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快来看,最新款的文具盒,还有笔记本和钢笔!”郝欢妮指着桌子上一大堆崭新的礼物,笑得眉眼弯弯。
郝欢喜看了一眼,确实在这个时候是新颖的款式,估计在菁南都很难买到的。她笑笑,问:“爸呢。”
“中午吃完就出去了,还没回了。”郝欢喜说,又说,“你中午没回,爸亲自下厨了呢。 ”
“是吗,那还真是惋惜。”郝欢喜心想,她中午吃的那一顿全药膳恐怕也永生难忘。
晚上直到郝欢喜和妹妹把饭菜摆上桌子,郝红旗才慢吞吞回来。
郝欢喜忙问他去了一趟广省有什么收获,郝红旗啧啧惊叹道:“哎呀,去一趟Z城,那可真是大开眼界,火车站人山人海,大马路上到处都是小汽车,人家那高楼比我们剧院的楼高多了……不过东西也是贵,最便宜的宾馆一晚都不下十块呢。”
郝红旗说的喜形于色,去了一趟广省就跟坐飞机去国外旅游似的。阿杰和欢妮两个听着他说一路的趣事,都好奇地问来问去。
田秀雅和郝欢喜互看一眼,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欢喜啊,爸这一趟去的可值了。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看到好多新鲜玩意儿。”吃到最后,郝红旗许是杨梅酒喝多了,脸色酡红,感慨道。<
。”郝欢喜说,又说,“你中午没回,爸亲自下厨了呢。 ”
“是吗,那还真是惋惜。”郝欢喜心想,她中午吃的那一顿全药膳恐怕也永生难忘。
晚上直到郝欢喜和妹妹把饭菜摆上桌子,郝红旗才慢吞吞回来。
郝欢喜忙问他去了一趟广省有什么收获,郝红旗啧啧惊叹道:“哎呀,去一趟Z城,那可真是大开眼界,火车站人山人海,大马路上到处都是小汽车,人家那高楼比我们剧院的楼高多了……不过东西也是贵,最便宜的宾馆一晚都不下十块呢。”
郝红旗说的喜形于色,去了一趟广省就跟坐飞机去国外旅游似的。阿杰和欢妮两个听着他说一路的趣事,都好奇地问来问去。
田秀雅和郝欢喜互看一眼,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欢喜啊,爸这一趟去的可值了。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看到好多新鲜玩意儿。”吃到最后,郝红旗许是杨梅酒喝多了,脸色酡红,感慨道。
郝欢喜大概能想象,她爸人生三十多年去过最远的地方不过是中舟,就连省城都没去过,老老实实庄稼汉一个,这回突然见到纸醉金迷的大城市,感受到的冲击力太大了吧。毕竟就以菁南县城这样与世隔绝的小城发展速度,再过二十年也赶不上国际大都市一般的Z城。
吃过饭,郝红旗坐在桌子上翻着一个什么本子,郝欢喜坐在旁边,看了一会,问:“爸,你改变主意了么。”
郝红旗慢慢翻了几页,好久,才放下笔,说:“爸要好好想想。”
郝欢喜点点头,那确实要好好想想,等明天再详细问他好了。
第二天早上,她来店里,田秀雅却说,郝红旗一大清早就跟人去看合适的仓库了。郝欢喜一愣,看样子,她爸已经下决心了啊。
“对了,欢喜,你们中秋放假不?”田秀雅问。
“啊,还不知道呢。”郝欢喜之前没注意过这方面的消息,不过她也没听同学说起过,应该是要上课的吧。
“哦……”田秀雅说,“你爸说要回村一趟。”
难道是去看何秋菊吗?看田秀雅有点担心的脸,郝欢喜就知道,母女俩想到一块去了。
恐怕郝红旗也是进退两难吧,逢年过节去看母亲在他心里应该的,就算先前何秋菊对大哥没理由的袒护让他心灰意冷,这个心地善良的男人依旧真诚地想尽自己身为儿子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