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是答应过行程都听贺瑾安的安排,但这改乘飞机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要知道,九十年代初一张机票可是抵得上工薪阶层半年甚至一年多的收入啊。贺瑾安这是要害得她破产吗?
她抢过自己的行李,就要坐车回家,贺瑾安仿佛猜到她要干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淡然道:“放心,机票可以报销。”说罢又揉了揉她的头,加了一句,“还有,别拉长个脸,丑死了。”
郝欢喜面色错愕。
报销?是认真的吗?
贺瑾安麻利地买了两张机票。
坐到宽敞的头等舱,郝欢喜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虑,“那个,你先前说的……可以报销,是假的吧?”
她又不是小孩子,就算贺瑾安级别不低,也没法用公费买头等舱的票吧。她可是看到价格了,近两千块一张啊。
这个时候的两千块……想想她辛辛苦苦摆摊了快半年才赚了六千块,而贺瑾安随手一挥就是近四千。她只能佩服贺瑾安视金钱于粪土的豪气冲天。
“好几年没回家,积攒的福利。”贺瑾安面不改色道。
郝欢喜皱了皱眉,这她知道,先前贺瑾安在沙屯坳养伤时,曾说过由于某些不可抗拒的原因,他很少有探亲的
句,“还有,别拉长个脸,丑死了。”
郝欢喜面色错愕。
报销?是认真的吗?
贺瑾安麻利地买了两张机票。
坐到宽敞的头等舱,郝欢喜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虑,“那个,你先前说的……可以报销,是假的吧?”
她又不是小孩子,就算贺瑾安级别不低,也没法用公费买头等舱的票吧。她可是看到价格了,近两千块一张啊。
这个时候的两千块……想想她辛辛苦苦摆摊了快半年才赚了六千块,而贺瑾安随手一挥就是近四千。她只能佩服贺瑾安视金钱于粪土的豪气冲天。
“好几年没回家,积攒的福利。”贺瑾安面不改色道。
郝欢喜皱了皱眉,这她知道,先前贺瑾安在沙屯坳养伤时,曾说过由于某些不可抗拒的原因,他很少有探亲的机会。照这样想的话,也说得过去。只是,她内心还是对贺瑾安的说辞表示怀疑。
“但是……就算有这个福利吧,你也不能这样花啊。”郝欢喜不由得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怎么,心疼了啊。”贺瑾安听她这话,不知联想到了什么,心情顿时好起来,戏谑道,“又不是花你的钱,你这么小气做什么?”
郝欢喜气绝,她是担心万一贺瑾安是用自己的钱贴补的,她心里很过意不去好嘛。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她不管了啦!
在飞机上用了早餐,郝欢喜就美美地睡了一觉。虽然她埋怨贺瑾安出其不意地转乘飞机,但心里却松了口气。飞机只要几个小时就到海城,比火车快了不止半点,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游刃有余地去做自己的事了。
“这丫头,倒是心宽……”看郝欢喜直接呼呼大睡,贺瑾安心中感慨,他还以为这丫头会更激动呢。
正午时分,飞机在海城机场降落。
郝欢喜拢了拢身上的大衣,跟着贺瑾安走到外面载客的出口处。
寒风一吹,郝欢喜顿时清醒了许多。她才想起,自己还没问过贺瑾安在海城的计划,迷迷糊糊就跟着他到了千里之外的国际大都市了。
总之,她已经到了心心念念的海城,接下来怎么办?
郝欢喜只知道她不能再跟贺瑾安一起走了,要是这男人又要住高档酒店吃奢华餐厅,可能她明天就会因为出不起住宿费伙食费被留在海城洗盘子刷碗来还债了。
郝欢喜斟酌了一下措辞,“那个,谢谢你一路的照顾。我们就在这分……”
话刚一半,突然一辆黑色低调的桑塔纳滑到了两人面前。
驾驶座一位谈吐不俗的年轻人走出来,礼貌道:“贺先生,周少让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