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猛地摇头“不知道，我妈说他死了，那就当他死了吧！”

“可事实是他并没有死！不要自欺欺人了，这个世界上能对你这么好的人，除了你爸爸，还能有谁？”冯克军的语调高昂了起来，他一字一字，对林沫说出事实，“我，就是你爸爸。”

林沫十指紧握，整个人就像灵魂出窍一般，定定的僵硬的坐在那儿，不知道如何消化这句话。

而冯克军的话，继续在耳边飘扬。

“如果我不是你爸爸，我怎么会费那么大的力气把你送到萧亦白身边？”

“你是为了利用我！你才不是我爸爸！”林沫想到自己被冯克军利用，怎么也不愿意承认，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

“利用？你要是非要这么理解，我也不怪你，你还是太年轻了……林沫，我跟你说，我不是在利用你，我是在复仇！你是我女儿，你就该听我的……”

“我不是你女儿！如果你是我爸爸，我妈为什么不跟我说？”林沫说着说着，眼泪从眼角滑落，“我妈在你这儿上班，你只是她的老板……我妈恨死我爸了，要是你是我爸，我妈不会在你这儿上班的！”

“所以我说你妈傻。她爱我，她离不开我……当然，我也爱她，只是我有我的苦衷，我有家庭，我不能跟她在一起。我劝她离开过，她不听……林沫，你妈不是恨我，她是恨自己太爱我……”

‘砰’的一声！林沫面前的茶杯被扔到了地上。

林沫觉得恶心。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恶心。

“你现在怀孕了，别这么激动……我跟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