他们可不喜欢俘虏,比起俘虏那样麻烦,倒不如砍下几个头颅别在腰间换取军功来得实在!
这些新兵蛋子见了如此悍卒还不是吓得屁滚尿流?
几乎没有费太大功夫,伍敬辉就带着人马杀至东关。
关上左鸿溟浑身浴血,不知杀了多少洪泽水军。
再左鸿溟又推翻一架云梯之时,伍敬辉看在眼里,恼羞成怒道:“娘的!好厉害的剑法!”
左鸿溟深得左游仙那壬丙剑法的真传,剑罡所到之处,非死即残!
关下雄承渊紧张的握住熟铜棍,额头上的汗一直往下流淌,自己的儿郎死伤可不轻啊!
好几次都想带头冲锋,都被颜相时劝阻。
关上左鸿溟的长剑也已经卷刃,气喘吁吁地他,不停的鼓舞士气:
“起来,都给老子起来……奋勇杀敌者,重重有赏!”
可于事无补,士气的低迷已然无法回转,可不是他左鸿溟几句话就能解决的。
“将军……西关的敌军已然攻破了城门!”
左鸿溟听后,眼前一黑,一个咧咧险些倒地,不过他还是用长剑吃力的撑住了身子,说道:“死战……死战……”
而后声音陡然高亢:“大宋儿郎,死战不退!杀啊!”
关下雄承渊看着吊桥砰然落下,万分欢喜,即刻高喊道:“冲入关内,生擒左鸿溟!”
颜相时见状,面露微笑,遂高声下令:“全军冲锋,拿下濡须坞!”
不消半柱香的时间,濡须坞彻底告破!
濡须坞内,左鸿溟所部几乎全军覆没,现如今他带着几十名残兵被团团围住。
颜相时淡淡地说道:
“左鸿溟,投降吧!依岚王与宋帝的关系,想必会放你回归的。
只不过,现在要委屈你暂为阶下囚啦。”
左鸿溟“呸”了一口,将头高高仰起,不再半句多言,随之意欲自尽。
早早就准备好的颜相时,拿出落英弩,雕翎离弦,直射左鸿溟肩头,左鸿溟掌中剑顿时落地。
雄承渊看了看左鸿溟,笑道:“来啊,带左鸿溟将军下去歇息。”
伍敬辉此时不解,愤愤不平的问道:“将军,这匹夫杀我众多儿郎,怎生便宜了他?!”
不等雄承渊开口,颜相时率先言道:
“这左鸿溟可杀不得,杀之,大唐与宋国必然决裂,到时奋力攻来,我等兵力诚不可与其争锋。
快去清点伤亡,打扫战场。”
雄承渊看着伍敬辉走开,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颜相时:
“先生,如今夺了濡须口,下一步该当如何?”
颜相时笑道:“在下早已安排妥当,合肥的兵马明日便会前来,濡须口绝不会再落入江东手里。”
巢湖之上,沈纶的艨艟战舰扬帆起航直奔巢县,伍豋等人穷追不舍。
沈纶万分焦虑,只希望苗海潮的人马能速速接应。
否极泰来好似说的便是这沈纶吧!当真是心想事成。
但见远处几十艘艨艟战船,为首主舰之上,将旗迎风招展,上书一个斗大的“苗”字。
旗下站着一员老将军,古铜色的面庞,尽显峥嵘,花白胡须飘散胸前。
头戴金盔二龙出水,身披金甲参差鱼鳞,手提一杆马槊,背后插着一对水墨钢刀,肃容而立,盔明甲亮,威风凛凛。
隋唐鼎革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