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欣欣开心大笑,付出就有回报,看吧,勤快打扫工作室还捞到一千块钱。
沈之梨就这么牵着男人出门,进了电梯男人才放下手。
那双墨瞳闪过暗味,炙热的视线落在小家伙圆滚小腹一瞬后恢复正常。
“看在那么用心的份上,原谅一半了,回酒店,我跟你说清楚。”沈之梨搅弄手指,暗暗嘀咕,“省的小心眼,想歪了,哼。”
慕铭风现在那还能听清她说什么,到了酒店没等人反应就一把抱起,放到床上边脱边哄。
手指灵活解开衬衫扣子,“现在的浪漫时刻,最适合我们一家三口融为一体了。”抛掉皮带。
“哎呀,你,你这人,我骂人了,你大爷!别动我衣服。”
“这是什么?”
“你问那么多干啥!别动我衣服。”
“很大~”
“滚,那是我孕妇文胸!你给我撒手。”
一道道嘤咛哭泣声响在房间内。
寂静的黑夜中,粉嫩气球早已不知飞去何方,夜很长。
云雨之后,沈之梨瘫软在床上,小口喘着粗气。
慕铭风光着上半身,背后一道道刺目抓痕,咬痕,暧昧不已。
“慕铭风......我接澎湃......是想送回他亲生父母那里......”扔下这句话,沈之梨眼皮打架,再也忍不住阖上,沉沉进入梦乡。
昏黄的灯光下,慕铭风那双阴恻恻的眸光渐渐发亮,黑漆漆的,几乎能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送回亲生父母那,也就是说阿梨准备割舍这块毒瘤,至少他认为是毒瘤。
心里软成一团,慕铭风大手一捞,把侧睡的小妻子揽在怀里,揉了揉发间,在淡淡清香的发旋中落下一吻。
“我......”越说越轻,最后那两个字几不可闻。
怀里的人绽开干净的笑容,甜甜如睡。
慕铭风唇畔勾起,笑意更甚,眼底的柔情爱意,只一眼就能溺死在里面。
那天之后两人像是回到了恋爱时段,她上班,他送上班,她吃饭,他送吃饭,她下班,他送下班。
平凡如水的生活,却平息她怀孕时期易怒的情绪。
绘画玩最后一幅画,她看了眼时间,四点五十分了,那个小心眼的男人来了。
转头看向对面沙发,果然做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仅仅一个背影她就是化作灰都能认出来。
名为安心的情绪荡漾在心间,沈之梨勾气一抹甜蜜的笑,像是陷入恋爱的傻女人,痴痴的,柔柔的。
男人忒小心眼了些,明明五点下班,非得提前过来等着,期待能早点接走她。
当初工作室积攒的顾客纷纷联系上,又招了一群有梦想,有理想的文艺青年,不到几天的功夫就运营开了。
心韵忙私房菜馆,抽不开身,拒绝了享福的机会。
其实她知道,心韵卖了房子,把钱还给了左立安,独自挺起那私房菜馆。
身在局外最能看清局面。
如果真的生气,对左立安不抱有希望,依照心韵的脾气,不会守着那间菜馆。
也许,心韵在画地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