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韬世道:“当五名车夫将马车拆卸完毕,原来的五两暗红色厢式马车就变成了五辆黑色高槽帮敞篷货车
第二天清晨,大车台内停放的车辆纷纷出城,改头换面的五辆银马车就这样大摇大摆地从张寒风面前驶过”
韦韬世长出一口气道,“想通了这一点,一切便都豁然开朗。于是,孤才决定查抄埃兰布府邸。”
武元庆由衷地道:“如此绝智,天下仅恩师一人矣!”
韦韬世摇摇头:“然而,孤还是忽略了司工台下的密道,致使埃兰布逃走。”
武元庆道:“恩师,这怎么能怪您呢谁知道埃兰布府中的密道竟然能够转动。”
韦韬世轻轻地叹口气:“元庆,事不宜迟,你立刻传孤天节大令,全城戒严,命南衙禁军全城搜捕埃兰布和踏山铁骑!”
武元庆道:“是!”说着,转身离去。
韦韬世望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长安城里南衙禁军开进一条条坊市。
传令兵纵马街道高声喊喝:“圣上有旨,京师全城戒严,买卖铺户关张,行人归家!有违令者,抗旨论处!”
转眼之间,大街小巷一片肃杀。北风吹来,落叶漫卷。
五辆黑色高槽帮马车停靠在路边,数十名千牛卫将马车团团围住,五名车夫被押在道旁。
韦缙云站在车旁仔细检视着面前的马车,马车黑黝黝的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韦缙云蹲下身,望向地面。头一天刚下过雨,地上的车辙非常清晰。
五辆马车的车辙竟然有两尺多深。
韦缙云站起身对身旁的张寒风道:“你带十个人将这辆马车抬起来!”
张寒风立刻点齐十人,围在车旁,喊着号子一齐用力,马车竟然纹丝不动。
韦缙云一摆手,卫士们闪在一旁,他拔出决云剑,用剑刃在车身上刮了一下,收回一看,果然,剑刃上沾着些银渣子。
韦缙云插回长剑,从袖中取出手帕用力在车厢上擦着。
所有卫士都莫名其妙地望着他。
车厢表面黑色的氧化物渐渐退去,露出了下面的银白色。
韦缙云露出了微笑,对张寒风道:“没错,就是银马车。”
张寒风点了点头。
韦缙云道,“叫弟兄们把它擦亮!”
平驱王府正堂,韦韬世缓缓踱着步子静静地思索着。
门声一响,武元庆、尉迟恭快步走了进来。
韦韬世迎上前去道:“怎么样”
武元庆道:“南衙禁军遍搜全城,没有找到埃兰布和踏山铁骑的踪迹。”。
韦韬世倒吸一口凉气道:“不应该,他们人数众多,目标很大,怎么可能找不到呢难道他们还有别的落脚之处”
尉迟恭将手中的一张名帖递上前去道:“我率部下搜查西市,在一座废道观里找到了这个!”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