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田婧婧把那杯没动过的茶拿起来喝了一口,说,“中舟那几栋屋子,早就不能住人了,爸已经决定挂牌出售了,我这次回来,就是忙这个事的。”
这句话仿佛刺伤了田秀雅,她攥紧了手,久久没有接话。
田婧婧站了起来,迟疑地看了田秀雅一眼,“你……有机会的话,就来看看他们吧。”
高跟鞋尖锐的声音远去,田婧婧走下了楼梯,离开了。
田秀雅看着窗外,沉默地坐了很久。
茶楼的服务员好几次走到他们旁边,装作不在意地擦桌子,奇怪的目光窥探过来。
郝欢喜慢悠悠吃完桌子上的茶点,才提醒道:“妈,火车就要开了。”
“……唔。”田秀雅好久才有反应,她机械地起身,看到桌面放着的那张纸条。顿了顿,还是一把抓在手里,装作不在意地收回兜里,说:“走吧。”
到了火车上,田秀雅还一直是恍惚的状态。她寡言地坐在绿皮车厢里,周围菜市场一样嘈杂的声音都进不到她的耳朵里。
出了菁南站,她才偏过头,对郝欢喜道:“今天的事,你先别跟你爸说。”
郝欢喜看了她一眼,“……好。”
郝红旗来接他们,田秀雅的笑脸又重新挂回脸上,和刚才木偶一样坐在车厢的她判若两人。回到家里,田秀雅偷偷把那张纸条的电话号码抄在自己的记账本上,和几个布行老板的电话写在一起,只在旁边做了个记号。
郝欢喜泡完脚,就跟郝欢妮一起回宿舍休息。中途郝欢妮告诉她,下午卓美姝来找她了,见她不在,就走了,也没说有什么事。
次日清晨,郝欢喜照例早起去锻炼,因为是周末,田径场人少的可怜。<
”田秀雅好久才有反应,她机械地起身,看到桌面放着的那张纸条。顿了顿,还是一把抓在手里,装作不在意地收回兜里,说:“走吧。”
到了火车上,田秀雅还一直是恍惚的状态。她寡言地坐在绿皮车厢里,周围菜市场一样嘈杂的声音都进不到她的耳朵里。
出了菁南站,她才偏过头,对郝欢喜道:“今天的事,你先别跟你爸说。”
郝欢喜看了她一眼,“……好。”
郝红旗来接他们,田秀雅的笑脸又重新挂回脸上,和刚才木偶一样坐在车厢的她判若两人。回到家里,田秀雅偷偷把那张纸条的电话号码抄在自己的记账本上,和几个布行老板的电话写在一起,只在旁边做了个记号。
郝欢喜泡完脚,就跟郝欢妮一起回宿舍休息。中途郝欢妮告诉她,下午卓美姝来找她了,见她不在,就走了,也没说有什么事。
次日清晨,郝欢喜照例早起去锻炼,因为是周末,田径场人少的可怜。
她正跑着,看到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很是吃了一惊。
“张翼?”她喊了一声。
张翼带着汗水的俊脸转过来,在原地慢跑着等她。
“你不是今天要走吗。”郝欢喜很惊讶,没记错的话,张翼是周日赶最早的大巴去市里。
“八点的车,还早的很。”张翼笑道。
“哦。”郝欢喜倒是佩服他来了,正常人这种时候总想偷懒一下的,可见张翼是真的下决心要练田径了吧。
周日当然没课,也不用早自习,但郝欢喜还是一如既往读英语美文,背英语单词。等她忙完准备出外吃早餐,经过田径场时,看到张翼才做完早上的训练,李娜娜不知什么时候变戏法一样出现在他旁边的,递了一块毛巾给他擦汗。
郝欢喜愣愣地看着,不太能消化眼前的状况。
李娜娜看到她了,还笑着和她招招手,开心邀请她,“待会我们要去车站送阿翼,你要去吗?”
阿翼?啥时候这两人这么亲密了?
“唔,我就不了…… ”郝欢喜摆摆手。她并不打算去送张翼,毕竟他只是去参加一个两个月的训练,并不是好几年不回来了,没必要弄的这么兴师动众吧。
张翼似乎知道郝欢喜怎么想的,趁着李娜娜自告奋勇去给他买水时,悄悄对郝欢喜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前天晚上后,她就一直这样了。”
是说生日会那晚吗。郝欢喜那天早早地就回去了,当然不知真实情况如何。不过,她倒是知道张翼的性子的,和陌生人比较自来熟,异性缘也很好。可这也是张翼的缺点,他的真心表白别人以为是开玩笑,遇到不喜欢的他又不擅长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