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茂红岭淡淡说着轻轻的转身走了。
“兄弟,本来是怪我多嘴,但我还是忍不住要问你,究竟是用什么招术让这个老奸巨滑阳盛天低下了头。”
走在前面监伏使悄然回头,静静瞟了一眼埋头走路旺龙使者。“大哥,这是仙界秘密,即使打死我,我也不会吐露半个字的。”
没想到事情到了最后环节会卡壳,当三人找到戒侓使时,还在公房守着他看了看三人,瞧了监伏使递上黑仙尊的书信后,他直接将信扔在地上,“又不是三岁孩子过家家,说变就能变,到这个时候我那有差使去办这事,除非明早让黑仙尊亲自到这里给我把情况说明方得商量。”
“戒侓使,大家都是为圣王办差的,你不要欺人太盛。”
“监伏使,我知道你握有我的把柄,大不了明早你呈送到圣王驾下,反正我不怕。”
旺龙使者一把冲上来将他举在头顶,嘴里吼道:“你信不信我立马弄死你。”
“我知道你的靠背是圣母,但我就是不怕,我死了,你得跟着陪葬。”戒侓使不为所动,完全是一幅不怕刀砍脖子,不怕剑断双手的浑样。
“二位兄长让我来劝劝这位仙使。”茂红岭缓缓走过来朝他们挥挥手。
他将戒侓使强行按进椅子里,双手恭敬从怀里掏出夜明珠放在桌子上,“举手之劳,尚请多多成全。”
“你把我当成什么?是那些见利忘义仙界败类?”戒侓使咆哮起来,突地从茂红岭手指弹出比闪电还快的黑色丸子,他突地张大嘴巴,拇指伸进里面去抠。
“太晚了。”茂红岭忧郁的摇摇头“这叫断阳丸,遇水即化,它即不伤身也不害命,只是让你发热**,半个时辰过后你就再也不能做男女间的那种事。”
“快把解药给我,我马上派圣差取回午夜发出勾命牌。”戒侓使立时被打断挺硬腰板,仙官也得传宗继业。
“不可言而无信。”茂红岭补了句催办结语,奇怪看看四周怎么没动静。
“你把解药给我,值差怕是已经到了王家府上了。”戒侓使有气无力抬起头。
“你把嘴张开。”茂红岭又将一枚黑色丸子放入他嘴里。
刚到外面,监狱使和旺龙使者一左一右将他紧紧抓住不放。
“兄弟,你可是用了什么神法办好了我们想办而没办好的难事。”这次是难得开腔监伏使在发问。
“这是下界与圣界之间一个共同秘密,恕难松口。”茂红岭故作神秘摇摇头,打个呵欠,恭恭手,“两位兄长多谢出手相助,后会有期,告辞。”
清晨,林贝蕾提着剑推开房门走进来,昨夜一夜未眠,此刻的她只有一个回去补觉念头。
“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走到床边林贝蕾发现茂红岭正睡在床里边扑闪着眼睛望她。
“早来了,一直干燥着身子等你回来。”茂红岭一把将妻子搂进怀里“我可是等得口渴了。”
“不想知道你干儿子现在怎么样了。”林贝蕾放剑娇嗔道。
“那自然是平安无事了。”茂红岭嘴里因含了某种东西而含混不清。
中午,偌大八仙卓上摆满了美味佳肴,茂红岭恭恭手,端起碗中汤,“因为要出门在外,茂某就以汤代酒敬过亲家公和亲家母们,明年春暧花开时,我和三位夫人就在西红府等候大驾光临了。”
“亲家公,您无论如何也得喝杯壮行酒,你不仅是我儿再生父母,更是我王家上下的再生父母。”已经年过半百王静元半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着洒碗要请茂红岭喝酒。
一旁林贝蕾见势站起身子,她双手牵起王静元说:“亲家公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但我夫君言出行随的大丈夫,喝酒只是个工具,只要我们情义是真的就行了。”
“对对,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王静元大夫人站起来牵自己丈夫的手“大当家你不入席,客人都不会动筷吃菜。”
“好好,既然你们执意要走,那就早吃早动身,老朽在家焚香淋浴祝各位好汉心想事成,平安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