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气氛正好,那边的李娜娜可是眼红的紧,她跑过来,不动声色地把卓美姝隔在身后,嗲嗲道:“阿翼学长,快走啦,车子就要开了!”
她不合时宜地拉着张翼的手,脸色微红,面露激动地带人跑了。
张翼还在喊,“美姝,记得给我写信啊。”
这个年代,还很流行写信。每个班级都有专门的邮箱编号,由生活委员或者其他管事的同学拿着钥匙,每隔几天都去教学楼楼梯间的格子邮箱里收取信件,回到班上,照着名字一念,就到了收信人手中。
张翼几乎每周都给卓美姝写信,郝欢喜看过,冗长的很,从没少于三页信纸。虽然大多都是些口水话,但每个字都端正有力,张翼写的时候一定极其认真。
不过卓美姝从没回复过,看完后,就夹在一本黑色笔记本里,塞进书桌里。
郝欢喜猜想,卓美姝是怕乌奎看到情书,所以不敢拿回家。
这样的信收到第五封的时候,出了一件事。
有天早晨,卓美姝藏在书桌的信,不知被谁撕的粉碎,扔在垃圾桶里。
这个人还在黑板上,画了一幅极其生动的彩笔画:一只雄赳赳的公鸡——当然这跟性别没什么关系,然后把卓美姝的名字写在里面,暗指什么,三岁小孩都一目了然。
,还很流行写信。每个班级都有专门的邮箱编号,由生活委员或者其他管事的同学拿着钥匙,每隔几天都去教学楼楼梯间的格子邮箱里收取信件,回到班上,照着名字一念,就到了收信人手中。
张翼几乎每周都给卓美姝写信,郝欢喜看过,冗长的很,从没少于三页信纸。虽然大多都是些口水话,但每个字都端正有力,张翼写的时候一定极其认真。
不过卓美姝从没回复过,看完后,就夹在一本黑色笔记本里,塞进书桌里。
郝欢喜猜想,卓美姝是怕乌奎看到情书,所以不敢拿回家。
这样的信收到第五封的时候,出了一件事。
有天早晨,卓美姝藏在书桌的信,不知被谁撕的粉碎,扔在垃圾桶里。
这个人还在黑板上,画了一幅极其生动的彩笔画:一只雄赳赳的公鸡——当然这跟性别没什么关系,然后把卓美姝的名字写在里面,暗指什么,三岁小孩都一目了然。
这实在令人气愤。
“谁做出这么恶心的事! 让我查出来,让她好看!”班上也有卓美姝的爱慕者,看到黑板上的画,为她叫屈。
一连几天,同学们看到卓美姝的脸都指指点点。
背后幸灾乐祸的很多,想看卓美姝笑话的更多。学校的生活大概太无聊了,平凡的中学生们普通得没有一丝波澜的生活需要调剂品。
但始作俑者始终没查出来。张翼的花痴粉丝很多,自从卓美姝转校来了后,张翼就对她极尽讨好和追求,这几乎是全校皆知了。所以,有动机针对卓美姝的同学多如牛毛。
“钥匙在生活委员那里,她说自己前一天锁了门才走的。”
“可是第一个来到教室的同学却说,教室门没锁。”
“难道有人在说谎?”
谈话陷入沉默,郝欢喜思忖了下,说:“门没有撬锁的痕迹,会不会是有人悄悄拿了钥匙,复刻了一把。”
教室的钥匙管得也不严格,同学们值钱的东西都锁在寝室的柜子里,书桌都只放几本参考书,来偷书的还真是少。所以即使钥匙由生活委员保管,谁有什么事要借用一下,说一声就可以拿走。
卓美姝挠了挠头,叹气似的道:“算了,这事就不追究了。”
石霄和郝欢喜表情错愕地看着她。
卓美姝耸耸肩,“我不想怀疑班上的同学。”
对卓美姝这仿佛不在意的态度,郝欢喜反而有些担忧。
她忽然发现,她其实不懂卓美姝。卓美姝有时候的表现,真的不像是处在青春期的十五岁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