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杜杜还没太在意，听秘书说完，他的眉头瞬间微微皱了起来。

虽然上午终止合作的这两家公司没什么联系，但是凭借着他商业上的直觉，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们是什么原因？”

杜杜的食指有节奏地在桌面轻轻敲击着，很明显他的大脑已经进入到了飞速思考的阶段。

“具体原因还在调查，另外……”

秘书抬眼看了杜杜一眼，话说了半截，没有说完。

“说。”

简简单单一个字，杜杜示意他继续往下说下去。

“除了这两家公司，刚刚又收到了十几家小公司发来的终止合作协议。”

秘书同样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不敢隐首发

在桌面有节奏敲击着的食指轻轻一顿，杜杜的目光瞬间阴沉了下来，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片刻沉默，杜杜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办公室内十分安静，秘书大气都不敢出，等待这杜杜安排。

“我知道了，你把终止合作的所有客户名单列给我。”

过了几秒，杜杜才又向秘书下达了命令。

“另外，加快调查vea公司，往最深处挖，包括他们的注册法人，法人的社会关系图，我需要一份最详细的资料网。”

“收到。”

吩咐完毕，秘书赶紧退了出去。

快速打开电脑，不到一会，秘书便把这份终止协议公司的名单给杜杜发了过来。

杜杜大致看了一眼，目光冰首发

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些公司的终止合作肯定都出自一个人的手笔，甚至他调查的vea公司，可能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