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应声冲了进来。
韦韬世问道:“刚才有谁进过院子?”
二人摇摇头:“末将等一直在门前守候,没有人进来!”
韦韬世略一沉吟而后道:“延休,你写好书信后交与炎风。炎风骑快马连夜赶到云内县,将书信交与柴大将军!”
二人齐声答“是”,分头行动。
韦菲薇委屈地道:“王爷,我明明是……”
韦韬世一摆手打断她,继续在院中踱起来。
忽然,正堂里,刘厚道跳起身来笑道:“假的,假的!”
韦韬世一愣,目光望向正堂。
刘厚道仍然手指窗扇:“假的,你是假的!”
韦菲薇赶忙跑进屋里:“厚道,不要闹了,先生在想事呢!”
刘厚道傻笑着被韦菲薇推到了一旁。
韦韬世收回目光,猛地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脱口道:“不好!”
再说柴哲威大将军行辕内,一骑马飞驰而来,一员副将翻身跳下马来,急匆匆地向帅帐走去。
帐内,柴哲威正坐在帅案后翻阅着兵书。
副将大步走进来报道:“大将军,出奇事了!”
柴哲威一愣:“什么奇事?”
副将道:“您给平驱王的四只信鸽飞回来三只!”
柴哲威猛吃一惊,霍地站起身来:“是不是出事了?”
副将摇摇头:“三只鸽子的脚上都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柴哲威莫名其妙:“什么?”
副将道:“大将军,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柴哲威抬起头来:“四只信鸽回来了三只,那还有一只呢?”
与此同时,山道上,黄衫女子狂鞭坐骑,一众黑衣人飞驰在山道上,马蹄声踏碎了山谷中的寂静。
道旁长草中,两双眼睛静静地盯着这队黑衣人。正是韦缙云和韦瑶。
马队飞驰而过。
韦瑶轻声道:“他们怎么改变方向了?”
韦缙云摇了摇头。
韦瑶问:“还继续跟下去吗?”
韦缙云果断地道:“跟!”
青凉乡的坊门静静地矗立在月光下。
暗夜中响起了一阵细碎的马蹄声,黄衫女子显儿率一众黑衣人来到坊门前儿一摆手,一众下属马上勒住坐骑。
黄衫女子用极低的声音道:“下马!”
黑衣人们悄无声息地跳下坐骑。
黄衫女子双手连挥,众人展开轻功,向街道飞奔而去。
她黄巾蒙面,率领黑衣人飞快地驰过街道,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前,正是韦韬世一行的下榻之处。
门前空空荡荡,黄衫女子一摆手,黑衣人们纵身而起,跃墙进入院中。
院子里静悄悄的,磨盘上放着那个空鸽笼。
正房、堂屋都黑着灯。
黄衫女子做了一个手势,黑衣人立刻兵分两队,一队由她率领径奔正房;另一队直奔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