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欢喜有些不甘地撇撇嘴,小声嘀咕道:“我说了你也不会放我去嘛。”
不,应该是她要是真把一定想去海城的理由说了,郝红旗可能会因为怀疑她脑袋坏了把她关起来不让出门。毕竟,炒股什么的此时在郝红旗眼里,就跟赌马买彩票一样是不小心就会弄的倾家荡产的上瘾事件。
话说回来,要不是郝欢喜有上辈子的记忆在,她也是死都不敢去碰股票的。
“哎呀,瞧你,这么激动干嘛。”田秀雅见丈夫隐隐有发怒的趋势,不由得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这还有客人在呢,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
郝红旗也反应过来,忙道:“让你见笑了,吃菜,吃菜。”
贺瑾安明智地没再提这件事,还很贴心地问了一下郝红旗最近家里的生意如何。说到这个,郝红旗的脸色明显高兴起来,饭桌上的气氛立马轻松了不少。
郝欢喜闷着一张脸,听他们聊天。
“小贺,这次该是休长假了吧?是要回家过年啊,还是留在部队啊?”
“嗯……” 贺瑾安放下酒杯,道,“还没确定呢。 ”
“哎呀,要是有时间,就回家看看,你也要早做打算,毕竟京都那么远,一去一回可得四五天吧……”田秀雅絮絮叨叨地啰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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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瞧你,这么激动干嘛。”田秀雅见丈夫隐隐有发怒的趋势,不由得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这还有客人在呢,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
郝红旗也反应过来,忙道:“让你见笑了,吃菜,吃菜。”
贺瑾安明智地没再提这件事,还很贴心地问了一下郝红旗最近家里的生意如何。说到这个,郝红旗的脸色明显高兴起来,饭桌上的气氛立马轻松了不少。
郝欢喜闷着一张脸,听他们聊天。
“小贺,这次该是休长假了吧?是要回家过年啊,还是留在部队啊?”
“嗯……” 贺瑾安放下酒杯,道,“还没确定呢。 ”
“哎呀,要是有时间,就回家看看,你也要早做打算,毕竟京都那么远,一去一回可得四五天吧……”田秀雅絮絮叨叨地啰嗦了起来。
她也是好意,毕竟远在异乡当兵,哪个好男儿不想家呢。
然而郝欢喜已察觉到贺瑾安的脸色有些不对了,忙打断她的拉家常, “妈,排骨汤要见底了,锅里还有吗?”
“有!当然有了!”田秀雅一看,立即起身端着汤碗往厨房去了。
贺瑾安不知郝欢喜是有意还是碰巧那么说,眉眼微微一挑,不动声色地继续和郝红旗碰杯,笑道:“其实,说来也巧,我有个发小就在海城做生意,多年不见,我正准备过两天去拜访他的……”
郝欢喜猛地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贺瑾安。
但话到这里,贺瑾安就没继续说下去了,倒是郝红旗顿了一下,旋即笑着感叹了一句,“既是多年好友,聚聚自是应该的。”
饭毕,贺瑾安告辞。
“我去送你。”一直想找机会和贺瑾安单独说话的郝欢喜忙追了出去,郝红旗都来不及阻止。
两人一前一后慢慢走着,郝欢喜想着待会要怎么开口,不自觉就别扭起来。贺瑾安倒是面色泰然,脚步不疾不徐,仿佛很享受这夜色中的漫步。
到正街上,贺瑾安终于淡淡地勾起唇角,道:“怎么,有事求我?”
郝欢喜一噎,虽然知道这男人肯定看透了自己心思,可被他这么直接戳穿她追来的目的还真是脸色不太自在。
“你……你说要去海城,是真的吧?”郝欢喜舌头有些打结,委婉地问道。
“嗯。”贺瑾安道。
郝欢喜感觉有些难以启齿,可又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那纠结的神色就直白地写在脸上,未免让贺瑾安多看了两眼。
终于下定决心,郝欢喜央求道:“那,你……能不能帮个忙,带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