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听到了田秀雅和郝欢喜的对话,不过那也不至于让这丫头突然这么仇视他吧?
郝欢喜默默地收回视线,低声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嗯?贺瑾安这回真是抿了抿唇,一把拽住单脚跳着往前走的郝欢喜。动作幅度有些大,郝欢喜一时没防备差点摔倒。幸得贺瑾安又虚搂了她一下,郝欢喜才站稳了。
“干嘛?”郝欢喜在气头上,语气可不怎么好。
贺瑾安本来是有些气的,但一看到这丫头撅嘴怒视他,顿时气就消了大半,而且越看越觉得她气鼓鼓的模样有些小可爱,就禁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颊,“吃火药了?”
“你!”郝欢喜恼羞成怒,“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杏仁眼喷出火来,“男女授受不亲,懂?”
贺瑾安收了笑,终于神情认真了些,只是那好看的眉眼扫到她微红的耳尖,唇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住,“懂,但你还是得乖乖的接受我的帮助,嗯?”
说罢就擎着她右边胳膊,不容分说地扶着她上楼去。
由于郝欢喜腿脚不便,一下午就呆在自己房间休息。她不出去,贺瑾安也不出门,就赖在她房里,理由是怕她闷着,陪着她说话。
郝欢喜那个气啊,就贺瑾安这么个惜字如金的主,陪她说什么话?而且,她和贺瑾安是那种无话不谈的关系吗?
“喂,我要睡觉。”郝欢喜讨厌这男人在她面前乱晃,只想赶走他好让自己心静一点。
丫头撅嘴怒视他,顿时气就消了大半,而且越看越觉得她气鼓鼓的模样有些小可爱,就禁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颊,“吃火药了?”
“你!”郝欢喜恼羞成怒,“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杏仁眼喷出火来,“男女授受不亲,懂?”
贺瑾安收了笑,终于神情认真了些,只是那好看的眉眼扫到她微红的耳尖,唇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住,“懂,但你还是得乖乖的接受我的帮助,嗯?”
说罢就擎着她右边胳膊,不容分说地扶着她上楼去。
由于郝欢喜腿脚不便,一下午就呆在自己房间休息。她不出去,贺瑾安也不出门,就赖在她房里,理由是怕她闷着,陪着她说话。
郝欢喜那个气啊,就贺瑾安这么个惜字如金的主,陪她说什么话?而且,她和贺瑾安是那种无话不谈的关系吗?
“喂,我要睡觉。”郝欢喜讨厌这男人在她面前乱晃,只想赶走他好让自己心静一点。
贺瑾安轻飘飘地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反问:“在这个时候?”
这才下午三点,郝欢喜却觉得时间漫长的像过了一个世纪。
“你管我,我要午睡。”她觉得自己的话听起来都像无理取闹了。
“那你睡,我不出声。”贺瑾安把手中的报纸换了一个版面,翘着二郎腿继续优哉游哉地翻看。
特么的这么大一尊冷面佛似的人坐在她床头,这叫她怎么睡啊,郝欢喜在心里咆哮。
说反正也说不通,郝欢喜翻了个身,没好气地背对着那张帅绝人寰的脸。
眼不见为净。舒坦!
她在心里数绵羊,数着数着,却是越来越清醒,越来越烦躁了。
贺瑾安看着床上的人儿烙烧饼似的翻来翻去,终于忍不住道:“无聊的话,带你出去逛逛?”
“不要。”郝欢喜并没有这个心情。
“那……”贺瑾安终于放下手中的报纸,凑过来,双手撑在她身上,精致好看的眉眼就在眼前,声音磁性低沉,“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嗯?”
讲你个头!郝欢喜抽出枕头挡住他放大的五官,炸毛,“当我是三岁小孩嘛。”
贺瑾安低低地笑了起来,还胆大包天地刮了一下郝欢喜的鼻头,语气甚是宠溺,“欢喜,你生气的样子真是深得我心。”
郝欢喜一愣怔,反应过来涨红了脸。
三秒后,她终于忍无可忍,蹦起来把贺瑾安往外推,“你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