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冒昧问一句,不知三位中哪位要找在下?”听声音,三位客人才发觉他们中间多了位上白下黑老汉他挨个恭手作揖,脸上堆满和善笑意。
“你就是这家客栈老板吗?我们可是你们衣食父母,你怎么能珊珊来迟?”寻春雪因为自己伴侣受了无处可解冤气,心中正毛焦火辣难受,但自恃好男不与女斗,恰在这个时候有送货上门,不假思索的怨气喷发。
那老头来到茂红岭面前站住点点头“老朽名叫白黑半,不是这里老板,这里老板多得很,小老儿只是他们推选临时经营者,干得不好得随时卷铺盖另谋生路,至于这位小哥责骂小老儿怠慢衣食父母,可得容我解释一句,我一得信就走路过来,如果为赶时间腾空凌飞来,那就显得我太不懂礼数,传出去会让同行们笑掉大牙的。”
“你。”寻春雪一时气得无话可说。
“你们先到一旁喝茶聊天,我找这位老伯办正事。”小不忍乱大谋,在这节骨眼,茂红岭可不愿节外生枝,何况这有朋友做总比多处敌人强,他亲热挽起白黑半走向僻静处。
“什么?你让我绝对保证那对青年安全?”听完茂红岭话后白黑半用手拈须。
“正是,价钱方面你尽可提,茂某也是一诺千金男子。”茂红岭双眼投向踌躇中老头。
“细水长流,漫天要价是自断后路,在商言利,天经地义,有些带刺的钱我们是不会赚的。”那老头一脸平静。
“是不愿赚还是赚不起?”茂红岭穷追不舍问。
“年轻人,你这招激将法对我没用,实话告诉你,我们这里股东除了我们这些水一样滑的外,还有黑白两道的,只是最近风声不比以往,我需要时间思考和决定。”
“那想好了吗?”茂红岭话说得平淡无味,内心已是了然于胸,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中计的到最后证明都是说了反话。
白黑半双手一击脆响后站起身问“你和他们什么关系,那两位是否杀过黑白双道仙人?”
“普通朋友,没有。”茂红岭也站起身,双眼对视对方眼睛。
“成交。”那老汉点点头,背负双手往外走去。
“那得立个字据之类什么东西?”茂红岭一急话就跳出嘴外,他自己今世地麻烦就够多了,可不能在万圣境内自寻负担背在身上,恐怕到时想卸都没地方堆。
“哈哈。”白黑半难得扬起头大声笑起来。“开玩笑,年轻人,有时嘴巴吐出来比写在东西上的字来得更牢靠。”他头也不回,说话间已消失在茂红岭视野里。
未到大厅,那里面男女混杂笑声源源不断传来。
刚进现身,喜气洋洋寻春雪像个玩耍中儿童奔上来,不由分说牵起他的双手。
“大哥,今天是我和书芸来到西寒地后最开心的一天,笑得差点让我们一口气喘不上来。”
“哦!”茂红岭抬眼扫了一眼柜台,那里面刚才还夹刀带棒一对姑娘正在窃窃私语,明明不久前在明争暗斗双方,这时好得比亲姐妹还亲,有点怪哦!
“怎么回事?”茂红岭收回目光后低声问。
“是这么回事。”寻春雪看了下柜台里面经书芸后说:“你走后,我们闲得无聊品茶,那姑娘带本书走过来,主动对我们她家里有本祖传秘书,一年可以测一对青年男女前生今世,说愿意为我们测算一次,就当是为刚才不敬表个歉意,正当我半信半疑时,经书芸却叫了声好。她问过我们生辰八字,划了又划,数了又数,然后对我们说我们前世就是夫妻,只不过那是经书芸是丈夫,我是妻子,我们今世生辰八字是天造地设绝配,我们将有一儿一女,一文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