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郝欢喜吃过饭正在教室预习下午的新课,听到廖香在走廊外笑着喊她,“欢喜,欢喜,叔叔找你!”
啥?郝欢喜疑惑地顺着她手的方向看过去,惊讶地发现郝红旗站在教室外。
“爸,你怎么来了?”父女俩走到一个人少的地方,郝欢喜惊愕地问。她诧异郝红旗有什么事需要上学校来找她,反正周五她就可以回家了啊。
郝红旗心里装着事,打量了大丫头一眼,随意问了句,“最近学校生活怎样,你月考成绩出来了吧?”
“呃……”一提到月考,郝欢喜的脸都蔫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月考考的很差,年级二十名开外……”
“是,是吗?”郝红旗像是没料到这个意外的回答,闻言关切道,“那是怎么了,你前两天好像身体不舒服,是这个原因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应该……都有吧。”郝欢喜说,其实根本原因是她有十几年的空窗期没学习了,可这句话她实在不能说啊。
父女两人相对无言地站了一会,郝欢喜感到父亲的缄默,轻咳一声,说:“我保证下会绝对会进入前十名的,你放心吧,爸。”毕竟郝红旗向来对儿女的分数看的很重,而郝欢喜想继续获得下学期的学费全免和以及这学期的奖学金,必须每次月考都冲刺在年级前几名才行。
“不用着急,我相信你。”郝红旗说。
郝欢喜突然感到奇怪,难道郝红旗就为了打听她的分数来学校的?不可能吧。
“爸,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她突然警觉起来,该不会是妈病了?或者爸的水果生意遭遇到了大失败?亦或是有什么流氓来制衣店找茬了?一瞬间她脑洞大开,想了很多糟糕的情况。
“那个,上次在村里,李桂花说你推了玉蓉,导致她腿伤的事……你还记得吗?”郝红旗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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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都有吧。”郝欢喜说,其实根本原因是她有十几年的空窗期没学习了,可这句话她实在不能说啊。
父女两人相对无言地站了一会,郝欢喜感到父亲的缄默,轻咳一声,说:“我保证下会绝对会进入前十名的,你放心吧,爸。”毕竟郝红旗向来对儿女的分数看的很重,而郝欢喜想继续获得下学期的学费全免和以及这学期的奖学金,必须每次月考都冲刺在年级前几名才行。
“不用着急,我相信你。”郝红旗说。
郝欢喜突然感到奇怪,难道郝红旗就为了打听她的分数来学校的?不可能吧。
“爸,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她突然警觉起来,该不会是妈病了?或者爸的水果生意遭遇到了大失败?亦或是有什么流氓来制衣店找茬了?一瞬间她脑洞大开,想了很多糟糕的情况。
“那个,上次在村里,李桂花说你推了玉蓉,导致她腿伤的事……你还记得吗?”郝红旗终于开口。
“怎么不……”郝欢喜突然顿住,茅塞顿开,大怒,“李桂花来找你了?”
“嗯。”郝红旗似乎不愿意启齿,“她说要我们赔偿玉蓉的医药费,否则就来学校把事情闹大。我跟她说不清楚,最后只能…… ”
“爸,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郝欢喜完全震惊了,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就是前天下午。”郝红旗说,“她拿了钱以后,我怕她出尔反尔,不放心,想来想去,才来学校找你的。李桂花……她没来你们校领导那闹事吧?”
“爸,你疯啦?为什么给她钱啊。”郝欢喜简直无法置信,在她明明已经证明自己清白后,李桂花竟厚颜无耻地去找他爸要钱!一瞬郝欢喜觉得自己好像被厕所里的臭蛆沾上,恶心至极!
她想起来了,当时教导主任和班主任都问过她要不要喊家长过来,但是郝欢喜觉得自己可以处理,也不想让郝红旗烦心,就拒绝了老师的好意。
肯定是李桂花知道她不想让父母知道这事,才去找郝红旗讹钱的。这个死不要脸的女人!
“我也是为你着想,她要是把事情闹大,既耽误你学习,还会给你在学校的生活造成恶劣影响……”郝红旗是见识过李桂花那把黑的说成白的还有耍赖泼皮的本事,怕要是李桂花每天去学校领导那闹,会给孩子的心灵造成伤害。反正李桂花不就是要钱吗,给她就是。免得像上次一样,白白搭进去那么多精力还惹得一身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