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嘟囔道:“咱不要官了不行吗?”又拉着弋欧宁说道,“欧宁,咱去创业,反正你会那么多东西,咱不愁做不了生意。”语气中似乎还有些撒娇。
古越见状拉长了脸,胸中生出一股怒气。
一把将两人分开,对着九歌吼到:“男女授受不清你不知道吗?”
九歌被吼得一蒙,古越这是咋了?
南宫雨假咳一下,找回了存在感:“郡主想求什么官职?”
九歌闻言满脸懵逼,这皇帝阴晴不定,一会儿不赐官,一会儿要赐官的,真真让人难捉摸,还是不要求官好了,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啊。
又开口说道:“欧宁无用,不适合处理朝事,朝廷不养闲人,就不劳烦陛下赐官了。”
“既然如此,那便退下吧。”
“微臣(月儿,草民)告退!”
“恩,墨留下!”
“是。”
走出御书房,九歌瞥了一眼古越,说道:“古越,你刚刚发什么疯?”
“我发疯?”古越一听这话,怒气值蹭蹭上涨,“你一个女子,平白无故拉着个男人作甚?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
九歌白眼一翻。“迂腐。拉个手能少几两肉不成?”
“迂腐?你竟说我迂腐。是你自己不知检点,行为放荡!”
九歌一听也炸了毛:“我行为放荡?我行为放荡关你什么事?”
“是,是不关我的事,我怎么可能去管你这么个放荡的女人。”古越越说越气,直接甩手离去,若是再留在这里,他必定会血压飙升心脏病发。
守在门口的香兰和一众守卫太监是能有多远避多远。
等到古越一甩袖子走人,香兰才敢小心翼翼上前说道:“郡主,夫人说她还需多陪太后娘娘些时间。叫您先回王府。”
九歌怒气未平,有生以来她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说放荡,这绝对不能忍。
瞪了一眼离去的古越,哼了一声说道:“我们走!”
弋欧宁在旁边看的真切,知道古越是喜欢上了九歌,这男人啊,一旦喜欢上了某人,眼里哪还容得下一粒沙子?
挑眉摸了摸鼻子,真不凑巧自己就是那粒沙子。
可是天地可鉴,自己怎么可能喜欢这个不懂温柔,胆小贪财的女人?还喜欢欺凌他这个弱小。
恩,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是时光逆流,江海水干也绝不可能。
御书房内的两人也听的真切,古越何时变得如此爱多管闲事了?上官月从前便是那副性子,想方设法的要爬上上官墨的床,从前不闻不问,如今倒是管起来了。
南宫雨望向上官墨开口道:“你是在战场上将她救回来的?”
“是。”
“可曾验明身份?”
“已经查探过,确实是她。”
“可这性子······”
“我也始终想不通。”
“若是性子突然转变难以解释,可是她何时学会了吹笛子?还能将碧云笛吹响。”
上官墨闻言沉默,南宫雨把玩着手中的珠串也是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