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内心是抗拒的。
沈之梨无奈苦哈哈一张脸,全身失去力气,拢拉小脑袋往外走。
浓浓的夜色如挥洒的墨色,秋日风吹在树叶上,萧索的气息无处不在,浪漫却凄凉。
两人双手交叉,十指紧扣,背影拉的很长,交汇在一起形成粉红色泡泡。
“慕大哥,我走不动了。”女孩捂住圆滚滚的肚子,娇气跺跺脚,“那么冷,还不如去阳台休息会呢。”
慕铭风眸子微微眯起,“上床歇息,继续走,选一个。”
沈之梨当即嘟起粉嫩唇瓣,气的脸颊跟河豚似的鼓了起来,“走走走!”
“乖~”
这个字比起强硬命令柔了很多,如悦耳动听的"qing ren"间低语喃喃。
“你看那是什么!”
借着月光,鹅卵石铺就的路上有一大一小两道身影。
“钩子,帽子!”
哇呜!她的狗和猫。
钩子耐于主人势力威胁,只能勤快摇着尾巴蠢蠢欲动,听到女主人的呼喊,从那只傲娇的猫头顶飞过去,在不远处伸出爪子拜年状。
讨好系数五颗星——
帽子嫌弃翻了个白眼,踩着倨傲六亲不认的步伐,小小的身板一下一下,晃晃悠悠上前,站在不远处舔了舔粉嫩爪子,“喵呜~”琉璃般的眼珠子懵懂可爱。
萌翻系数爆表——
沈之梨顾不得揉肚子,咬住唇,一脸激动放下握住钩子的手,转而抱起帽子,在怀里爱怜撸猫。
帽子被捋的舒服,深蓝的眼珠子转动,对懵逼的钩子投去傲慢的眼神,嘴里发出娇嫩的叫声,“喵呜,咕噜咕,喵呜,喵喵,喵呜~”
铲屎官,你快给朕准备猫砂,我不想用洁白的爪子扒拉泥土,也不想蹲在马桶上。
帽子和钩子一同被抛弃到慕家旗下别墅,连家都不让回,而它们的主人,慕铭风美其名曰爱护温暖的家,宠物有责。
于是两宠物过起了非人的生活,不对,非动物的生活。
钩子,一日三餐变成一日一餐,三日一洗澡剪毛理发变成一个星期,到了最后一个月才剪一次毛,那群女佣为了把钱扣下来,无所及其不用。
不过好在浪队训练时吃过苦,可一项被娇养的帽子受不了了。
一日三餐变劣质猫粮,三天都不换,定期鱼干全没有,也不给它洗澡,还有,猫砂都不给它准备。
可怜它一个娇滴滴的小奶猫,竟然要靠这蠢货爪子扒拉的坑,悲愤解决生理需求,还有没有猫理了。
不说了,经历了这些,帽子和钩子一致对外,扒拉主人的腿,坚决不放。
沈之梨被俩宠物亲切态度弄得一头雾水。
不过~欣然接受就对了。
“慕先生,你太好了,你怎么知道我想它们了。”沈之梨有点想哭。
慕铭风不带感情的眸子瞥向两宠物,百无聊赖敷衍十足,“嗯,别碰它们,一个月没洗澡了。”说着拎着猫放到地上,转而拥住人,往前走。
沈之梨被这惊喜感动到,也没发现他的异常,可后来的后来,半夜钩子大会上能叫嚷,抓住翻墙偷食物的兵,帽子成天看守门口,她一出去就嘶声力竭惨叫的时候,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