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柳十贝深吸了一口气:“只想知道,这次的目标是谁?”
李元景一抬头,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假柳十贝环抱双臂,而后单臂托腮道:“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此次的目标大为不同。”
李元景望着他,沉默了很长时间才道:“孤不能为你坏了‘隐元’的会规!”
假柳十贝道:“还请殿下恕罪,妾身怕是不能从命。”说着,她缓缓转过身向亭外走去。
李元景冷语阴森地质问道:“莫非你想叛出‘隐元’?”
假柳十贝摇摇头道:“隐元的初心何在?”
李元景盯着她,淡淡问道:“初心?此言何意呐?”
假柳十贝转过身来,语气有些激动:“这些年‘隐元’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问是非,滥杀无辜,早已离经叛道。只要于己有利,便妄动杀伐,残害生灵。这与倭寇的万变宗何异?
会首,纵观多年以来,隐元会造了多少杀孽?”
李元景脸色阴沉,呼出一口浊气,沉声道:“你怎么能将万变宗此等败类与孤的隐元会相提并论呢?”
假柳十贝继续道:“可扬州这一次呢?潜伏在平驱王身边,何其危险?”
李元景摇摇头道:“那是你一意孤行,不按计划行事!”
“好,权且不提此事。那你为何田村天智去扬王府为幕僚?平驱王走的第二天,扬王李元化又为何患了疯症?”
说着,假柳十贝从怀里拿出李元景写给李元化的信重重拍在桌上。继续说道:“若非我盗出此信,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李元景盯着这封信,沉默不语。
假柳十贝情绪更加激动道:“当初加入‘隐元’是为了护持我大唐神器,可现在,‘隐元’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何?
勾结倭寇,危害国家,至百姓生死不顾,不惜引战。会首,若长此以往,我隐元会便会背上千古骂名!”
李元景越听,脸色越难看:“听你所言,貌似对平驱王很是推崇。”
假柳十贝笑了笑:“几个月来的相处,我已经对他了解至深。他才是一心为国为民的国士!”
李元景戏谑一笑,而后道:“国士无双?”
假柳十贝点点头:“我觉得,平驱王才是贯彻隐元会宗旨之人……”
李元景怒不可遏的吼道:“住口!”
假柳十贝傲然而立,望着李元景。
李元景则怒目而视,良久,平静下来,整理情绪又道:“罢了,眼下暂且不提此事。”
假柳十贝低下头,伴随呼出一的口浊气,阵阵叹息。
李元景脸上再次浮现出一丝耐人寻味地笑容:“这次的任务,想必你会接下的。”
假柳十贝缓缓抬头,用眼神询问李元景。
李元景斜靠石栏杆,缓缓道:“莫要忘了,你的父兄是怎么死的!”
假柳十贝再一次扼腕长叹,而后紧闭双目。
李元景紧接着逐字言道:“你言我隐元会滥杀无辜,那你觉得李世民他无辜吗首发
假柳十贝顿时双目圆整,眼中迸发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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