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北头使这个狗东西,既然想带兵伏击我们,这是我在林中捉来舌头。”何贯天随手一抛,那两人便重重砸在地上。
“哎哟!”两个秉持死猪不怕开水烫装死的活人终于痛醒来。
“分开审。”茂红岭用手一挥,彝虎飞鹰立刻分散,五花大绑押着俘虏进林子里。
“怎么办?怎么办?”何贯天妻子亲友立时慌了手脚,扯住夫妻俩就问东问西。
“各位叔叔伯伯,你们这样像没头苍蝇东奔西窜,也不怕羞死先人,好歹是一家之主,装也装出主心骨样子来。”何贯天女人看来早就厌烦一天到晚缠到屁股后面撵的亲人,忍不住在外人面出言相讽。
“放心,跟在我身后保你们没事。”何贯天反而击撞着铁锤乐呵呵笑起来。
“师妹,你稳住这里,我出去看看地形。”茂红岭说完踏步往上奔去。
半个时辰后,茂红岭站在人群中央,“什么情况?”他开口问。
“禀大王,北头使纠集了上千人部准备在这里围剿我们,前方已在隘口埋伏,后面潜伏跟进人马尚有一段距离。”领头彝虎飞鹰弯腰说。
“那他们准备如何对付我们?”一旁已经按捺不住林贝蕾高声问道。
“禀王妃,很可惜何贯天带回俘虏是小角色,根本无法知晓排兵布阵中机密。”领头彝虎飞鹰赶紧弯腰回答。
茂红岭笑了笑,随口说道:“百密一疏,看来北头使用兵只是泛泛之辈,我们等等殿后彝虎飞鹰到来再做打算。”
“怎么办?”这次是林贝蕾开口问自己老公。
茂红岭望了望对面奔来四位彝虎飞鹰,沉声叫道:“以不变应万变,所有人即刻随我进林,占领置高点。多举并用扛过白天,晚上跟我去掏虎心会会北头使。”
“扔掉除武器外所有东西,轻装前进,一个彝虎飞鹰负责背一个小孩,跟我走。”看见那些人恋恋不舍望着马背上财物,茂红岭高声喊道。
反复折腾后,所有人终于爬上山顶,妇女和孩子直接累趴在地上,男人们还勉强扶着树杆立住双脚,大多数人也潮流浃背,正大口大口往外喘气。
茂红岭和彝虎飞鹰正在山梁上垒石块,“放倒那些大树,砍成短木,可以滚山当武器用。”
“师兄,需要我们这些女人做什么?”林贝蕾站在他面前问。
“休息完后你们立即编组分工,清除易燃物,放火往下烧,防止敌军狗急跳墙用火往山上烧。
“大王,那两个俘虏怎么办?”一位彝虎飞鹰问。
“而今眼下,少个敌人就多份力量,留他们无用,放他们回去吧!但得让他们看完本王的表演才准走。”茂红岭笑笑。
“走,现在就去看大王的神技表演。”林贝蕾兴致勃勃叫道,不愧是青梅竹马,茂红岭投以会心的一笑。
在场男女老小都站在茂红岭身后,只有两名俘虏如同待宰羔羊,亦步亦趋跟在两名看管他们的彝虎飞鹰。
“起。”茂红岭脸不红气不喘举起身下一块重余千斤黑石块,不慌不忙绕着人群走了圈,引得众人面面相觑,只有林贝蕾是见怪不怪的神色。
“出。”大喝一声,茂红岭手中巨石应声飞出“呼呼。”向前奔去。
“哗啦!”声响,前方三丈远盘口般粗松树倒地,击落石块滚落山涧。
“主人,你既有如此超神的大力,又何必把我带在身边。”一旁的何贯天牵着妻子手闷头闷脑说道,一脸不乐意是显而易见的。
“一个好汉不得三个人帮嘛!”茂红岭苦笑一下,和颜悦色的向他解释。
“转告北头使,说我随时可能去拜访他,让他好自为之。”茂红岭头也不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