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可毕竟心软,看他这个样子,语气也缓了一些,徐徐的说道:“赵腾,王璇她真的很爱你,你们就好好的不行吗?”
赵腾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样子看上去,既沧桑又落寞。
“你们还不快放开他!”林妙可走了过来,冲着那几个按着我的人吼道。
他们手上劲没收,看了眼赵腾,他突然站起来,还不死心的问道:“妙可,我们之间,真的是一点机会也没有吗?”
“是的,没有,一点也没有!”林妙可说的决然。
“好,我知道了!”赵腾叹了一口气,非常失落的样子,继续说道:“那你满足我一个要求吧,我们毕竟也是朋友一场,好聚好散,喝杯酒,答应我,别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王璇,好吗?”
赵腾,这时拿了两个酒杯过来。
林妙可想也没想,就接了过来,一闭眼,就干了下去,就空空的杯底亮给他说道:“这下,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林可儿接过杯子,一口抿下:“这下,能让我们走了吧?”
赵腾点了点头。
就当我也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的时候,才没走了几步的林妙可,脚一软,整个人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早在后面等着的赵腾,一把抱住了她,然后看着林妙可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时候,我忽然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原来都是他在做戏,这个贱人,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哄骗,林妙可喝下刚才那杯酒。
而,那杯东西,明显肯定加了什么不怀好意的东西在里面!
“赵腾,我草你姥姥,你这个卑鄙、下流,□□无耻的败类!”我再一次的破口大骂起来,也不用说再一次的遭到了他手下人的殴打。
“日你哥,你有本事今天就把你爷爷正楠埋在这里,要不然老子就算弄不死你,咬也要咬死你!”
我肯定当时的自己哭了,赤着一双红目,可是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赵腾对我,狂风暴雨般的谩骂根本不予理睬,就当着我的面,将林妙可抱起来,往外走,我往前爬了两下,但是很快就被他们又抓了回去。
当时,我根本来不及顾及自己,伸出头来,就拼了命的想站起来,冲出去,但是我一个人的力量,真的是太无助,太无助了,我之前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么绝望的时刻。
我咬着牙,我要是梁斌或者栓子就好了,我一定能翻起身,就这一群乌龟王八蛋全部打趴下!
可是,我是正楠!一个自以为是的胆小鬼!一个只能眼睁睁,看着的懦夫!
看着,赵腾开门!
看着赵腾走了出去!
看着赵腾,飞了回来!
没错,我眼睛没花,他是飞了回来!
我以为我看错了,睁大眼睛一看,没错,赵腾确实是飞了回来,他不知道被什么力量猛的撞向身后的那堵墙上,而林妙可也倒在了一边。
抡我的几个人,也停了手,错愕的看着飞回来的赵腾!
“妈的蛋,我说我的饭,怎么还没送来呢,感情,你这几个鳖孙,搞我兄弟呢!”栓子,穿了个大拖鞋,顶着他的鸡窝头,一边嘟囔着一边从外面走了进来。
而,他的身后,我还看见了一个人,那白色的衬衫,轻轻被风吹动起来的一角,露出了他白皙的锁骨,柔顺的头发,贴服的,从我这里看去,有一股,阳光的味道。
栓子一脚踩在赵腾的脸上,我差点没哭出来,喊着:“栓子,栓子!”
那几个人看到栓子还没有想放手的意思,但是当看到跟着栓子进来的那人时,像吓破了胆子一般,松开了我,茫然的看着他。
哆嗦的叫了一声:“弋少……”
栓子,呸了一声,“正楠,一个星期的午饭怎么样?”
“没问题!”我特别没出息的大喊出来。
赵腾估计也是被打蒙了,想来个鱼死网破,挣扎着大喊道:“愣个球,上啊!”
那几个人挣扎了一番,似乎还是赵腾的话,更让他们胆怯一些,放开了我这只无关痛痒的鸡,改去围攻栓子了。
栓子笑了,他一脚踹开没用的赵腾,便和冲过来的几人扭打在了一起,也就是这样,给了赵腾恢复体力的机会。
我这时也被放开了手脚,赶忙跳起来,从桌子上拿起茶壶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甩了过去,顿时来了一个天雨散花,烫的那群孙子,哇哇的乱叫。
栓子避着雨点似的开水,嗔怪的骂道:“你妹啊,别帮倒忙了好不好,赶紧看看林妙可有没有事!”
我赶紧扑向林妙可,发下她已经在蓝弋的怀里,看样子,眼睛瞪的老大,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昏了过去,从她这幅瘫软的模样,可以判断出,她只是没有了力气。
蓝弋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没有说话,我这个时候,也来不及感谢他上次的“一扶”之恩,赶紧问林妙可,有没有事情,在得到她没事的回复后,我们决定,趁着慌乱,赶紧出去。
这个时候,已经发了狂的赵腾像一只饿狼一般向我们这边扑来,做着垂死的挣扎,就见蓝弋飞起一脚,直中他的胸口,这一下彻底,将赵腾踢翻了过去,我有些咋舌,这家伙单说这一脚,刀起刀落,是个行家!
后面,我才知道,蓝弋家,世代的武学世家,这点小把戏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找没趣的!
被蓝弋一脚踹晕过去的赵腾倒在了一边,我赶紧抱起林妙可就往外面冲,接着蓝弋也跟了出来,独独留下了栓子,去力战剩下的几个人,我们相信,以栓子的身手,是决定没有问题的。
那么接下来,我们的问题来了,林妙可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么抱着她,去学校吧?
还是蓝弋比较冷静,他说:“先找个宾馆,看看她的情况!”
被他这么一说,我莫名其妙的居然脸红了,一场绮丽的画面,似乎马上就要上演一般,两男御一女,想想都觉得荷尔蒙这个东西,真是够坏的。
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把林妙可塞了进去,对,是用的塞,因为她已经软的完全没有一丝力气,只能靠我和蓝弋扶着,路上司机的神色也很复杂,似乎要表达的情绪,就是年轻人,你们玩的海啊!
“师傅,找远一点的宾馆!”
当蓝弋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我知道,我们色情狂的标签是撕不掉了,干脆我也闭嘴,不去解释什么,仍由司机嘴角笑的诡异吧。
走了一小会,蓝弋说道:“我听说你和青龙帮的人结了仇?你还挺有胆量的,从来没人,敢一来就和他们干上,不过你顶多算个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