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当晚他就安排自己兄弟银再行带上重金和儿子去找南云境内再造精杨换树。
“快去快回,这世上这件事除了你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他上下左右瞅了瞅自己兄弟,直到瞧得人家浑身不自在,开始东摸西摸后才开口说。
“那驾车的马夫呢?”银再行不解望着他。
“你当车夫,我让我老婆跟你去。”银再来挥挥手。
“这带上嫂夫人,一路上有诸多不便。”银再行知道自己这个哥是夏天的气候,说变就变,关键让他犯怵的是自己那位娇妻,一言不合,家里摆设就会成为她出气工具。
“我说行就行。”银再来显得有些不满,他用手向外一指“你马上出去做准备,半个时辰后立即出发。”
就在刚过家门时,他就直奔妻子房里,把前因后果择明扼要说了一番,要求妻子即刻出发,去完成这次关系家庭兴衰成败的光荣而艰巨任务。
“好好孩子干吗要受莫名活罪,况且骨肉分离我不答应。”妻子抹着眼泪不同意。
“我说过要你同意?”他冷森森发问,他本身是在外边夹着尾巴和张着笑脸过日子的人,回到家里,铁青着脸,眼睛翘上天空不肯瞅瞅家里人。
“现在我是命令你做事,别给脸不要脸,逼急了,我就将这千载难逢美事送给我的野婆娘和私生子,一纸休书休了你,从今以后你们娘俩生死管我球相干。”
银再来妻子也不是个糊涂蛋,晓得自己和亲友好日子是仰仗这位专事服侍人丈夫得来的,习惯衣食无忧生活,一夜之间再回到一穷二白的创业期,想想都能让人毛骨悚然。
于是她马上换上笑脸,低声下气说道:“我听你还不行吗?”
临走时,他咬牙切齿吼道:“你们两个得明白,你们大家好生活是我求爹爹告奶奶哀求来的,这事要是在你们手上办砸了,你们今生就只能躲在岩洞里苟且偷生。”
一个月后,当银再行他们将已经彻底改头换脸孩子送回家中时,银再来惊得站了起来,他反复查看寻找手术过后的破绽。
“这也太神奇了吧!简直就像重新换了个孩子一样。”
“隔行如隔山,我们把孩子和重金亲手交给杨换树,20天后他就将这孩子交给我们,还说以后再也不做我们的生意,叫我们不要去打扰他,就当我们彼此永不相识。”他的弟弟脸红了下,望了站在对面一言不发嫂嫂。
银再来妻子笑笑,对自己丈夫说:“说不定这孩子就是杨换树给我们换的别人家孩子,要不我们回去找他理论。”
“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银再为笑着骂道:“你们休息,我即刻进宫送宝。”眼望自己美梦成真,他的心情此刻好的不得了。
银再来妻子望着丈夫匆匆离去背影暗暗骂道:“姓银的,是你不仁在先,就休怪我不义在后。”
南星王瞄了一下眼前孩子,不置不可否拈了下胡须。
“我看可以,但最终得孩子母亲郑妃首肯才行。”
当晚出宫回家银再来因为兴奋喝酒直接倒在桌子上睡了一晚。
而在他妻子房间里,银再行乘着夜免偷偷溜进来。
“嫂子,我们那事是不是留有后患?”
“你是后悔啦?还是胆怯啦?”
“都有一点,尤其是面对我哥时,内心总是愧疚和不安。”手一伸“拿来”。
“干什么?”
“将另一半赃款退还给我,以后有事我一人独自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