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带着王岳仲快步走到东厕门前,用手一指道:“就是这儿,赶快出来。”
王岳仲笑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说着,快步走了进去。
道士摇了摇头,把在门前。
忽然,身后人影晃动,道士吃了一惊,飞快地转过身来。
后面没人。
他疑惑地四下看了看,转过身去。
猛地,一个人出现在眼前,正是韦缙云。
道士张大了嘴刚想呼叫,韦缙云的右手闪电般击出,重重地切在道士的咽喉上,道士的喉间发出咯的一声轻响,身体软倒在地。
王岳仲闻声从东厕内快步走了出来。
韦缙云低声道:“换上他的衣服。”
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还不见王岳仲和那道士回来。
为首的道士有些不耐烦,又看了看东厕的方向,对手下道:“怎么还没回来?”
手下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为首道士道:“你们两个去看看,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手下道:“你也太小心了,一个穷酸能怎么样啊!”
为首道士道:“少废话,小心无大碍,快去!”
手下不情愿地点了点头,与另外一人快步向后面奔去。
王岳仲穿着道士的服色站在东厕门首发
那两名前来探查的道人快步走了过来,问道:“怎么,那穷酸还没出来?”
王岳仲背转身,含混地答应了一声。
二道士走到王岳仲面前,其中一人低声道:“这厮真是麻烦,要依着我早把他宰了!”
话音未落,王岳仲猛地转过身来道:“你是在说我吗?”
两道士猛吃一惊张大了嘴。
说时迟,那时快,身后人影一闪,躲在阴影中的韦缙云闪电般出手了,砰砰两声轻响,二道士脖梗中掌,哼都没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院中只剩下了为首的道人,他不时探头向后面看去。
脚步声响,一名道人飞奔而来,他赶忙迎上前去,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那道人奔到近前,猛地双手从衣襟下伸了出来,手中擎着一条木棍。
为首者吃了一惊,刚想问话。道人抡起手巾的木棍狠狠砸在了他的头上。为首者哼了一声倒在地上。
来人正是王岳仲。他朝后面挥了挥手,韦缙云快步奔到院中,压低声音道:“依计行事。”
王岳仲点了点头。
韦缙云纵身而起,身体如大鸟一般向东耳房扑去。
东耳房门前站着两名黑衣随从,警惕地四下望着。
黑暗中人影一闪,韦缙云从飨殿檐下疾掠而出,身形自上而下以闪电般的速度扑到东耳房门前,只见他双掌连措,左手的随从应手而倒。
右边的随从猛吃一惊,举起手巾钢刀,韦缙云双脚一剪,卡住了他的脖子,咔的一声,随从的脖子应声折断,钢刀摔向地面。
韦缙云一伸手,刚好接住将要落地的钢刀。
他身体平躺在地,缓缓地将夹在两腿间的随从的尸体放在地上,就地一滚,站起身来,伸手轻轻推开了东耳房的门。
房内一片漆黑,就着窗棂透射的月光,韦缙云隐隐看到柳十贝背对房门,躺在榻上。。
韦缙云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榻前,轻声道:“柳贤弟,柳贤弟…首发
没有回答,柳十贝的身体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