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沉声开口:“继续说!”
那男子吞了口口水,身子有些发软。
那高位上的男子此时就像来自地狱的修罗,可他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说到:“小人一看那上面的血迹便知道这些东西不简单,怕给自己招来灾祸便起身离开了。
可是第二天小人在堵坊输了钱,苦于找不到钱,这才打起了那些首饰的主意。”
上官墨看着那男子的双眼,不像是在说谎。
楼玄看向分部的负责人,那人回到:“回楼主子,属下已经派人查过,此人八天前确实在皇都,四天前确实在堵坊里输了不少银子。”
看着地上战战兢兢的人,听到分部负责人的话,上官墨和楼玄都沉默了,心微微有些颤抖。
半晌,上官墨开口:“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负责人看向楼玄,楼玄沉声道:“找!”
鹰楼的人闻言皆出了大堂。
不过是些首饰,见不到人就继续找。
既然这些首饰出现在这,那么就说明她是朝着凤岳的方向走的,沿着这个方向找,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发现。
上官墨和楼玄连夜赶路,第二天晚上便回了皇都。
所有人都聚在金满楼,楼玄将这个消息一说出来,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虽然说会继续找,但是他们已经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
众人散去,弋欧宁独自坐在金满楼的楼顶。
曾经,他和九歌在这里酌着小酒,赏着明月,看着烟花,好不快乐,可如今呢?
摇头苦笑,抱着坛子乱喝一通。
如今,他也只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了。
古越突然从后面出现,看着弋欧宁买醉也跟着坐了下来。
弋欧宁斜眼瞥了眼古越没理他,古越径自拿起旁边的一坛酒灌了起来。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直到最后弋欧宁终于抑制不住哭了起来。
古越放下酒坛,看着远方发愣,乌黑的夜晚,谁也不知道,他的眼眶,泪水打着转。
弋欧宁发了一通酒疯,古越扶着他回了后院。
出了金满楼,独自一人走在街上,他不想回将军府。
不知不觉走到了河边,还记得大年三十的晚上他们曾在这里放了河灯,还记得他曾在河灯上写下的愿望:“愿保月儿一世平安。”
可是如今,他做到了吗?
一拳打在身旁的树上,只希望手上的疼痛能盖过心痛。
可是他失败了,他的心,痛的不能呼吸。
慢慢的蹲下身,堂堂的神将,如今是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泪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