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耳边,一阵暖风刷过,低沉的声音充满了宠溺和关心,腰间横着一只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腰,身体被牢牢的固定住
没事儿?
宋年年惊诧的瞪大双眼,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着迷茫的光。
“怎么了?吓着了?”
陆墨珩微微皱眉,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担忧,修长的手指穿过柔顺的发丝安抚的轻拍:“没事儿了,有我在呢。”
“我”宋年年抬头,目光落在陆墨珩身上,眉头不由微皱:“谢谢。”
说完,挣扎着站起来。
怀里突然一空,陆墨珩本能的想伸手抓住,可最后也只是稍微动了动手指。
“这是我应该做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和她之间变得这么陌生了?
一句谢谢,像一根刺狠狠的刺入他的内心,一阵说不出的疼。
他从来没有发现原来有时候最伤人的不是争吵也不是歇息地里的撕逼,反而是淡漠而有礼最让人难受。
“我们之间”他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却连他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
他想说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
可终究还是说不出口,他想一把抓住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不管她怎么挣扎,说不放开就不放开,就算她对自己恶言相向也在所不惜。
可是
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他,骨子里根深蒂固的绅士风度,时时刻刻在提醒他,自己是一个男人,绝对不能对一个女性作出出格的事儿。
特别是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心爱的人。
“宋,你还好吧?”安迪激动的抓住宋年年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确定她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才松了口气。
拍着胸脯夸张的道:“天呐,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我记得你以前就不太会穿高跟鞋,你还记得不以前我们一起出去玩都是我陪着你”
安迪直接挤进两人中间,毫不客气地拉着宋年年的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回忆过去。
宋年年望着安迪满头雾水,脑袋里更是顶上了无数个问号:她不会穿高跟鞋?大兄die,你是在开玩笑吗?
还有,什么他保护自己?
兄die,你是认真的吗?你没有跟我开玩笑吧?
她怎么记得都是自己保护他呢?
他那弱鸡的实力和粗旷的外表万千不配套好吧!
每次出去喝酒,他都是叫嚣的最厉害,然后倒的最快的那个好吧。
而她不仅要帮他收拾烂摊子,而且还要负责把醉成烂泥的他安全运送回去。
这是为什么后来她每次遇到他就失去了了喝酒的兴趣,偏偏不巧他最喜欢的就是跟自己在酒吧里偶遇。
说起来她后来彻底戒酒多少也有些这方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