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宋年年站在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稍微扯一下嘴角,顿时疼的呲牙咧嘴:“混蛋!”
“陆墨裄!混蛋!”
宋年年一边小心翼翼的清理嘴角的伤口,一边忍不住咒骂:“该死的混蛋……”
“嘶……”
好疼。
嘴唇上都是小口子,全都是陆墨裄那混蛋咬的。
昨晚她都以为自己要死了,那家伙简直像是咬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不要命的收拾她。
现在她不仅嘴唇被咬破了,身上其他的地方也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就像是被凌迟过一样。
而这些都是陆墨裄的杰作。
“该死的混蛋!”清理了半天好不容易把脸洗干净了,可其他的地方……
她现在稍微抬手臂就疼的要死,像是脱臼了一般,宋年年的脸色更黑了。
现在她就像个生活没办法自理的……
而这一切都怪陆墨裄那混蛋。
越想宋年年心里越气,真是恨不得把那混蛋打死。
昨天晚上她是真的被气的不轻,明明就是他说谎骗自己,谁知他不道歉不承认错误不说,反而还大打一耙。
她宋年年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既然你已经有了其他的狗了,那我给你挪位置还不行?
谁知道那家伙居然恼羞成怒,直接把她绑回家,然后二话不说就……
虽然她一直都知道那家伙平时看上去一副高冷禁欲的范儿,骨子里其实又骚又浪,但昨天晚上真是……
她清楚的记得到后来自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个家伙居然还乐此不疲,要不是自己还是个大活人,身上还有温度,他都咬怀疑那个家伙是不是有别的什么见不得光的癖好。
“嘶!”肩膀上一串密集的牙印儿,都是昨晚陆墨裄留下的,都流血了,可见那家伙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宋年年沾着双氧水消消毒。
可还没有碰到,手臂就一阵酸疼,手里的棉棒直接掉了一地。
“该死!”宋年年眉头微皱,忍不住低声咒骂。
正想弯腰去捡,谁知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搂住。
耳边一阵温热:“别动,我来!”
手臂稍微用力,直接把眼前的女人锁在怀里,目光落在她赤裸在外面的肌肤上,陆墨裄的眉头不由打结。
“这……”
“怎么?陆大总裁是打算吃完不认账了?”宋年年冷笑,伸手想要推开他。
哼,不要脸的男人,一脸惊讶给谁看?
昨晚自己嗓子都喊哑了,他都不肯放过自己,现在一脸震惊,有意思?
“我……”陆墨裄眉头紧皱,深邃的目光黏在宋年年的身上,脸上都是后悔和震惊。
紧搂着她的手不由松了松:“我,我没想到……”
“疼吗?”陆墨裄眼底都是后悔和疼惜,大手本能的拿起洗手台上放着的棉棒,小心翼翼的帮她清理肩膀上的伤口,动作轻柔的像是深怕一不小心会弄碎她一样。
宋年年呲鼻:“哼!”
现在跑来问自己疼不疼?
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