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巴掌上去拍在他脑门,咬牙切齿问道:“你说什么?”
“你也打我,我不是养子是什么,我要做亲子鉴定。”
她感觉到了额头的青筋在欢快的跳跃,心脏像是有团三昧真火般消下不去。
“你再说一遍!”凡珍梨皮笑肉不笑扯了扯,眼里闪烁着暗光。
小澎湃捂住脑袋往后退,家暴什么的还是远离的好。
果然对他要使用暴力,温柔包容神马的只会让他连亲母亲都抛弃,质疑整个身上的遗传细胞。
温柔安抚好澎湃,她打开房的门,房窗帘全被拉起来,屋子漆黑不见五指。
蹒跚着脚步拉开窗帘,屋内瞬间亮堂。
凡谷脸色泛青,心神恍惚,手里握着钢笔,笔尖直直戳着他的手掌,留下墨黑的痕迹。
凡珍梨伸手盖在他的手掌上,轻轻把钢笔拿下下来,声线柔和道:“是不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我可以和你一起分分担。”
她刚才了解情况去了,澎湃说凡谷抛下他,不要他。
一问他,他就委屈说他是孤儿,是养子。
这是神马情况,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没事,留下吧,告诉那小子,让他早点起来滑雪。”
凡谷见她眼中带着担忧,温柔一笑,另一只手盖在她手上。
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这边不愿意走,那厨师走就可以了,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又怎样呢。
凡珍梨摇摇头,又是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这段时间是怎么了。
唉,这父子俩也不知道搞什么,天天早出晚归,回来就睡。
从她上次去买吃的,遇到凡谷后,他就叫厨师每天换个法的给她做甜品,吃的她都胖了。
不怪她贪吃,厨师手艺太好了。
不知道怎么做的,要不去取取经,给儿子也做一次。
做干就干,一个鲤鱼打挺,她急慌慌去厨房。
“哈喽,我来看看我的甜点。”
“对了,那个大叔呢?”
对着热情招待的厨师挥手,她发现那个厨师大叔不见了,难道下班了。
几个厨师对视一眼,沉默了。
那个大叔人看着老实,没什么恶意,我非要弄清楚。
打量着那些厨师,挑了个憨厚年轻的问道:“甜品还要多久?”
“十五分钟”
“甜品整个要多久?”
“将近一个小时。”
“大叔怎么了?”
“太惨了,我......”
年轻厨师顺嘴说漏了,蓦的捂住嘴,慌的躲了起来。
她追上去,这都快说出来有什么好藏的。
年轻憨厚厨师对着主厨发出求救的目光,主厨无奈道:“您就别问了,这不是我们该说出去的事,您别难为我们了。”
话都这样说了她只好作罢,学习甜品的心思被大厨出事消息打乱,问不出所以然,她只好端着盘子离开。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她也是这样。
进了房间叫保洁打扫卫生,她掏出韩币,重赏之下必有匹夫,她就不信了。
“阿姨,我上次见到的那个厨师大叔,他怎么出事了?”本来很和蔼的阿姨,听到她的问话,手脚麻利收拾屋子,见了鬼似的推着打扫车离开,生怕别人拽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