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诗雅带着两名女官去见袁青缘,她在外面挥挥手示意两名女官不必跟着进去,她屏声静气站在屋外扣扣门“姐姐,我有一事想禀示一下,不知方便与否?”
“我这就来给你开门。”坐在床上闷闷不乐袁青缘起身软软的回答。
“姐姐,听说前几日你屋里失窃,丢了不少东西,刚才我已将原物如数追回,正安排你女官按原物摆放,想请你过去看看,不知你现在有没有时间过去看看?”
袁青缘无力摆摆手,“那间屋说什么我都不会回去住了,说出来也不怕妹妹笑话,这其中还牵涉我不堪回首的往事,也不知那个人下落在哪里?”
“死了,他和一帮打家劫舍匪徒联手做的案,都叫我们收拾干净了,姐姐你就放心和往事彻底诀别吧!”
张诗雅低下头,换位思考,她是格外同情和敬重这位经历磨难而坚持往前走的大姐。
“往事如烟,那能说忘就能从脑海中连根拨起。”袁青缘摇摇头苦笑。
“谢谢!”袁青缘起身送到门外,“你可有红弟和贝蕾妹妹消息?”
“想必一切顺利,否则他们会发回消息的。”张诗雅突然发觉自己遗漏了一件事情,她紧张得心都要差点飞起来。
这晚,林贝蕾和茂红岭一行像往常一样选择在人迹罕至密林中宿营,夫妻亲密依偎在一起“哥,你有最担心的事吗?”林贝蕾似条小猫往男人怀里拱。
“有啊!你当我是无情无欲的石头人嘛!”茂红岭顺手抚着身边一个东西。
“什么呀!”林贝蕾勾起了好奇心。
“最害怕世间没有大事和难事去办,那人活着和闭眼长眠有什么区别。”茂红岭双眼不以为然手动坏坏动着。
“幸亏是我勉强能应付你,换成诗雅姐早累趴下让你背着骑马走。”
“所以我选你跟我出远门,痛痛快快玩上一晚,明早我们抄近路,早日赶到别人肚皮里钻尖才舒服呢!”茂红岭一边用力一边在妻子耳边气定神闲的说。
第二天刚亮,茂红岭就挥马扬鞭向前方冲去,害得身边的人七手八脚收拾东西。
“师兄,我们现如今与诗雅姐和青缘姐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她们吗?”紧随其后的林贝蕾看看身后的尚有一段距离,她探身上前打趣道。
“说不想那就说现在的我连真话不敢说了,但一昧让心中思念结成石子,那他脚步会变沉重,就可能停下前行的步伐,当然也不可能看见藏在前方永远不一样的奇峰异境。”茂红岭挥了挥马鞭说。
“师妹,你和几个手下将我们所经过山形地貌用图画下来,用文字记住,以后我用得着。”
“师兄,你放一百个心,自从跟了你以后,你交待的事情我有那件让你操过心。”林贝蕾略显不满抱怨道。
“怪师兄多嘴。”茂红岭一笑了之。
这时,前面山包上站立着一个男人,此刻他大幅度摆动起双手。
“师兄什么意思?”林贝蕾大声问道。
“可能遇上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吧。”茂红岭犹豫片刻猜测道。
刚到面前停住,还未等下马,那人就冲上来一把攥住茂红岭座下马头,从里到外都洋溢着喜色。
“谢天谢地,终于把你盼来了,我可是今早摸黑赶到这里,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等着你到来。”
“这话从何说起,老伯你我以前见过面吗?”翻身落地后茂红岭不解问道。
那老伯坚定摇了摇头“我敢断定你我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但上神注定让我们碰面相聚,现在就请你移高步给你干儿子取个名字。”
“什么,我什么时候在这个地方找了个干儿子?”茂红岭一头雾水,一时之间还真的找不到东西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