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黑暗中的身影

黑暗中，一个黑影，盯着那一桌香喷喷的饭菜，回想着最近都没按时去慰灵碑的卡卡西，想起偷听到的卡卡西和佐助之间亲密甚至到随便的谈话，看着正要享用晚饭的卡卡西。他愤怒的捏碎了卡卡西房间窗户的横梁。

强烈的占有欲侵蚀了他的理智。最初遇见你的人是我！把你带大的是我！救你的人也是我！现在站在你身边的人本该是我！他一跃而出，一个带着漩涡面具身穿黑底红云长袍的人出现在卡卡西面前，一瞬间掀翻了佐助做的一桌饭菜。

卡卡西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所惊，再定睛一看。是那个人，是那个屠杀宇智波一族的人，是那个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面具人！不容卡卡西多想，他也忘了这个面具人的能力，直接握着苦无便冲了上去，结果透过了面具人的身体，扑了个空，刚好倒在刚刚那一桌打翻在地的饭菜里面。破碎的盘子和碗的碎片划开了卡卡西的手和膝盖，鲜血流出，染红了白色的米饭。

“你这个魂淡我劝你不要打木叶的主意，更不要打佐助的主意！”佐助是宇智波家最后一滴血脉了卡卡西从碎片中起身，又做好攻击姿势，仿佛被割伤的地方没有疼痛。

“既然你这么想我，那我就按你说的做试试看？” 自己什么话都还没说呢，面具人愤愤的想着，又听到卡卡西护着佐助，本来就很生气的他内心暴怒起来，有如暴风雨前的雷鸣。

卡卡西刚回过神来，只见面具人朝自己冲过来。一把被狠狠的掐住脖子，把他拉入神威空间。

糟糕，被抓进来了！卡卡西左手撑地，右手往身后摸，本来躺在床上看书的他，忍具包也没带！那只有空手上了。不管自己打不打的中，只有试试看了。卡卡西右手凝聚查克拉，蓄势待发。

对面的敌人貌似暂时没有进攻的打算。

“卡卡西，我问你，你的左眼对你来说算什么？” 带土他不甘心，自己拼了命救下的人，却似转瞬即逝的烟火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卡卡西，你竟敢背叛我！

卡卡西一愣，什么左眼？什么算什么？他为什么这么问？貌似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倒，可是自己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和这个屠杀宇智波一族的禽兽废话？卡卡西直接朝着面具人冲了上去。对面写轮眼高速旋转，没做任何闪躲。

“你的招数早就被我看穿了！”面具人头向右偏，左手已接住卡卡西的雷切，十指相扣，血液从指尖流下，流满整个手臂。

“不回答我的问题也可以，那么让我来替你回答！”面具人空着的右手掐住卡卡西的脖子，“宇智波带土，他是个白痴，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个笑话！”

卡卡西左手抓住面具人掐住他脖子的手腕，眼神突然变得可怕，身体上台，一脚踢上面具人手臂关节处，对面吃痛放开，“你这个魂淡，不准你侮辱带土，他一直都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已经死去的人，已经没有资格去爱了。”面具人停下了攻击，像是对自己说的又像是对卡卡西说的。

面具人出神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卡卡西，他坚强，隐忍又刚烈，温暖，亲切又迷人！面具人突然一步一步朝卡卡西走来，边走边脱衣服，先是褪去黑底红云长袍，然后是内测黑□□衣，上半身全部裸露在空气中，意乱情迷。

卡卡西愣在原地，这个一直想要自己命的人，现在是在干什么。眼前这个人，八块腹肌，身体匀称好看，自己的眼睛无法从这个人的上半身移开。等等，这个人的右半边身体和左边相比颜色好像不是很一样，这个伤疤不可能，带土已经死了！卡卡西逼迫自己想着从这空间里逃出去的办法。

对面的人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低着头看着自己，右手伸到自己额头上，冰冷的手指从自己前额的头发插入，突然猛的一用力，抓紧自己的头发，牵扯着逼迫自己抬头看他。

卡卡西跪在地上，带土掐着卡卡西脖子的手猛一用力，卡卡西脸着地，贴着地板，身体被固定称一个屈辱的姿势。他的内心现在极为混乱。面对面具人对他的暴力，卡卡西没有做出任何反抗。他眼神逃避，试着不去看眼前的人的眼，任由面具人□□。他没办法说服自己，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他的带土

“废物就该进垃圾桶，卡卡西，看看你现在堕落的样子！”抓着卡卡西的头发，面具人使劲的往后拉，强制让卡卡西回避的目光看着自己。

没有温度的手，冰冷的写轮眼。

“带土，是你吗？”卡卡西试着轻轻的叫了一声。

面具人一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瞬间又好像发疯了似的，变得更猛烈了，他左手更抓紧了卡卡西的头发，右手好像发狂了一样撕开卡卡西的衣服。

“让我看看你的脸。” 卡卡西便乘乱伸手去扯对面的面具。

“你不会想看到这张脸的。” 面具人却一把便接住了卡卡西乱伸的手。

面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好像刚刚那句话扫了他的兴致一样，突然起身，批起长袍就随着一阵空间波动离开了。留下卡卡西一人跪坐在地上，空间安静的像死了一样。正如现在卡卡西的心情。

“想看面具后的脸，一月后，中忍考试时，砂隐村联合音隐村叛乱之际，杀了三代目。” 随即，卡卡西便被传送到自己的房间里，他捂着隐隐作痛的左眼，面具人的话，在自己脑海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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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生是死已经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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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卡卡西叛逃

随后的几天里，卡卡西精神都不是很好，经常晚上被噩梦惊醒，上课时打瞌睡。因此，少不了自己学生对自己的抱怨，而卡卡西每次都是一脸人畜无害的笑着。每晚，每当卡卡西被噩梦惊醒时，他多么希望面具人再次出现，他还有好多的话要问他，甚至想和他商量，不杀三代目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拿自己的命来换

“带土！不要”刚好像意识到什么的卡卡西，猛地坐起。他又从噩梦中惊醒，额头上身上全是汗。卡卡西擦着汗，突然左眼一阵胀痛，卡卡西捂着左眼踉跄的下床，想去水池边洗脸。

“幼稚。”

声音从窗户那边传来，卡卡西转头，只见面具人正坐在自家窗户上，右手托腮，轻蔑的看着自己。这个人，就好像能窥视自己内心的想法一样。也是这样，第一次，卡卡西在看到面具人后，没有冲动，主动攻击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卡卡西，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杀了三代目，然后叛逃木叶。要么我杀了四代目，然后摧毁木叶。”没有商量的余地，面具人如是的说着，“猿飞日斩和波风水门，或者是木叶，在你心中哪个更重要一点呢？”

“还有，你要是敢把砂忍村叛变的消息泄露给木叶高层，我保证你宇智波佐助那个小鬼活不过今晚！”面具人拿佐助要挟卡卡西。

“不要碰佐助！”卡卡西一听到他要打佐助的主意便突然冷静不下来。

“要我出手的话，就会死更多人，卡卡西你是个聪明人，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面具人貌似已经说完要说的话，正准备传送走。

“等等，你不要碰佐助！”卡卡西在面具人刚要使用空间忍术离开时，扯住住面具人的手腕。面具人看了一眼被抓住的手腕，卡卡西才好像碰了烫手的锅一样的撒手。

面具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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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后，中忍考试如期开始。

“要么你杀了三代目，然后叛逃木叶。要么我杀了四代目，然后摧毁木叶”面具人的声音回荡在卡卡西脑海里，挥之不去。但是卡卡西为了保护木叶和佐助，他别无选择。

“卡卡西老师？”小樱推了推正在出神的卡卡西。

“啊，那个什么佐助和鸣人的表现很棒呢！”说完后卡卡西就后悔了，场上明明是小李和砂忍我爱罗的决战，佐助还没有出场小樱翻了个白眼，自家老师也有点太不关心自己学生了吧。

“卡卡西，别忘了你今天的任务。”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卡卡西一惊，突然站了起来，把旁边的小樱也吓一跳。卡卡西确定了只有自己能听见后，才缓缓坐下，内心又开始纠结起来

“卡卡西你这个赝品，还不快动手，你在等我出手？”声音再次响起，很显然，这是那个人的时空忍术。卡卡西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起身朝火影台走去。卡卡西他不明白，明明可以自己动手，为什么一定要拿木叶和佐助做威胁，要挟要自己动手杀人。

“为什么一定要杀火影？” 卡卡西故意拖延时间。

“卡卡西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后悔了？”声音再次在脑海响起。

“你想让我变成叛忍”卡卡西似乎是突然想明白了一样。

“少废话！赶紧杀了他，等我出手你就晚了！”面具人狠狠的打断他，怎样？卡卡西，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很痛苦吧。

卡卡西感受到那个人的情绪波动，左眼开始出现剧痛。卡卡西突然单膝跪地，一只手捂着眼睛，眼泪也随之流出。不能倒在这里，卡卡西又吃力的站了起来，走到了三代目身边，此时的卡卡西已经泪流满面。

“卡卡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三代目问道，便起身要去扶他。四代目也起身想要查看卡卡西的状况，可是就在水门刚起身一瞬间，三代目爷爷的胸口已被卡卡西的雷切刺穿。

“对不起”卡卡西哭着抽出了沾满了血的手，掏出苦无，朝着自己额上的木叶标志，狠狠的划过，然后把划过护额的苦无扔在地上。

一切都来的太突然，四代目瞬身过去抱起三代目，确定已经没气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卡卡西。这时候，砂忍村和音忍村也乘乱借机叛变，场面一度混乱。卡卡西的第七班也冲了过来，和前来保护火影的暗部一起。

“卡卡西老师？！”鸣人第一个冲过来，他无法相信自己敬爱的老师，居然做出杀害三代目爷爷的事，“卡卡西老师！你一定是被幻术被操纵了！告诉我！这不是你的本意！”鸣人激动的质问着自己的老师。

“卡卡西！”刚赶到的佐助也愤怒的吼出，他不明白卡卡西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他是想叛逃吗？就像其他人一样，像宇智波鼬一样，抛弃他，所有人最终都会抛弃他，离他而去。佐助本以为和卡卡西在一起，他愿意放弃复仇，留在七班做他的学生。可是命中注定是他，宇智波佐助，要踏上这样一条复仇之路。

“先保护学生们！”此时四代目忍痛先把三代目的尸体放在一边。亲自上场指挥保护场面混乱的考场和学生们和击杀叛忍。

“把卡卡西抓起来。”黑暗中观察的团藏一发话，不是火影直属的几名暗部，向卡卡西飞去，试图捕获。卡卡西望着朝自己飞来的几名忍者，不知该作何反应。

脑海的声音再度响起，“卡卡西，让我来教你吧。你的万花筒写轮眼。”卡卡西左眼突然变成万花筒形状，流出鲜血，瞬间一阵漩涡吸收着卡卡西的身体。

什么？空间忍术。

根据暗部情报，九尾之夜和宇智波一族被灭，都有探查到不寻常的空间波动。卡卡西，你怎么和那种人一起同流合污！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四代目对着即将消失的卡卡西暗自说道。声音还在回荡，卡卡西已经伴随着吸收的漩涡，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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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现在的你，活成了你讨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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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晓卡卡西

卡卡西从木叶叛逃了，和他那来之不易的师徒情谊一样，羁绊被斩断。

一年来，他好不容易放下过去的痛苦，从中走了出来，却又被暗杀三代火影的罪名蒙上一层砂纸。

然而，这个饱受摧残的银发少年，依然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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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威空间内。

“都按你说的做了，也请你守信。”卡卡西恳求的小心翼翼，因为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力。卡卡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同时失去了木叶和佐助，心像一潭死水，他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任凭眼前人怎么处置自己。

“你求我？”面具人轻笑。

卡卡西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地板。

“一向都是嘴毒不饶人的卡卡西，怎么不说话了？”卡卡西的默不作声和卑微激怒了面具人，突然狠狠掐住卡卡西的下巴，强迫卡卡西抬头和他对视。忽然面罩被扯下，卡卡西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想怎么样？”卡卡西被面具人盯着燥热。

“加入晓。”木叶卡卡西你已经回不去了，我要你和我一起，一起堕落，一起颠覆整个世界。

“我是不会像你一样加入晓的。”卡卡西一字一句，语气坚决，没有丝毫犹豫。

“你以为你很崇高吗？你愧为人徒，欺师灭祖，嗜杀同门，想法不切实际。现在的你和我一样，和鼬一样，已经是叛忍了。” 面具人边说着边向卡卡西耳边靠近，呼呼的热气吹到他的耳根上。你也将众叛亲离，被木叶的人所追杀！但这些，却是你可以加入晓的条件。

卡卡西的耳根滚烫的发红，又顺着脸烧到了脖子以。

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卡卡西惊跳起来往后连退几步。

太近了，无法呼吸！！

卡卡西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惊慌失措，他死盯着眼前的面具人那一只写轮眼，猩红滴血。

他急促的喘气，重重的吞了口口水。

突然，写轮眼高速旋转，卡卡西无力的倒在面具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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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忍村。

暮色已沉，天边只剩残阳。

“带土！”卡卡西惊醒。该死，又是这样的梦。卡卡西坐起身，自己正坐在一张不知道是谁的床上，周围全是石壁，石壁中有一扇很小的窗户，没有玻璃。卡卡西走过去摸了摸，突然想起来晕倒前发生的事。自己杀死了三代目爷爷，划过了木叶护额，他已经从木叶叛逃了！然后他忘记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面具人好像说过，加入晓。

一阵凉意。

定神一看，自己居然着身子，什么也没穿！于是卡卡西搜遍了整个房间，又摸了摸光秃秃的上，这该死的地方居然连一件衣服都没有！没办法，卡卡西一把把床单抽了出来，披在身上，又用床单的两角处打了个死结。

卡卡西又走到桌子旁边，拾起旁边的火柴，点亮了桌上的蜡烛，黯淡的房间才显得稍有颜色。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有人靠近的声音，这个查克拉很陌生，于是卡卡西快速找了个角落蹲下，试着去隐藏自己的气息，右手凝聚查克拉，蓄势待发。接着门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还没来得及攻击，卡卡西就看到眼前熟悉的漩涡面具。

“啊咧咧，卡卡西前辈！眼神怎么这么凶哦，阿飞害怕怕。”卡卡西滴汗，眼前这个人又是谁，声音和查克拉的感觉不一样，但为什么带着和面具人一样的面具。哼，不管是不是一样的面具，带这面具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人，停顿下来的雷切穿过了那人的心脏，却没有受伤。

穿透了！一样的能力，这不就是之前那个面具人吗？

“切，你以为装模做样，我就会加入晓吗？”卡卡西恶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个看上去搞笑又有点蠢的面具人，又忘了一眼石窗的方向。

“别想逃跑，卡卡西。”看着望向窗户的卡卡西，面具人声音突然恢复了正常，“明天我带你去见晓的其他人，别耍花样。” 面具人目不转睛的卡卡西，因刚才攻击自己，动作幅度过大而露出的。

似乎是也注意到了自己披着的床单正在往下掉，“我的衣服呢？你把我的衣服扔哪去了？”卡卡西把床单又拉回了原来的样子。

“加入了晓自然要穿晓的衣服了。”面具人顺势从自己左眼中掏出一件小号的黑底红云长袍，砸在卡卡西脸上，“都已经到这里了，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卡卡西。”然而卡卡西并没有加入晓的意思，但现在没有别的衣服可以穿，穿这个总比这个床单要强，于是卡卡西跳到一个衣柜后面，快速脱掉床单，穿上了面具人给的长袍。

“你的身体我早就看过了，还用躲起来换衣服？”

面具人站在侧面，看着卡卡西一侧微微泛红的脸，一如小时候一起洗澡的卡卡西，他的样子，白皙、迷离、羞涩又稚嫩。面具人突然撇过脸，不再看向卡卡西的方向。

这该死的卡卡西，竟然致命的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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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挂。

常年下雨的雨隐村今晚也不例外，窗外雨声淅淅沥沥，衬托着屋内的烛光格外温馨。

卡卡西躺在不知道是谁的床上，看着坐在餐桌旁，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阴谋的面具人。卡卡西翻身下床，自顾自的坐到了面具人的对面。

“那个你不是说按你说的做，你就给我看面具后的脸？”

“啊我是说过。” 面具人淡淡的说。可是自己已经双手染血，无法回头。如果可以藏在面具后，那么无论自己有多么黑暗，多么矛盾，卡卡西也始终看不清道不明。另一种可能，如果自己摘下了面具，卡卡西会不会被这些伤疤吓到，他会不会憎恨自己，以卡卡西刚烈的性格，会不会宁死也不多看自己一眼。

卡卡西看着不知道想什么事想的出神的面具人，他在他面前挥了挥手，以确定这个人还在听他说话，“喂？”

面具人握住了卡卡西悬在空中的手，“不该看的东西就不要看。”比如说小孩子不能看R18。

如果可以，他希望卡卡西永远都不要看到这张脸，永远都不要不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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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晓据点。

卡卡西跟在阿飞身后，一脸黑线，心想这个人是怎么回事，精神分裂还是双重人格，为什么连声音都可以改变，就连走路都要一蹦一跳，和那个喜怒无常的暴力男有着天壤之别。

“到了，卡卡西前辈！”阿飞做了个请的姿势，眼睛也笑的眯成一条缝。

卡卡西径直走进大厅，被各种奇形怪状的叛忍吓到，眼神瞟到一个戴着和自己护额一样的人身上。宇智波鼬！还是一如既往的面瘫啊卡卡西叹了口气，鼬也投奔晓了吗？

“旗木卡卡西。”坐在最高层的椅子上的人说话了，他缓缓睁开眼，释放的异常强的查克拉，卡卡西被压的有点喘不过气。

“佩恩大人，这位就是木叶的天才、精英上忍、嗜杀同门、暗杀火影、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卡卡西，还是个十尾人柱力呢！”阿飞见状，急忙上前解释缓解尴尬的场面。听到阿飞‘夸’自己的这么多称号，卡卡西突然想起，自己确实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那么自己理当属于晓这个组织，但卡卡西默默发誓，他绝对不会为晓卖命，他想做的只有赎罪。

“卡卡西，去砂忍村捕获一尾，以此来证明你的真心。”人柱力想加入晓。阿飞，是你脑子坏掉了，还是那个卡卡西的。佩恩闭上双眼，收起了释放的查克拉气场，“做不到我就先抽十尾。”

佩恩突然伸出了右手，忍术悄无声息的发动了“万象天引。”

阿飞深深吸口气，还没等卡卡西被吸过去，就把卡卡西拦腰抱起就急忙往外走，并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喊着“嗨嗨，佩恩大人。一尾是吗，马上送到！”

卡卡西在面具人肩膀上颠簸的不行，“放我下来，你怕什么！”卡卡西挣扎着乱动，试图逃脱这丢人的拦抱。

“在晓的一切，听我安排。”声音恢复原状，坚定又不容置疑的语气，卡卡西无力反驳。毕竟收集尾兽的行动及顺序必须按斑的计划进行，如果佩恩不信任卡卡西，那他可能会强行抽取十尾，陷卡卡西于生命危险中。

看来这个长门太危险，不能留了。

哼，反正怎样都会按计划进行，顺序前后颠倒一下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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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什么希望，

希望是跟放弃相同的存在，

希望才是敷衍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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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两对异瞳

卡卡西叛逃已有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佐助也因自己的老师抛弃了自己而从木叶叛逃，并以杀死宇智波鼬为目标，投奔大蛇丸。

鸣人为了追回佐助和卡卡西老师，跟着自来也外出修行了。

小樱也为了追上佐助和鸣人的步伐，向纲手拜师学艺，学习医疗忍术。

原来的卡卡西七班，已经七零八碎，一盘散沙，分散在世界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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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据点高塔内。

带土为了复活斑，他控制黑绝逼迫长门对斑使用了轮回天生之术。

长门死后，带土取下了他的两只轮回眼。

终于又向目标实现世界的和平，实现无限月读这个伟大的计划推进了一步。

带土面具血红染，嘴角露出微笑。

高塔内，一个有血有肉，全盛时期的宇智波斑，复活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不再是秽土转生那般冰冷，而是热血沸腾的感觉，他又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臂，那是自己血的味道！！

带土看着沉迷于自己刚复活的身体的斑，不耐烦的哼了一声。

“谢就不用了，算我偿还你当年的救命之恩。”一命还一命，现在我们两清了，互不相欠。

斑放下了滴着血的手臂，看向带土“臭小子，教你个新忍术怎样？”斑永恒的万花筒旋转着。

“没兴趣。”带土说完转身要走，卡卡西还在房间里，他想逃随时可以。

“这个忍术的印是，需要对方的血”斑没有管带土是否在听自顾自的说，“这个忍术也是宇智波一族的禁术之一，可以操纵人的行为，让被施印的人变成施印人的傀儡”一直在秽土转生的身体里看着带土的斑，知道带土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斑嘴角上扬，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不容易，我这可是奖励你复活我的礼物！

带土突然停下了脚步，是吗？带土想，只要把这个印施在卡卡西身上，就算是他再深爱的木叶，也会乖乖听话，弃之来我身边。更不会想要逃跑什么的

“臭老头，你说的这个咒印”

斑额头青筋跳起，我现在看起来比你年轻好吗？？叫我臭老头，这个死小子！翅膀硬了，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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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面具人和卡卡西二人的房间内。

卡卡西正靠在石窗上发呆，琢磨着从晓逃出去后，自己该何去何从。

“卡卡西桑，看看阿飞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面具人兴奋的手舞足蹈。

“没兴趣。”卡卡西随意的回答应付了事。

“这个可是阿飞费尽千辛万苦，死了一个人才拿到的呢。”面具人的口气突然变回那个正常沙哑低沉的声音。

又杀人，卡卡西对这个嗜血的杀人狂的回答并不惊讶，向阿飞的手里的瓶子撇了一眼。轮回眼？！这家伙难道把佩恩杀了？

“我要把这对轮回眼的右眼，移植进你的右眼。”也算是自己计划中的一部分，阿飞说完便朝卡卡西走过来要给他移植眼睛。还没等卡卡西拒绝，就已经将卡卡西带入了自己的幻术世界。

卡卡西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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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卡卡西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眼睛，缓缓睁开，视力有些模糊，看不清坐在自己旁边人的模样，只能看清那人的轮廓，穿着长袍，头上戴着貌似是白色的面具。

“卡卡西？”

“带土？”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卡卡西下意识的喊了带土的名字。他揉着自己的眼睛，试图看清眼前的人。他定睛一看，眼前的人带着三勾玉的白色面具，右眼是猩红的写轮眼，左眼是淡紫色的轮回眼。原来不是带土啊

又被卡卡西喊带土，面具人看上去有些喜悦，他突然温柔的对卡卡西说，“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先闭上你的右眼。”面具人说完后卡卡西便听话的闭上了右眼。

“你的眼睛？换面具了？”卡卡西突然睁眼。

“不止是我的眼睛，你的眼睛也是一样。”面具人递过一面镜子，立在卡卡西面前。镜子里的卡卡西缓缓的睁开了右眼，居然是一双和这个面具人一模一样的镜像般的眼睛。

“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给我轮回眼。”卡卡西因为之前幻术的原因，身体无力的发软，无法掩饰内心的惊愕，卡卡西捂着疼痛欲裂的双眼，明明不想哭，眼泪却从右眼中流出。或许是感受到彼此相连的眼睛，面具人似乎也在试图掩饰着疼痛。

卡卡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眼前这个人在屠杀一族时留下了自己的命，又威胁自己杀了三代火影而迫使自己离开木叶，现在又把轮回眼送给他我不要！我不要别人的眼睛，这样的眼睛我不要！我不要嗜血杀人狂的眼睛！突然卡卡西伸出手来就要把眼睛刨出来出来。

带土急忙阻止卡卡西发疯，“卡卡西，收起你那副不可置信的脸！” 受不了卡卡西那惊慌失措的样子，面具人一拳打在了卡卡西身后的床上，卡的一声，床裂开了一条缝，“只不过区区一只眼睛而已，宇智波带土给你眼睛的时候也没见你拒绝，没见你哭的这么伤心？！”面具人被卡卡西自刨眼睛的举动给弄得异常烦躁，好心情荡然无存。

听到带土的名字后，卡卡西瞬间安静了下来。带土是他人生最大的悔恨，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救自己，带土怎么会就这样离去卡卡西一瞬间感到泪腺就要决堤，他想的太多太多

能够再见一面是奢侈，能听他再叫一次自己的名字是无憾。

“哭好了就去吃东西，明天还有任务！”卡卡西的眼神泄露了他内心的想法，面具人看卡卡西一副强忍泪水的可怜样，心稍微软了下来。

“我不饿。”卡卡西拒绝。

“我只是让你吃，没问你饿不饿。”

卡卡西被这句回答哽咽的答不上话。于是他抹了抹挂着泪水的脸，朝餐桌走去。

看着一桌自己精心准备的饭菜，和卡卡西狼吞虎咽的样子，面具人心情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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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卡卡西狼吞虎咽的吃完后，面具人又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个大号的奶瓶，一如小时候喂卡卡西那样，但这次他把装着热热的刚泡好牛奶的奶瓶塞进卡卡西手里。

“把这个喝了。” 带土又顿了顿，“放心，没毒。”

突如其来的温柔，卡卡西有点无所适从，他无处安放的手紧紧的握着那个奶瓶，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呢

“有写轮眼，你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你是谁？”卡卡西抬起头，颇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面具人。

“宇智波斑。”你满意了吗？卡卡西。

得到这样的回答后，于情于理，卡卡西都不该再追问了。

他似乎也已经接受了面具人就是斑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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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把我当成谁就当成谁，

这样的世界，我已经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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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面具后的脸

夜深，窗外雨声未停。

雨隐村高塔上，一群身穿黑底红云的忍者正聚集在一起开会。因为佩恩的突然消失，群龙无首的晓众人纷纷议论起来，似乎有解散的意思。

“我宇智波斑复活之日，就是世（血）界（流）和（成）平（河）之时！”我将成为重组晓的首领，以后我也会成为这个世界的统治者！

天下竟然有这样顺利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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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

刚开完会的带土，心情大好的踹门而入。

卡卡西躺在床上，无法入眠。他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一切都来的太突然。面具人走进房间后，拽掉了手套，转了转手腕，就几步走到石窗旁边去了。他背对着卡卡西，望着窗外，寻思着怎样悄无声息的，把斑之前教给自己的咒印施在卡卡西身上

卡卡西轻身起床，悄悄地靠近面具人，从后抱住了他。卡卡西想如果这个人是斑的话，应该年龄比自己要大很多。声音听上去虽然沙哑，年龄偏大，但绝对不可能是斑！想着之前面具人对自己粗鲁的动手动脚，也许卡卡西他为了看这张脸，今晚他决定拼了。

面具人感受到了背后的一阵温暖，卡卡西的手从后抱住了他，慢慢缩紧。

“斑。”卡卡西故意抱着面具人，手由上至下，摸到了他的。

面具人后面的脸，瞬间阴冷成一块冰的形状，大好的心情被这一个‘斑’字给搅烂了。

好，很好。卡卡西居然勾引别的男人！！

“闭嘴！”面具人一手抓住了抱紧自己的卡卡西的手，突然转过身来，脸越来越靠近卡卡西的脸，用另一只手愤怒的摘下了面具。

“卡卡西，你好好看清楚这张脸是谁？！”

一阵死寂。

卡卡西死盯着渐渐露出脸的面具人的脸，左半边似乎已经毁容，一条一条的伤疤布满整边右脸，在烛光的照映下，显得有些狰狞。不出面具人所料，卡卡西被这突如其来的脸吓到，往后退了两步，却被面具人拉住，他逼视着卡卡西。

血红的天，血红的月，血红的眼

宇智波带土的这个名字。

含在卡卡西嘴里，被卡住，吐不出也咽不下。

“你不是一直想看这张脸吗？怎么，现在后悔了？”面具人眼神凶恶，一手禁锢着卡卡西的双手，另一只掐住卡卡西的下巴使其盯着自己，“现在我告诉你，曾经那个宇智波带土已经死了，现在这个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具灵魂已经被这个地狱般的世界撕碎的空壳！”

“带带土”

终于哽咽出这个名字。论卡卡西再聪明，再怀疑这个人就是带土，可当他摘下面具的那一刻，卡卡西还是惊愕的说不出话来，现在带土没有死，他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不顾对面的嘶吼，卡卡西伸手摸上他的右脸，面具人一愣手一松，卡卡西便紧紧的抱住了他。

突然卡卡西松了松抱紧的带土，他的心裂开一道伤口，这个人是带土那宇智波一族，三代目的死都和他有关

“为什么要屠杀自己的族人？为什么要杀三代目？”卡卡西猛地推开带土。

“三代目好像是你杀的？卡卡西。”带土冷冷地说。

“顶着别人的名字，干尽坏事。带土，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卡卡西穷追不舍，不依不饶，他握紧拳朝着带土的脸打过去，然而带土却没有躲，拳头更没有从他脸上穿过去，而是实实的打在了带土脸上，有血从他的嘴角流出。

带土回过头，擦擦嘴角的血，依旧面色淡然。他拿起放在桌上的面具，狠狠的往地上一摔。别人的名字是吗？那不正是你喜欢的？想起刚才的卡卡西对着面具后的‘斑’上下其手，他不准备再和他废话，将卡卡西狠狠一推，卡卡西便直直的躺倒在身后的上。

带土又反手一用力，卡卡西被整个身体翻过来趴在上，右手被带土钳住反在背后。几乎已经失去理智的带土，像一头野兽一样开始撕卡卡西的衣服。

“咳干什么，带土！”卡卡西对于带土突如其来的动作，心脏迅速狂跳起来。脸红的发烫，抵触这样的触摸。

“你看我像在干什么！”

带土对着已经在空气中，单手结印，狠狠的咬下去。

鲜血从带土齿间和卡卡西的流出。

咒印瞬间分散又聚合，最后缩成了一个三勾玉的写轮眼形状。

再一看，卡卡西的后颈已经鲜血淋漓。他感受到的剧烈的疼痛，闷哼一声，“你对我干了什么？”卡卡西下身猛地一用力，试图去踢身后人的胯部。

“干了什么？卡卡西你脑子坏掉还是傻了？”说着，带土空出一只手，一把压住卡卡西踢过来的腿，又从自己右眼神威空间里掏出一根铁链，毫不犹豫就将卡卡西双手绑在头顶，取出一根苦无插进铁链里，固定在桌子上。

卡卡西感受到，热得发烫，蠢蠢欲动。

他的开始颤抖起来，就算亲热天堂看的再多，但是现在这个触感，真真切切。

“不要”卡卡西几乎已经哭出声。

带土第一次从卡卡西眼中读到了恐惧，更是难以控制体内肆虐的欲望。他不管卡卡西会不会痛，直接抬起就长驱直入，下意识发力，向前方冲击。卡卡西，我要把你套牢，让你再也去不了别人身边，让你心里只有我，让你离开我就活不下去。咒印也好，强行占有也好！卡卡西，就算你会恨我我也要这么做，因为你和这个世界一样，都是虚假的！

“啊！！！”

毕竟都是第一次，再加上带土没有经验又暴力，因为撕裂的疼痛和狭小，卡卡西和带土两人同时叫出声来。

卡卡西这边似乎更严重一点，被强行进入后的卡卡西，头发被汗水湿透贴在额头上，脸和嘴唇都痛的发白，痛苦的面部表情都开始变得狰狞，在卡卡西身体的最脆弱处，被带土弄的一塌糊涂。

但是，疼痛很快就被快感颠覆，他吻他，掠夺式的，从上到下的吻着卡卡西的每一处。嘴唇，齿间，舌头，甚至连他呼吸的空气，都统统全部要夺走！卡卡西闭上眼，沦陷了。他的皱褶每一处，都被带土一层一层撑开，撕裂。血液从被撕裂的流出。温热的血液包围着带土，促使他越撞越深入。

带土吻到极致便开始咬他，卡卡西身上被咬出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齿痕。他用力掐着他，一块一块的淤紫。

“唔啊带带土”卡卡西在冲击力下，身体被顶的一点一点的往前移动。被卡卡西柔软的声音喘息着自己的名字，带土变得更加兴奋，突然加大了力度，下半身开始不断地冲刺，贯穿。

卡卡西喘得一塌糊涂，手腕被铁链禁锢着，幅度过大的动作导致手腕上的皮肤都磨破，被勒出两条淤青。

“卡卡西！！”带土歇斯底里的喊他的名字。他快要喷发了，他狠狠揪起卡卡西头顶的银发，全身开始颤抖。卡卡西歪着头急速的喘气，他脸色苍白，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双眼含泪的看着带土既痛苦又满足的脸。

一声低吼过后，一股热流宣泄，喷涌在卡卡西体内。

被灌满的感觉那满溢出来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卡卡西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几注□□混着鲜血。

被强行施暴后的卡卡西，挣扎着缓缓起身。他勾住了带土的脖子，他想要吻他。

却被带土猛地推开了，“你疯了？卡卡西？”我这样伤害你，你还想着亲近我？算了，呵，现在的你，从身体到灵魂都是我的，带土嘴角突然转换成一抹冷笑。他脱下自己的长袍，搭在卡卡西身上，“不许逃跑。”说完便穿门离开了。留下卡卡西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带土□□的味道和血的腥味混在一起，卡卡西觉得他快要窒息。

卡卡西试图爬下桌子，却跌倒在地面。

他缓缓靠上桌子的一角，小心的舔着自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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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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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迷人的酒，醉人的心

一年四季都在下雨的雨隐村，在卡卡西看来，那是他在哭泣。

这晚，雨依然在石窗外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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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

带土推门而入，和往常不同的是，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卡卡西呆坐在床的一角，双目无神，衣衫凌乱，敞开，大大小小的伤痕，混杂着淤青，吻痕，齿龈，布满了他的身体。这时带土和另外一个身影朝他缓缓走来。又要来了吗？看清了带土身后那人的脸后，卡卡西下意识的往床角更里处缩了一下。

是真的宇智波斑！

杂乱的床上，血渍和□□的液体混成一种好看的颜色，带土想。

跟在后面的人对着带土冷哼了一声。

“啧，居然把未成年按上了床，真没出息。”我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斑看向卡卡西的方向，这个臭小子，给他个计划都执行不好，不务正业，还在这里委谢幼童。我宇智波一族的名号啊！都被这个臭小子给毁了！！！

“身体未成年，可他思想成熟的很。”带土笑道，一脸轻蔑与不屑。

带土故意当着斑的面，“如果你也有兴趣，我大可以慷慨借你试试。”卡卡西，这次算我惩罚你勾引‘他’的结果。

卡卡西听到自己心里心脏破碎的声音，痛，说不出。

他不但侵犯了自己，居然还要把自己借给别人

把自己

把自己

给别人

一个不爱你的人，你连呼吸都是错的

“不用了，你自己享用。”斑甩了甩手，自己对身体未发育成熟的未成年不感兴趣。

床角的卡卡西突然开口，“已经失去正常生理功能的老妖怪我也看不上。”卡卡西故意指着斑的鼻子调笑，以此反击带土对他的侮辱。

只见斑额头上几根青筋跳起，他闭上眼睛，握起拳头。

快被气爆了的斑，瞬身飞到卡卡西面前，掐住了他的喉咙。

带土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卡卡西感觉到了眼眶的温热，不知是后悔自己激怒了斑，还是难过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的带土，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带土，其实根本不怎么在意自己的死活嘛他干脆闭上双眼，任由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越收越紧。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伤，都会被死亡所治愈。

死了，就忘了。

“卡卡西，你这个赝品。”像是对自己说的，带土突然开了口，他一手搭上了斑的肩膀，示意请他停下来。

哼，这个臭小子，还是挺在意卡卡西的死活嘛。斑瞄了一眼卡卡西后劲的咒印，松开了掐住他喉咙的手，转身离开了。

在我眼里只有输赢，没有爱情。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应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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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有时候觉得卡卡西很可怜，可是吃他的时候又觉得特别好吃，真是很矛盾的心里。

就这样，此后，卡卡西成了带土泄愤的工具，但是卡卡西每次都是像僵尸一样的躺着，任由带土怎么弄，只在他下既不迎合也不拒绝。

但是，他每次都没耐心和卡卡西慢慢做，每次都是横冲直撞，每次都是相当的暴力。然后自己完了就把卡卡西凉在一边，使他看起来像个用过的被玩坏了的布娃娃，发不出声音。

甚至，更夸张的是，带土嫌卡卡西的裤子太碍事，于是无理的要求他在房间里不允许穿裤子。

“哼。”

“怎么，有意见，卡卡西？”带土一手抬起他的下巴。

“带土，让我出去走走。”卡卡西取悦式的捧起了带土的脸。

“晚饭之前回来。”带土松开了卡卡西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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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隐村街道。

卡卡西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被雨水冲刷的雨隐村大街上。

路灯暗淡，街上屈指可数的几个人在街上走着。

路过一家小酒馆，卡卡西停顿迟疑了一会，便转身走了进去。

卡卡西身着黑底红云晓的披风，自然很招人待见。即使是不允许喝酒的未成年，老板也亲自接待，如招待贵人般的，拿出了各种各样的好酒，摆在卡卡西面前。

听说酒可以催眠，还可以镇痛卡卡西拾起一瓶蓝色透明的液体，一饮而入。

烈酒入胃，强烈的灼烧感，刺激着卡卡西的胃。他吃痛捧腹，空瓶子咕噜的滚下桌子，跌在了地毯上。不是可以镇痛吗？为什么心上痛还没止住，胃里的疼痛又接踵而至。

待疼痛感稍微好转，酒馆老板热诚的端来了一杯五颜六色的液体。卡卡西被这好看的颜色所吸引，他接过酒杯，又是一饮而入。酒店老板被卡卡西的酒风酒量所惊，可谁人知道卡卡西他并不知道，这杯酒其实是要抹盐慢慢品的

喝了不知道多少酒，卡卡西开始觉得天花板、桌子和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开始旋转起来。这就是醉的感觉吗他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深夜十二点，忘记自己答应带土晚饭前回去的他，谢过酒馆老板后，东倒西歪，踉踉跄跄的扶着墙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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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被暴雨冲刷着。

卡卡西淋着雨，狼狈不堪的爬回高塔上与带土的房间内。

一进门便对上那双冰冷又愤怒的双眼。

“盯着我看对眼睛不好。”卡卡西傻笑道，你都快变成老花眼了，不伤人就把实化说了。卡卡西推开了挡路土，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扑面而来，带土一把揽住了卡卡西的腰。

“为什么喝酒？”

这里还有这里都好痛，卡卡西指着自己的心脏和胃的位置，没有说话。

似乎听懂了卡卡西的手语，“痛就对了，以后还得痛。”

卡卡西似乎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他突然接着揽着自己腰的，带土的手，爬向他的颈，一把钩住往自己的方向拉。借着酒劲，他舔上了带土的嘴唇，嘴里念叨着，“这味道好像不是我的没事我舔完就是我的了”

被这样的卡卡西所撩，带土被舔的有些不知所措，怔在那里。

这时，卡卡西又用力扯开自己的衣服，敞开了。

“别客气就对了。”卡卡西说完又开始撕扯带土的衣服，他要把他这几年来对他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难得见卡卡西这么主动的带土，顿时欲望高涨，他饶有兴致的等待着卡卡西下一步动作。

可是卡卡西一顿乱摸后，还是没有摸到重点。

只见带土额头上几根青筋跳起，他快要崩溃了！卡卡西！你到底在摸哪里！你不是经常看R18吗！！为什么这么没有经验！！那只有我亲自来教你好了

带土抱起卡卡西，用力的甩到了床上，一手猛力撬开卡卡西的嘴。

塞了进来。

卡卡西双眼瞪得又圆又大，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哼哼声。

“卡卡西，吸它。”带土用另一只手伸入银发，反手固定住卡卡西的脑袋，使自己的□□完全淹没在卡卡西口中，又抓着它的脑袋前后摆动。唾液从卡卡西嘴角流出，一丝一丝的顺着下巴流到锁骨，诱人到极致。

进入到最深处时，一股反胃的感觉，混着酒精和□□的味道，卡卡西难受的抓着带土的，留下一道道血痕。

“卡卡西，你别乱抓，你抓人很痛！”带土吸口气，抓住了卡卡西的一只手臂。

硬物反反复复，进进出出。卡卡西的脑袋嗡嗡作响，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口中满是温热，就像千万吨海水顷刻倒灌进来，溺水一般，窒息的感觉。卡卡西刚想歪头吐出来的时候，却被带土掐住下巴，迫使其抬起头。

“给我吞下去，敢吐出来就别怪我翻脸。”

被封住的嘴巴没办法向外吐物，只听见咕噜一声，卡卡西把它吞了下去

带土又把卡卡西翻了个身，接着长驱直入，横冲直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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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漆黑的夜，带土不知道反反复复进入了多少次，不知道发泄了多少次。他看着体力透支，昏倒在自己怀里的卡卡西，永远像个不真实的虚影，即使是无数次的占有，都依然保持着他触碰不到的距离。

带土不自觉地伸手，想去触碰他的脸，却穿透了过去。收起写轮眼，再一次触摸，真真实实的，这是卡卡西，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他。这样的卡卡西，根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虚假的世界。

这样真实的卡卡西，本应存在他的梦境里

卡卡西，我并不想伤害你。

漆黑的夜，淅沥的雨，黯淡的月光。

带土温柔的把卡卡西拥入怀中，缓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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