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田秀雅的声音,刚才看到大丫头满脸憋的通红,一秒都不耽搁地冲进厕所,她可不误会了吗。
“……没。”郝欢喜闷闷地回了一句。
“哦。” 田秀雅好像在门外纠结了一会,走了。
不一会,郝欢喜出来了。这时她的脸色已经好看多了,只是还冷着脸,好像有谁惹她了。
家里只有田秀雅在,郝欢喜打了冷水洗了把脸,问:“爸呢,还有阿杰和妮妮去哪啦?”
“阿杰去那头看电视去了,你爸一大清早出去就没回。妮妮和同学出去玩了。”田秀雅手脚在缝纫机上熟练地操作,又想起什么,道,“对了,上午小贺来过了,买了好多东西。我留他吃饭他也不听,你爸又不在家,我又忙不过来,哎呀,你说他那么客气干嘛呢……”
说着田秀雅放下手中的活儿,把收在柜子里那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礼品一一拿出来,有些发愁地说道:“你看,碧螺春茶,宁夏枸杞,黄桃罐头,还有干笋丝……还有两瓶酒呢,都是高级货,我这可怎么回礼啊。”
郝欢喜攥紧了手指,有些不爽地说道:“知道回不起,干嘛收下嘛。”
田秀雅也有些懊恼,“哎哟,你不是不知道,他风风火火扔下这些就走了,水都没喝呢,我拦都拦不住呀……”
“那下次原封不动地退回去好了,反正咱又不缺吃的。”郝欢喜说。
田秀雅这才听出大丫头口中的火气,瞪圆了眼,“你怎么了啦,妈又不是有意的……”
郝欢喜站在光与影的交界处,神情看不真切,她抿了抿嘴,半响,才道:“抱歉,你自己看着处理吧。大不了给他再多做身衣裳,我看他还穿着我们送给他的那身黑……”
不过来,哎呀,你说他那么客气干嘛呢……”
说着田秀雅放下手中的活儿,把收在柜子里那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礼品一一拿出来,有些发愁地说道:“你看,碧螺春茶,宁夏枸杞,黄桃罐头,还有干笋丝……还有两瓶酒呢,都是高级货,我这可怎么回礼啊。”
郝欢喜攥紧了手指,有些不爽地说道:“知道回不起,干嘛收下嘛。”
田秀雅也有些懊恼,“哎哟,你不是不知道,他风风火火扔下这些就走了,水都没喝呢,我拦都拦不住呀……”
“那下次原封不动地退回去好了,反正咱又不缺吃的。”郝欢喜说。
田秀雅这才听出大丫头口中的火气,瞪圆了眼,“你怎么了啦,妈又不是有意的……”
郝欢喜站在光与影的交界处,神情看不真切,她抿了抿嘴,半响,才道:“抱歉,你自己看着处理吧。大不了给他再多做身衣裳,我看他还穿着我们送给他的那身黑……”
“你看见他了?”田秀雅打断她的话。
“嗯,碰到了。”郝欢喜说着,有些心不在焉,“不过他已经走了。”她转身拿起桌上那一摞参考书,对田秀雅道,“我去学校自习,晚饭不回。”
怎么晚饭都不回来了呢,田秀雅搞不明白大丫头突然怎么回事,“哎,欢喜,欢喜啊?”郝欢喜急匆匆地消失在店门口,田秀雅在原地纳闷地愣了半天。奇怪,昨晚这丫头还好好的嘛,这突然搞什么情绪嘛,难道是……青春期啦?
低着头竞走一眼的速度径直回到教室,郝欢喜一肚子火气。她把书重重地放在书桌上,然后嚎叫一声趴在了上面。她这是突然怎么了啊,怎么可以无缘无故对家人发火嘛。
真是糟糕的一天啊,啊啊啊啊都怪那个流氓!
贺瑾安,贺瑾安!那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啊。
郝欢喜都没意识到自己拿出了笔记本,在纸上写了无数个“贺瑾安”的名字,狠狠地一笔一划地写下去,好像写在纸上就可以泄愤似的。
“喂?喂!郝欢喜!”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吓得郝欢喜手一抖,钢笔尖划破了纸张,她一个激灵立即做贼心虚地把笔记本猛地合上,把它塞进书桌里。
“你耳聋啦?”郝玉蓉皱着眉,站到郝欢喜的书桌前,神色憎恶地看着她。
郝欢喜终于看清楚这个烦人的声音主人是谁了,她对郝玉蓉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