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静艾弗达勒恼羞成怒,抬手一记银针,就把阿契美兰达定住了身形,转身回了内厢。
阿契美兰达一看真把明静艾弗达勒惹怒了,急忙赔礼道歉:“姐姐,小妹错了,快快于我解了穴道吧。”
只听得明静艾弗达勒怨恨的说道:“看你还敢不敢胡言,半个时辰之后,我自会来给你解了。”
两日后,那细作自然再次来到叶县之中,不消半日时光就找到了给韦沣医治的郎中。
怎么可能找不到?
满城大大小小的郎中少说也是数十余之多,当日署衙的院子里都站满了,口碑医术上佳者,方可入内为韦沣治伤。
而这细作找到的正是一个上了年纪,医术尚可的老郎中,无巧不成书,恰逢碰上韦缙云来取药。
“老神医,听闻您为平驱世子疗伤,我是王府管家,奉王妃之命特来感谢您老。”这细作说完就奉上了一锭马蹄金。
老郎中听完心中一惊,转眼看向韦缙云,韦缙云何等聪明?连忙朝老头儿眨眼,那意思是不要拆穿他,让他继续。
王府的人?开玩笑,韦缙云从小生长在平驱王府,韦菲薇何时是个男人?
老头儿一辈子也没白活,立刻明白了韦缙云的意思,说道:“小老儿医术拙劣,神医二字着实不敢当。”
“哪里话来,我家世子伤势可痊愈否?”细作接着问道。
韦缙云听完,就知道此人来者不善,即刻说道:
“什么劳什子神医,听说世子被他看过之后,伤势没有好转,危在旦夕!”
说完,再次向老郎中眨眼。
这老头儿一听,就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这位公子,你是听何人所言?这不是砸小老儿的招牌吗?”
韦缙云面带怒意,呵斥道:
“哼,我乃叶县主簿,就在署衙之内,岂能瞒得了我?今日来就是兴师问罪的,若是世子有失,等着被夷三族吧!”
那细作听韦缙云这么说,做贼心虚,生怕被识破了身份,也是佯装愤怒说道:
“老家伙,竟敢欺瞒于我,你等着,我这就返回王府告之夫人。”说完,就气鼓鼓的转身离开了药铺。
见细作离去,韦缙云这才对老郎中说道:“日后再有人问起,就说世子伤势越来越重,堪堪废命!不可走漏风声。”
老郎中连连点头,也不再追问原因,他明白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越不利。弄不好个万一,还会丢了性命。
韦缙云不再赘言,急匆匆转回署衙将此事报于韦沣。
韦沣听罢,就知道其中定有蹊跷,问道:“缙云,你以为此事何如?”
“在下以为,那人定然是为了打听大哥是否性命堪忧。若是如此,不如将计就计。”韦缙云正色说道。
韦沣听罢,连连点头说道:“也好,明教贼众固守汝北不出,正好引蛇出洞。所谓,兵不厌诈。我便诈死一回,看看是谁这么盼着我死。”
说完,就召集众人商议。
又过两日,叶县城中满城举哀,韦沣的丧事大张旗鼓的开始操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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