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瑶想了想,转身向后面走去,就在此时,后面传来一阵说话声。
韦瑶停住脚步,韦缙云和武元庆从拐角处转了过来。
韦瑶赶忙迎上前去轻轻“嘘”了一声,朝堂内指了指,韦缙云和武元庆赶忙闭上了嘴。
韦瑶做了个思考的动作,韦缙云和武元庆点点头,凑到门缝前,向里望了望。
武元庆轻声道:“怎么办?”
韦缙云沉吟道:“等等吧!”
武元庆点了点头。
韦瑶笑道:“正愁一个人无聊呢,你们来了,我也等等。”
一个炸雷在韦瑶身旁响起,韦瑶发出一声惊呼,她赶忙捂住嘴,向里面望去。
韦缙云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又指了指她。
“吱呀”一声,正堂门打开了,韦韬世站在门前向他们笑道:“好了,进来吧!”
韦缙云三人对视一眼,笑了出来。
韦缙云道:“父王,瑶妹是成心弄出响动。”
韦瑶狠狠给他一拳道:“你才成心呢,父王,别听他的。”
韦韬世道:“来来来,孤正愁没人说话呢,都进来。”
三人笑着走了进去。
韦韬世笑道:“这么晚了,还都没有睡,看起来,不光是孤一个人难以入眠呀。”
武元庆道:“恩师,刚刚我和师弟闲谈,说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是突起突落,甚是诡异。”
韦韬世转过头颇有兴味地道:“哦,说说看。”
武元庆边想边说道:“查平康坊命案,竟然抓住了突厥叶护阿史那欲谷;诈突厥人,竟诈出了司工台的内奸;
正当案情势如破竹向前发展之时,随着阿史那同姜的失踪,阿史那欲谷熬刑,一切戛然而止,所有线索全部中断……
恩师,不觉得这有些奇怪吗?”
韦韬世点头道:“这个问题非常尖锐。
有两点你们想到过没有,第一,阿史那同姜为什么会失踪?第二,阿史那欲谷为什么要熬刑?”
此言一出,韦缙云、武元庆和韦瑶面面相觑。
武元庆不解道:“恩师,这,这是何意啊?”
韦韬世笑道:“怎么,不明白?”
三人都摇摇头。
韦韬世道:“据埃兰布讲,阿史那同姜是今天凌晨逃离司工台的。”
韦缙云和武元庆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要逃走?在今天下午之前,没有任何人查过司工台,也没有任何人查过马车出城的事情。
不要说阿史那同姜,就连司工台的主管,将作大监埃兰布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阿史那同姜是怎么知道的?”
韦缙云冲口答道:“是玄武告诉他的!”
韦韬世颔首笑道:“不光如此,玄武还将阿史那同姜藏匿起来或杀死灭口,于是第一条线索就此断绝。”
韦缙云和武元庆、韦瑶对视一眼,缓缓点了点头。
韦韬世分析道:“我们再说第二点,阿史那欲谷为什么熬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