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贺瑾安伸手挡住了脸,嘴角的弧度怎么压都压不住。
这种难以抵挡的感觉,真的……有点危险呢。
等他回到车上,前边驾驶座上的杨虎瞥了一眼心情极好的贺瑾安,终于忍不住道:“老大,你真是……碉堡了!”
他可是看的目瞪口呆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啊。万万没想到啊,那,那个郝欢喜竟然是他家老大的心上人……
天皇老子呀,这么个爆炸性新闻,他的小心脏有点接受不过来了。
此时此刻,还有一个比他更震惊的石霄站在原地。他一直保持着天打五雷轰的表情,不可置信地目睹了全过程。
……欢喜她和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真的懵了!
直到贺瑾安坐着的车子都驶离了此地,石霄才回过神来。他看到地上掉落的熟悉的课本,捡起来抱在怀里,深一脚浅一脚地,怅然若失地离开。
贺瑾安回到自己的住处,洗了个澡,换了一身休闲便装出来,看见杨虎那个二愣子还坐在沙发上,皱眉,“还不滚?”
“嘿,那个,老大,你得跟我一起回去。团,团长还在等着你的报告呢……”杨虎在老大凶残的目光里,哆哆嗦嗦地说道。他要是独自一个人回到营里,一定会被政委大卸八块的啊。
贺瑾安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得格外温和,衬得他整张妖孽脸俊美极了。
他用无比亲切的声音,问:“杨虎,你说什么?”
“不不不。”一看到老大的笑,杨虎就像见了鬼,吓得屁股尿流爬到了门口,“老大我走,不,我滚了!您慢慢地多待一会,不急,一点都不急的。”
说话间已经拉开门,像是背后面有食人鲨在追,一秒都不敢多待就滚下楼
贺瑾安坐着的车子都驶离了此地,石霄才回过神来。他看到地上掉落的熟悉的课本,捡起来抱在怀里,深一脚浅一脚地,怅然若失地离开。
贺瑾安回到自己的住处,洗了个澡,换了一身休闲便装出来,看见杨虎那个二愣子还坐在沙发上,皱眉,“还不滚?”
“嘿,那个,老大,你得跟我一起回去。团,团长还在等着你的报告呢……”杨虎在老大凶残的目光里,哆哆嗦嗦地说道。他要是独自一个人回到营里,一定会被政委大卸八块的啊。
贺瑾安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得格外温和,衬得他整张妖孽脸俊美极了。
他用无比亲切的声音,问:“杨虎,你说什么?”
“不不不。”一看到老大的笑,杨虎就像见了鬼,吓得屁股尿流爬到了门口,“老大我走,不,我滚了!您慢慢地多待一会,不急,一点都不急的。”
说话间已经拉开门,像是背后面有食人鲨在追,一秒都不敢多待就滚下楼梯了。
贺瑾安打扮得如同一个温润公子,来到了秀雅制衣店。
一见到郝红旗和田秀雅,他就说明了来意,“……嫂子一定让我叫欢喜去陪她,大哥也跟我说过好多回了。不知道欢喜愿不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哪有什么不愿意的呢。”郝红旗和田秀雅一听说是来带大丫头到沈书记家做客,那可是心里一百个欣喜的。
要说这几个月来,人家贺瑾安的大哥大嫂在背地里帮他们家的生意做了多少宣传和推销,那带来的利润可是无法估量的啊。郝红旗和田秀雅一直想给沈君锡夫妇答谢送礼的,可是也不知怎么的,除了郝红旗第一次进去过沈书记的家门后,后来两次都被小区的保安拦在门外了。他俩想表示一下感谢都没机会呀。
现在,既然沈书记和沈夫人亲自提出了要求,郝欢喜怎么能不去呢。
不仅要去,而且必须是很荣幸地去啊。
郝欢喜早在贺瑾安进门就竖起耳朵,听到他突然搬出大哥嫂子就心知不妙,她绝对不要跟贺瑾安出去。
“……爸,我都说了,我身体不舒服,你让欢妮去,或者阿杰也行。我要休息。”
话说郝欢喜中午一从外面回来就拉起被子蒙住头,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郝红旗几番询问,郝欢喜就谎称自己生病,假装咳嗽躺着休息了一下午。
贺瑾安在门外轻咳两声,道:“我中午见她还好好的呢,怎么突然不舒服了?”
郝红旗先是一愣,随后有些迟疑地解释道:“让你看笑话了,欢喜平时也不是这样的,只是今儿从学校回来,确实脸烧的红红的,还咳嗽,应该是感冒了。这不午饭都没怎么吃呢,说是没胃口。”
“哦,是吗?脸很红?”贺瑾安担心地走过去,“那怎么不去医院,我带她去看看吧。”
郝欢喜闻言脸更烫了,她下午脸烧的红红的是被谁害的啊。贺瑾安这个混蛋!不许过来!她现在才不要看见这男人的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