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安盯着渐渐进入拉家常模式的两人,心里陡然升起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哥哥?还亲爱的?
他怎么发现,周泽东说话越来越不要脸了。
还有,什么时候,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的欢喜和周泽东变得如此亲近了?
郝欢喜突然感到腰间一沉,某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她,把她紧紧箍在怀里,阴森森的眼神扫向前座,“周泽东,你今晚是不是话太多了?”
呃……周泽东看了一眼明晃晃宣誓主权的贺瑾安,那双桃花眼眨了眨,故意煽风点火道:“没办法,谁叫我魅力大,欢喜就是爱和我聊呢。不像某人,从头到脚没点情趣,只会硬来哦。”
“你活的不耐烦了?”贺瑾安眯起眼睛,那凌厉的双眸如同两把利剑,射向周泽东。
周泽东莫名觉得头皮一麻,那瞬间真感到了男人一点都没掩饰的杀气,立马识时务地狗腿道:“开个玩笑,嘿嘿。咱贺二少爷,帅气多金,霸道专情,可是很抢手的哦,欢喜可要好好珍惜呀。”
“你们俩够了!还有,贺瑾安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别总是动手动脚!” 郝欢喜多少听出一点这两人的调侃,恼怒地挣脱贺瑾安的束缚,觉得自己要静静。
“欢喜,你耳朵很红呢。”周泽东笑眯眯地戳穿她。
“你也给我闭嘴!”郝欢喜恼火地凶道。
她到底脸皮薄,被这样一闹,既不想理周泽东这个老油条,也不想理贺瑾安这个臭流氓,气呼呼地红着脸,看向窗外,装作看风景。
两个大男人终于消停。中途车子停在医院门口,贺瑾安拉着郝欢喜去门诊部开了一些外用的药膏,这才带她回到自己住处。
“我都说了,我要回
周泽东莫名觉得头皮一麻,那瞬间真感到了男人一点都没掩饰的杀气,立马识时务地狗腿道:“开个玩笑,嘿嘿。咱贺二少爷,帅气多金,霸道专情,可是很抢手的哦,欢喜可要好好珍惜呀。”
“你们俩够了!还有,贺瑾安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别总是动手动脚!” 郝欢喜多少听出一点这两人的调侃,恼怒地挣脱贺瑾安的束缚,觉得自己要静静。
“欢喜,你耳朵很红呢。”周泽东笑眯眯地戳穿她。
“你也给我闭嘴!”郝欢喜恼火地凶道。
她到底脸皮薄,被这样一闹,既不想理周泽东这个老油条,也不想理贺瑾安这个臭流氓,气呼呼地红着脸,看向窗外,装作看风景。
两个大男人终于消停。中途车子停在医院门口,贺瑾安拉着郝欢喜去门诊部开了一些外用的药膏,这才带她回到自己住处。
“我都说了,我要回自己那里,时间不早了,明儿我还得上班呢。”被贺瑾安强拉着上楼,郝欢喜很有意见。
周泽东见这两人别别扭扭的气氛,出言缓和道:“哎哟,欢喜,你这话可真伤哥哥的心啊。我大老远从海城过来看你,陪我多几句话都不愿意嘛。”
郝欢喜一愣。确实,周泽东怎么说都是客人,来一趟腾北确实不容易,脸色缓和了些,坐了下来。
不过她很好奇,周泽东这么个大忙人,手里的公司都好几家,就这么闲,跑到腾北来散心?
虽然周泽东口口声声是来看她,可郝欢喜是不信的。周泽东和她关系还没亲厚到这种地步吧?
周泽东把在路上买的啤酒零食摆上桌,自来熟地端来杯子就倒了三杯,顺手就往郝欢喜面前送,冷不防就被贺瑾安截住,“别带坏她。”
一顿后,周泽东也反应过来,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失误,忘了,欢喜还小呢。”
他收回酒杯,絮絮叨叨道:“不过,女孩子,学会喝酒也是好事,万一在饭桌上遇到不怀好意的人……”
“有我在,她很安全。”贺瑾安不知从哪里冲了一杯牛奶,径直放到郝欢喜面前,打断周泽东的话。
“那可说不定,你工作特殊,又不能时时守在她身边。就眼下来说,欢喜竟然在那种鱼龙混杂的酒楼打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留一手总是好的嘛。” 周泽东完全变成担心过度的家长,一口气不带停地说了一大堆。
贺瑾安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实际上,他昨晚得知郝欢喜的工作地点,就很不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