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王卫队彝虎飞鹰,凡见我们面者都得死。”那人换了脸色,手中长剑一挥,前面军官未及反应便倒地身亡。
未来得及张嘴大叫一声,金阳将军和几位军官已经魂归他处。
“叫外面俘虏进来,只把金阳将军首级带走,其余留个全尸。”领头彝虎飞鹰向外挥手,在场几个人已经蒙脸留眼站立一行。
荿红岭带领身边手下直扑粮草存放重地,冲进去连搜紧挨着十几个仓库都不见!,里面空空荡荡有枯草铺地。
“难道这么快就将粮草搬运一空?”荿红岭暗暗嘀咕,在这慌乱时刻,难道这些东西还长了翅膀飞了不成。
这时几个彝虎飞鹰押着几个人进来,他们不停挣扎。我们都是各为其主,何况我们只是掌管粮草物资,并没有杀过你们任何一个人,外面这么多人,你们为什么单单捆我们进来?
“只有你们实话实话,我绝不为难你们。”荿红岭摆摆手,示意放还这几个人自由。
“你们存在这里粮草呢?”荿红岭坐下身子问,身边彝虎飞鹰递上热茶水。
“早用完了,我们准备今日班师回朝的。”内中一个像是领头弯腰答。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荿红岭沉下脸来,看来夺取敌人军粮供应自己部队方法已经行不通,得另寻他法。
“那军马,几万匹军马不可能大白天就能上天入地吗?”他跺脚站起来。
“那倒没有,由于战场不需要,将军们安排战马到别的有草地方放牧去了。”还是那个领头恭手回答,奇货可据,他当然明白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众星捧月般的这位大人物的对自己信息极度渴求,腰板自然硬了起来。
“我要是不愿意呢?”自己又没欠你任何账,来不来像个上司出口命令自己,领头样男人莫名内心起火,头一扬说。
荿红岭微皱了眉头往回来,“那你就留在这里不用走了。”他点点头,身旁彝虎飞鹰手往前一戳,那人胸口喷血倒地。
“分开带着走。”荿红岭转身向后挥手。其实找个军马放牧地是轻而易举事,但兵贵神速,纸包不住火,这里消息传出去,让这批军马又逃回东阳王境内就太不划算了。
“师兄我的部队来了,你看怎么个用法?”满脸红晕的林贝蕾一脸兴奋站在他面前,身后跟着几位红金军将领。
“虚虚实实,分成几队乘胜追击,彻底将东阳王部队打瘫打乱,重点消灭将领和军官们,决不能给他们喘息之机,一旦让他们重整军队就危险。”他低声安排。
虽然现在混乱形势下自己掌握主动权,但在最短时间将毫无还手之力军队打成毫无斗志,否则任何一支东阳王部队苏醒过来,绝地反击也不是不可能。
“是。”几位将领应声就往外奔走,惟有跃跃欲试林贝蕾却被荿红岭死死挡住不放。
“你还是留在我身边才放心。”荿红岭嘴里这样说,心里却想打仗不比别的事,深怕自己妻子一不小心就指手划脚,从而让身经百战将领们左右为难。
原来一起程回宫,荿红岭心里就笼了块阴影,方青冈在万苍岭立足未稳,手里掌握部队只有区区五百人,那点彝虎飞鹰更是杯水车薪,万一东阳王背信弃义,那边境地方就会危机重重,稍不注意就会牵一发动全身,整个西红王国都会拖入战争泥潭,这与自己长远战略规划和战术目标是背道而驰的。
他的忧心忡忡被林贝蕾发现,她将丈夫拖到一旁问:“师兄有心事?”
“怎么可能,这几日休息不好,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荿红岭想尽力掩饰,想来个浑水摸鱼蒙混过关。
“那身体得了什么难解病痛,回去后我传医生给你诊治。”林贝蕾大惊失色,丈夫身体壮得如狼似虎,如今一下变成这样,一定是体内患了治之症,如果英年不测,留下身后如何了得了,她想想都后怕,甚至起了通知青缘姐和诗雅姐赶来中途接驾想法。
“你想到那里去了。”他窃窃一笑,她那里知道他患的是骑虎难下的心病,至于身体,仍然壮得如虎似龙,现在他只需用实际行动证明这一点就行。
第二天起程之机,外面队伍已集结完毕,只需荿红岭往外挥个手,鸣炮响鼓就可出发。
“师妹,我派人护送你回宫,你即刻飞鹆传书,命令袁仁光率领红金军往这边移动,就说是军事演练,另外通知诗雅姐密切注视边界和其它王宫异动。”荿红岭不急不忙站起来,看他胸有成竹样子,林贝蕾知道昨夜酣睡中他早作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