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欢喜像麻袋一样弹起来,她晃得头晕眼花,挣扎了一会,终于站起来。一看到贺瑾安在慢条斯理地倒水,她腾地火气上来了,冲过去屈膝就是一脚,贺瑾安轻易地闪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生气了?”
“你个混蛋!”郝欢喜一拳锤了过去。
这次贺瑾安没躲,女孩软绵绵的拳风在他看来不过是挠痒痒一般。
反而是郝欢喜,那么大力地捶他的胸口,结果泄愤不成,自己的骨头都弄疼了。郝欢喜咬着唇,憋回去自己的生理泪水,这男人是铁做的吗。
贺瑾安咕咚灌完水,见郝欢喜委屈巴巴的模样,心情很不错。
郝欢喜气的干脆坐回了沙发上。
不跟他计较了,反正都是自己吃亏!
“你坐会,我换个衣服。”贺瑾安给她倒了一杯水,就转身往卧室走去。走到半路,又折回来,语气暗含警告,“不许跑。”
郝欢喜撇撇嘴,趁着贺瑾安进卧室的空档,打量了一下这间老房子。
客厅里一张沙发,一张茶几,进门矗着一个柜子,旁边一张四方桌。再里面就是厨房。从郝欢喜的角度,能看到厨房干净如新,看样子这个男人很少用过。
这就是他在菁南落脚的地方吗?怎么看都没有一点烟火气的样子。
郝欢喜心道,贺瑾安肯定很少来这里。或许他都没把这当成一个家,只是一
铁做的吗。
贺瑾安咕咚灌完水,见郝欢喜委屈巴巴的模样,心情很不错。
郝欢喜气的干脆坐回了沙发上。
不跟他计较了,反正都是自己吃亏!
“你坐会,我换个衣服。”贺瑾安给她倒了一杯水,就转身往卧室走去。走到半路,又折回来,语气暗含警告,“不许跑。”
郝欢喜撇撇嘴,趁着贺瑾安进卧室的空档,打量了一下这间老房子。
客厅里一张沙发,一张茶几,进门矗着一个柜子,旁边一张四方桌。再里面就是厨房。从郝欢喜的角度,能看到厨房干净如新,看样子这个男人很少用过。
这就是他在菁南落脚的地方吗?怎么看都没有一点烟火气的样子。
郝欢喜心道,贺瑾安肯定很少来这里。或许他都没把这当成一个家,只是一个临时旅馆一样的存在。
很快,贺瑾安走了出来。
看他突然变了个人似的,郝欢喜微微一愣,这是要去见谁啊,打扮的如此斯文败类,嗯?
“怎么样?”贺瑾安还特地在郝欢喜面前转了一圈,很骚包地问。
郝欢喜忍住吐槽的冲动,坏心眼道:“如果你要去见什么阿姨姑姑奶奶女性长辈,挺好的。”
贺瑾安挑了挑眉,没听出她话里的吃味。
“你要去约会?”郝欢喜突然问。
“什么?”贺瑾安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这小家伙是在吃醋吗?
他对郝欢喜招招手,像是唤小狗。郝欢喜屁股黏在沙发上,没动。贺瑾安就笑了,“帮个忙。”
“干嘛?”郝欢喜不情不愿地挪了过来。
贺瑾安带她走到门口那个高柜子前,说:“帮我挑几样,适合……产妇用的礼品。”
啥?郝欢喜古怪地打量了贺瑾安好几眼,这才打开柜子。
小小的柜子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补品名酒。郝欢喜不知道贺瑾安从哪里看出她对产妇很了解了,只好按照前世累积下来的眼界和理解,挑了几样滋补和美容的礼品。幸好贺瑾安这一柜子里全部是宝藏,她就算随便挑也不会出错。
“这些够了吗?”看桌子上已经堆得满满的,郝欢喜不确定地问。
“嗯。”贺瑾安瞥了一眼,笑了,“你眼光还挺毒的啊。”
她这叫识货好嘛,表扬她就表扬她,就不能直接一点,拐这么多弯干嘛。
贺瑾安拿了牛皮纸袋,把东西装好,然后就带上门拉她出门了。
郝欢喜一出单元楼,就打了个哆嗦,寒冬深夜,天气实在是冻得慌。她下意识拢了拢衣领。
一件带着体温的黑色外套悄然披到她身上。
郝欢喜忙要拿开,有些局促道:“不用了,反正前面路口我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