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两个粗鄙臭男人汗水未挥发而污了你的圣鼻。”外面站立姑娘都吓得惊慌失措,这位女国师是北星王国的王中王,那北星王在她面前极尽阿谀奉承,恨不得将这位不能见阳光冷女人捧在头顶。
“算啦!你们给我闭眼望外面,我得开始补充体力,必竟修炼是件耗时费力苦活、累活。”全身上下雪白女人不耐烦挥挥手。
“幸亏你们不是婴童,否则早就成为我增功佐料,一帮笨手笨脚蠢货。”她在心中暗自诅咒。
“是,圣魔。”屋里所有姑娘弯腰转身,当初北星王就亲喧旨,要她们这群层层选拔,次次淘汰后剩下幸运儿要将服侍圣魔作为唯一工作。
“我把话说在前面,圣魔满意你们就能活命,如果国师说个不字,我就派刀斧手将你们送到断命崖,一刀劈了扔在惨阴海,永世吞水喂鱼。”视人命如草芥的北星王有时的确是说话作数。
“大王何必这么麻烦,就在屋里放几口大锅,架上火,将她们推时锅里,开水煮沸后让她们处子之香浸进我身,这不是变废为宝嘛!”坐在主位上女国师一脸微笑。
“就是,一切听国师安排。”满脸恶相立时换了笑脸,忙不迭点头哈腰答应。只要能让茂红岭杂种掉命,别说区区要求,就是大庭广众磕头叫娘,他白恭天也是心甘情愿。
国师回来后将周围布幔拉拢,双眼扫视确信没有丝毫缝隙,她狠狠瞪了一下眼前既恨又爱蒸笼。
“天天吃这种东西,就是龙心凤肝也得乏味,可夫君再三叮嘱目前我这种资质目前只适合这种补品,为了终身晋功,就是毒药也得咽。”她轻轻叹口气,身子缓缓坐下,揭开蒸笼,提起放在一旁银色吸管插了进去,嘴里咕咕往里吞咽东西。
伏在屋顶茂红岭却吓得差点掉在地板上,因为刚才未看清,现在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位所谓国师享受夜宵蒸糕,原来炖的是个刚出生婴儿,她银吸管插进是拳头般脑袋,吞进去的是蒸熟脑髓,典型的人吃人,不是亲眼所见茂红岭根本不敢相信,天理难容,他双拳紧握,如果不是理智控制住了,他差点就出手要了她的狗命。
“呀,今天这宵夜好像比往常多了份味道。”女国师双眼紧闭叹了声,“是不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的功力和修为又提升挡次了。”她手舞足蹈跳起来。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就不信你的血肉之躯抵得我的灵央丹妙药。”茂红岭直接抱起双手静等着好戏上演。
“咕咕咕。”排山倒海吃声震得地动山摇。
“国师,国师,怎么了?怎么了?”房屋里所有姑娘争先恐后围上来,遇此紧急情况,这时场中央所谓圣魔,就是她们心目中唯一主心骨和救星。
“滚,滚,还不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一看见自己并不特别肚皮成为巨响唯一来源,平时满脸冰霜,高高在上圣魔因为恼羞成怒,手挥脚跺狂叫。
一幅要吃人吞骨的恶相,惊得正处花季少女鸡飞狗跳般奔了出去,犯不着跟一位疯女人斤斤计较。
“不行,此地绝非久留之地,得寻个法子尽早逃离这个魔窟。那女国师伏在地上喃喃自语,此刻的她早已狼狈不堪,全身上下糊满自己屎尿,那臭味也房屋盛不住往外飘去。
“吃人为业的国师,今天你要是能站着走出这屋,老子这个茂字就倒着姓。”一旁看热闹的茂红岭因为得偿所愿,满屋躲不开臭味闻着也不是那么命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