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欢喜听到这里,忙重重咳了一声,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妈,钱都是身外之物,重要的是爸现在不是醒过来了嘛。只要他把身体重新养好,咱们全家一起努力,还愁那点本钱赚不回来吗,是不是?”她撒娇地从背后抱住田秀雅,那张秀气的小脸笑得很阳光,安慰道。
看到大丫头进来,田秀雅忙抹掉眼角的泪水,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她心里还是发愁的很,那么大一笔数目,哪里是那么容易赚回来的。
“对了,小贺呢?”看到只有大丫头一人来了,田秀雅问。
“我让他在旅店歇着。”郝欢喜道。
田秀雅顿了顿,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问:“咱的住院费护理费什么的,还是小贺交的吧。欢喜,你待会去银行一趟,多取点钱出来……”
说着她起身到自己的行李包一顿翻找,郝欢喜忙摆摆手,“妈,你就不用操心了,钱我自己有,肯定会如数给他的。”
田秀雅错愕地看了大丫头一眼,又和病床上的郝红旗对望一下,两人倒是知道大丫头先前摆摊有一些收入,至于到底收益多少就不清楚了。
此时听大丫头这么说,田秀雅心里十分感动这孩子如此懂事,面上却坚决道:“就算你手头有点小钱,也用不着你来交啊,你放心,你爸的住院费我们还是负担得起的。”
田秀雅忙抹掉眼角的泪水,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她心里还是发愁的很,那么大一笔数目,哪里是那么容易赚回来的。
“对了,小贺呢?”看到只有大丫头一人来了,田秀雅问。
“我让他在旅店歇着。”郝欢喜道。
田秀雅顿了顿,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问:“咱的住院费护理费什么的,还是小贺交的吧。欢喜,你待会去银行一趟,多取点钱出来……”
说着她起身到自己的行李包一顿翻找,郝欢喜忙摆摆手,“妈,你就不用操心了,钱我自己有,肯定会如数给他的。”
田秀雅错愕地看了大丫头一眼,又和病床上的郝红旗对望一下,两人倒是知道大丫头先前摆摊有一些收入,至于到底收益多少就不清楚了。
此时听大丫头这么说,田秀雅心里十分感动这孩子如此懂事,面上却坚决道:“就算你手头有点小钱,也用不着你来交啊,你放心,你爸的住院费我们还是负担得起的。”
郝欢喜也没有在父母面前过多的坚持,不甚在意道:“等爸出院了再说啦。”
反正她已经欠了贺瑾安那么一大笔住宿费和伙食费,再多加上这一笔也没差。
只希望到时候认购证如她所愿,能卖个好价钱,这样她就可以连本带利把海城之行的所有花销都赚回来了。
两天后,终于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主治医生同意郝红旗转移到菁南中心医院。
只是虽然拿到了转院手续,但从G市到菁南路途几百里,山路颠簸,郝红旗的身体状况自是需要处处注意。
最后还是贺瑾安想办法,找来了一辆可以让郝红旗平稳躺着的面包车,终于在除夕前晚把郝红旗载到菁南。
当然郝红旗还是得留在病房里休息,但至少是到家门口了,这让田秀雅放心了许多。
“小贺,真是太辛苦你了,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要怎样把我那口子领回家了……”田秀雅紧紧地抓住贺瑾安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妈,你看你,感激的话怎么好意思只口头说说呢,咱可以……”郝欢喜附耳在田秀雅耳边这样那样一说。
她想着既然明儿就是大年三十了,就算贺瑾安坐飞机也来不及赶回家了,她就好心收留这个可怜的异乡游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