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来啦。”郝欢喜高声道。
院子里依旧静悄悄的,郝欢喜已经习惯了,一楼平时偶尔能见到老仆伺候药园的身影,但今天倒是没看到。郝欢喜沿着厚重的木质楼梯轻轻走上去,生怕打扰了这宅子的宁静。
“卓美姝!”郝欢喜推开那扇虚掩的房门,猛地跳进去,大喊一声。
然后,她愣在原地。
只见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背对着她,坐在雕花大床旁,俯身对着沉睡的女孩,拿着毛巾在给她……呃,擦汗?
这,难道就是卓美姝的监护人?看背影很年轻啊,那日她在路上遇到的黑衣男也是他吧。
听到声响,男人转过身,皱着眉看向来人。
他眯着眼,打量了郝欢喜好一会,才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呃,郝欢喜尴尬地站在门口,礼貌地解释道:“打扰了很抱歉,我是美姝同学,商量好每周末给她补习的,来过这儿好几次了。”
旧静悄悄的,郝欢喜已经习惯了,一楼平时偶尔能见到老仆伺候药园的身影,但今天倒是没看到。郝欢喜沿着厚重的木质楼梯轻轻走上去,生怕打扰了这宅子的宁静。
“卓美姝!”郝欢喜推开那扇虚掩的房门,猛地跳进去,大喊一声。
然后,她愣在原地。
只见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背对着她,坐在雕花大床旁,俯身对着沉睡的女孩,拿着毛巾在给她……呃,擦汗?
这,难道就是卓美姝的监护人?看背影很年轻啊,那日她在路上遇到的黑衣男也是他吧。
听到声响,男人转过身,皱着眉看向来人。
他眯着眼,打量了郝欢喜好一会,才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呃,郝欢喜尴尬地站在门口,礼貌地解释道:“打扰了很抱歉,我是美姝同学,商量好每周末给她补习的,来过这儿好几次了。”
“哦,是你。她感冒了,你回去吧。”男人语气听不出喜怒,淡淡说道。
郝欢喜在门口站了一会,心想她就这样一言不发就走了也太奇怪了吧。但这男人的话语倒是没有恶意,说话语气虽然冷淡,可并没有责备她擅自闯进来的样子。犹豫半响,就道:“那个,美姝突然是怎么了。昨日还好好的呀,发烧了吗。”
白衣男人拧干毛巾,看了她一眼,“嗯。今早就开始了。”
郝欢喜突然看清了他的脸,有些不确定地说了一句,“难不成,你是中医馆的那个……”刚才一直是逆着光,郝欢喜看不真切男人的样貌,而且这个男人此时给人的感觉和她以前接触的不同,她有些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
男子这才认真地看着她,“你认识我?”
“我……”郝欢喜心想这大叔忘性还真大啊,明明也算打过几次交道了。就把她暑假时曾卖佛思果给他的事一说,男子才在脑海中对上号似的,点点头,“原来是你。”
“你的脸太常见了,忘记了我道歉。”这人突然一本正经地解释了一句。
郝欢喜:“……”长了一张常见的脸还真是对不住了啊。
她静静地倚在门槛上,看着这男子细心地给卓美姝冷敷,有些奇怪,这宅子里不是到处都是药草吗,而且这个男人自己也懂中医吧,干嘛用这么老土费神的方法给美姝物理降温啊。
“那个,冒昧问一句,你和美姝,是什么关系啊……”站着不说话太尴尬了,郝欢喜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