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大哥,你要做什么,我我不想呆在这,我害怕,我都听你的,我们走吧。”
绑架到水岸别墅以来,头次她几近低落尘埃的语气哀求。
只有在意志力最薄弱,接近捂住崩溃时,她才会低下高傲的头颅。
那是作为天之骄女的傲然,骨子里的尊贵。
慕铭风依旧笑着,到底说了句话,但是说出来的话阴森森,透骨寒凉。
“呵,小骗子......他们不会伤害你,很快,很快你就能爱上我了。”
薄唇吐出一串话,勾起的弧度,比恐怖片的鬼都可怕阴森。
徒然,那个白大褂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块老旧怀表。
那块怀表镀了层金,没有多余样式,表盘简约风,黑色的背面只有两个针,分针,秒针;
令她惊讶的是分针秒针都没动。
表很陈旧,仿佛从民国时代掏来的古董。
经常摩擦,表带表链留下陈旧却光滑的痕迹。
“沈小姐,请躺到床上,配合我们的工作。”
那张床?
沈之梨瞳孔扩散,还没来的急说什么,臀儿被一双大手拖住,眨眼间到了床边,放下。
接触到冰凉皮床,她的身体僵硬在半空,梗着脖子,挣扎就要起来。
最后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双手被慕铭风按住,双脚间被一只大腿强势插入,阻碍她想要围起自我保护圈。
“只一会,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沈之梨很想说,我要自由你给吗?我要你消失,再也不出现在我眼前,你给吗?
她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他给的,是自己不屑一顾的玩意。
她要的,也只是最简单的生活。
给,给不起。
沈之梨像是频临灭绝的小兽,嘶吼,挣扎,求生欲望明显。
这些动作却被男人忽视,紧紧盯着她的脸,仿佛她脸上开了朵花。
慕铭风按捺不住内心渴望,当着那么多人面,附身亲吻,激情逼迫她共舞。
“呜呜......”
大量口气进入鼻腔,她顾不上脖颈间的男人,喘息,揪住他的发。
从脸颊亲到耳垂,慕铭风绷住,漠然抽身,无情吩咐道,“开始!”
一群男人靠近,按在床控制面板上。
三秒功夫,床缓缓降下。
双手双脚的位置出现铁质手环,将她牢牢控制住,不能动弹分毫。
“他们是谁!”
也许她求知欲的双眼太过明亮,那群人心软了。
“您好小姐,我们是心理师,也是催眠师。”
靠后的白大褂男生插了句。
空气中弥漫冷意......
男人也许察觉不对劲,躲到后面不说话了。
几个白大褂男人生怕慕少再做什么,开始动作了。
再绝对碾压面前,一切力气都是徒劳。
挣扎不动,沈之梨突然平静下来,这辈子该享受的都享受了,只剩下浓浓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