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万无一失,我建议我们兵分三路,其中一路抄小道爬行前行,到了阵地发威似潮水般冲入淹死他们,另外二路抄小道侧面前行,到时两面夹击,纵使上圣来临,也改变不了西红王失败命运。”
“高。”实在是高。帐蓬里四个人狂笑起来。
这时从帐蓬顶部有个廋猴样男人倒立飞下来立在地上。
“这帮凭祖宗赏饭吃寄生虫如果侥幸获胜,老子忍辱负重继续蛰伏,万一失败了,老子就告到东阳王那里,让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世家子弟尝尝家破人亡惨剧,也让我们艰辛往上爬的人有一丝机会。”
吃过晚饭,方青冈刚刚想眯眼打个盹,却被赶上山彝虎飞鹰叫醒,那人双手抱拳说:“指挥便将军,头领让我转告你一声,东阳王部今晚夜袭,另有左右两翼有部队运动,要你多加防范。”
“多谢!”方青冈恭手相送,看来情势紧急,慧王妃的影子违反惯例,冒险送出情报。
偷袭并不可怕,只需在必经之处设下暗阵即可,关键是两翼兵力,战线这么长,巧妇无难为米之炊,恐怕是鞭长莫及,怕只能分兵把守,站据险要之地,撑到一时就撑一时,在不了玉石俱焚,对西红王和自己家人也算有个交待。
“你们连夜骑马出发,督促援军一刻不停往前赶,违令者当场斩,由你们充任头领职位,火速赶赶赴前沿。”方青冈红着眼嚎叫,贴身卫队一半人马立刻分成几组队伍纵马离去。
“去请少夫人。”方青冈转身说,既然西红王已经婚配,那早早晚晚都是我的女人,再说她一定就番本地山栾叠璋,道路纵横,叫她带几名本地猎户来当向导。”
由于在黑夜中怕暴露目标,东阳王正面潜行部队只能模索前进,那速度比蜗牛搬家快不了多少,关键是红金军在当地青壮年帮助,设下了一道道陷阱在等他们上钩。
“夫君,找我所为何事?”虽然还未举行过婚礼,但守树官女儿已经有了指挥使夫人感觉,她打听过了,虽然是小老婆,但大夫人呆子在都城不能离开一步,就是说在这个地方她是他唯一的女人,与其挂个虚名难受还不如来点实在利益。
“我跟夫人说点悄悄话。”方青风挥挥手让身边人退下。
“你有话就给我说。”看见男一脸灼红向她靠来,守树官女儿感觉到后怕,她想迈步往外跑去,但双脚牢牢站在原地不动,看来终究躲不过。
“是。”方青风醒过来,拼命压住身体燥热,生死攸关时刻,还得先办正事要紧,其它只有下来再说。
“东阳王部队分三路重兵向我们压来,我想找你了解这里地势,选几出险关要岭据守,等待援军到来。”方青风第一次与自己未婚妻面对面,脸色绯红,呼吸急促。
“放心,我们这里最近小路被你们守着,绕道而行,三天三夜路上都是险峻陡峭山峰,崎岖难行小路,没有本地人引路,他们十天半个月都到不了这个地方。”守树官女儿笑笑摇摇头说。
“怎么可能?”也算见多面广,方青风脱口说道,妻子说的这些真的匪夷所思。
“没有实地察看就不要乱下断言。”守树官女儿微恨他一下,“别说初来乍到外地人,就是我们世代居住本地人,起大雾时几天几夜在方圆不到几里地界打圈圈走不出来,都是家常便饭,运气霉的活活冻死饿死不在少数。别的不说,我们这里远近闻名城墙峰,纵横棉亘上余里地,有的地方只有手掌宽石缝路,身上贴着岩石往前移,脚下是万丈深渊,有些路段光滑得只能下,不能上,非得有人在上面套着绳索往上拉才成,可以说一步错,步步错,纵有千军万马绝无后路。”
“这么说那我只需关注正面进攻,其余是可以忽略不计了?”方青冈稍显轻松踱起了步子。
“那是绝对,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守树官女儿眨眨眼皮说。
“什么?助我一臂之力。”方青冈几近嘲讽,抬眼深望这个不知天多高地多宽山野女儿,他开始怀疑她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夸大其词,如果是这样,据此作出决策的结局不堪设想。
“你可别见风就吹成雨,军国大事可不是开玩笑地方。”他咄咄逼人说。
“你是不是我年轻就办事不牢?”守树官女儿一脸不高兴,她平时就最讨厌这句话,有些年长的成天把这句话挂在嘴,以掩盖自身无能和无知。
“我可以让牵蛇人引着毒蛇帮你守阵地。”她自信有些事做得比很多成年人做得更好,有时她发现很多成年人表演并不高明,并不想揭穿和报复的她只觉得别人可怜又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