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色的诱惑哪里比得上此生的宏伟大业,郝欢喜竟生生地逼自己移开视线,心里还在盘算着那一沓绿油油的认购证。
想起自己原本对贺瑾安的误会,郝欢喜心里突然有点过意不去,她有些不自在地自说自话道:“那个,原来你下午出去,是去银行了啊,我就说嘛,你不会那么无情冷血的是不是?”
贺瑾安终于抬眸,“我很冷血,很无情?”
“哪有哪有!一点都不冷血,一点都不无情啊!”郝欢喜立马否认,“实际上,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一直都很高大伟岸的,虽然你平时严肃了点,但我知道你绝对是个面冷心热、乐于助人、心地善良的好人!”
贺瑾安听得眉头紧皱,他很严肃?他面冷?
还说他乐于助人心地善良,他手下那帮兵蛋子写检讨报告时都不会用这么老土的词来凑字数了。
“呃, 换而言之,就是说你气场强大,心怀百姓,还很贴心,简直是这世界上最可爱的人啦!”见这男人脸色不对,郝欢喜立马换了一套说辞。
若是周泽东此时没有宿醉,站在这里听到这番违心的赞美之词,绝对会当场喷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贺瑾安亦是听不下去她给自己戴高帽子,打断了她漫无边际的奉承,“你找我,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呵呵,当然不是啦,郝欢喜本来只是想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此时已经改变了注意,她迅速凑到贺瑾安身旁坐下,
啊!”郝欢喜立马否认,“实际上,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一直都很高大伟岸的,虽然你平时严肃了点,但我知道你绝对是个面冷心热、乐于助人、心地善良的好人!”
贺瑾安听得眉头紧皱,他很严肃?他面冷?
还说他乐于助人心地善良,他手下那帮兵蛋子写检讨报告时都不会用这么老土的词来凑字数了。
“呃, 换而言之,就是说你气场强大,心怀百姓,还很贴心,简直是这世界上最可爱的人啦!”见这男人脸色不对,郝欢喜立马换了一套说辞。
若是周泽东此时没有宿醉,站在这里听到这番违心的赞美之词,绝对会当场喷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贺瑾安亦是听不下去她给自己戴高帽子,打断了她漫无边际的奉承,“你找我,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呵呵,当然不是啦,郝欢喜本来只是想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此时已经改变了注意,她迅速凑到贺瑾安身旁坐下,笑容那叫一个甜美可人,语气那叫一个乖巧讨好,“那个,我最最可爱的贺大哥,那么多张证……是不是也有我一份啊?”
贺瑾安真是得感叹一下,这鬼丫头还真是个人精,他本来下意识就想否定的,可话到嘴边,却兀自打了个转,变成,“看情况吧。”
啥?看情况?看什么情况?
“你的意思是,看我表现?”实在是贺瑾安那张脸太过于一本正经,郝欢喜不得不确认一下。
贺瑾安终于擦干了头发,起身再次往浴室走去,淡淡道:“我可没说过。”
虽然他没说明,可郝欢喜就是笃定他是这个意思。
哎呀,要是早知道贺瑾安会好心帮她解决了身份不便无法亲自购买认购证的问题,她就不会那么针对他了吗,至少今晚在接风宴上不会帮着周泽东一起给贺瑾安灌酒啦。
唉,真是千金难买早知道。
不过,郝欢喜相信,贺瑾安大人有大量,绝对不会和她计较的,是吧?
几分钟后,贺瑾安再次从浴室走出来,有些奇怪郝欢喜还坐在他床头思考人生。
他几乎能从郝欢喜的脸部表情看出来,这丫头一定是在盘算着怎么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贺瑾安微一勾唇,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他走过去,有些戏谑地调侃道:“我记得是谁说过男女授受不亲来着,都这么晚了,难不成,你想陪下来侍寝不成?”
侍你个头!郝欢喜抓起一个枕头砸到他的脸上,面色微红地摔门而出。
看她落荒而逃的身影,贺瑾安笑容淡淡地化开,微微牵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