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头好疼呀……”不知道睡了多久,宋年年嘟嘟囔囔的睁开眼睛,一脚踢开被子,双手使劲儿捏捏脑门儿。
疼,疼死了,感觉像被人撬开了一样。
怎么这么疼……
对了,她想起来了,昨天是公司举办的宴会,据说是专门欢迎自己的。
她记得自己刚刚进入宴会厅,就有几个男人来找自己的麻烦,不停的想灌自己,她当时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对那几个男人自然是不加颜色。
后来……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嘶……好疼呀……”脑袋闷闷的疼,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昨天肯定喝的不少。
只是昨晚后来到底发生了这么事情,她怎么有点想不起来了。
“真是……”使劲儿摇摇头,宋年年有些郁闷。
这都什么情况呀,第一次参加公司的宴会自己就直接喝醉了?而且还是断片儿了那种。
她记得当时那几个男人就像牛皮糖一样缠着自己,她都喝醉了,那后来……
“我靠!”宋年年吓得头也不疼了,身体也不软了,飞快的从床上跳下来,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遍,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可疑的印子,除了宿醉那种头疼其他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她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来一点。
但很快,她有意识到……
“不对,我昨天穿的不是这个!”她记得自己昨天穿的是一套很简单的职业套装,但现在自己身上的是居家服。
就自己醉成那样,她可不相信自己有本事去买套居家服回来,还能给自己换上。
对,这套居家服一看就不是她的。
不过,很快宋年年就没有心思愁这些了。
因为……
“我了个去,这是什么地方?”对,她很快发现这里根本就不是自己租住的公寓。
出国的时候决定的太匆忙,可以说一切从简,就连小公寓都还是秦司男在网上帮她找好的。
好在虽然算不上好,但也算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个人居住的话也没有什么问题。
毕竟在跟陆墨裄结婚之前,她一个人在国外读书那两年也没少吃苦。
可以说,她那小小的公寓跟眼下这大大的卧室根本就没法比。
窗明几亮。
这是宋年年脑海里浮现的几个字。
这一刻,她才第一次觉得自己和脑袋里的词儿实在是太匮乏了,完全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光这一个房间的面积就比她那小小的公寓总共的面积和都还要大。
大大的落地窗户,轻风不时卷起白色的纱帘发出轻柔的声音。
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透过落地窗远处的太阳快要落山了,远处的天空被染成了一片橘色。
不远处,似乎有水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就是不知道是湖还是河流……
即便没有走到窗边,她都能想象得出窗外肯定是一片花海,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动,同时还送来了满室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