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欢喜绷着脸,有些生气。
陆陆续续吃饭的人都回来了。这寝室一共六个人,进来的同学都做了介绍,郝欢喜也跟她们互相认识了一下。
郝红旗看时间不早了,就催女儿把铺位摊上,郝欢喜不干。
终于,走廊里繁乱的脚步声和说笑声传来,随后浩浩荡荡的一伙儿映入眼帘。
看到这霸占自己床位的正主,郝欢喜倒是一怔。为首的女生高瘦,五官很有辨识度,下颚微抬,面部线条棱角分明,头发懒懒地绑了个马尾,有些凌乱,却发色黑亮。她神色淡淡的,看起来有点高冷。
而她身后的那对年轻夫妻,以及一对年老的夫妇,不就是刚才出去吃饭时,在宿舍楼门口看到的那兴师动众提行李的一家人?
“不好意思,请问是你们把我的东西丢在这的吗?”
郝欢喜微微一笑,在众人的惊愕中,迎上去,礼貌地问道。
她话是对大家说的,可视线却是看向那个女生的。
感觉到郝欢喜兴师问罪的意思,对方皱了皱眉。
那几个大人先是一愣,随即就有些尴尬了。
那个奶奶马上就站出来说道:“真是对不住,小姑娘,刚才我们来的时候,看到上边摆了点乱七八糟的东西,以为是谁扔在那儿的,就给搬到下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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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颚微抬,面部线条棱角分明,头发懒懒地绑了个马尾,有些凌乱,却发色黑亮。她神色淡淡的,看起来有点高冷。
而她身后的那对年轻夫妻,以及一对年老的夫妇,不就是刚才出去吃饭时,在宿舍楼门口看到的那兴师动众提行李的一家人?
“不好意思,请问是你们把我的东西丢在这的吗?”
郝欢喜微微一笑,在众人的惊愕中,迎上去,礼貌地问道。
她话是对大家说的,可视线却是看向那个女生的。
感觉到郝欢喜兴师问罪的意思,对方皱了皱眉。
那几个大人先是一愣,随即就有些尴尬了。
那个奶奶马上就站出来说道:“真是对不住,小姑娘,刚才我们来的时候,看到上边摆了点乱七八糟的东西,以为是谁扔在那儿的,就给搬到下面来了。”
本来听对方先道了歉,郝欢喜面色稍缓。可一听这后半句的意思,怎么都不对劲,以为她那铺好的被褥是谁扔了的?
“奶奶,你是不是眼花?我的被褥都是新的,都铺好了。懂我的意思吗。”
她在床上铺好凉席,摆上了学校统一发放的被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床位是有主了的。这些人理直气壮就把她的被褥凉席扔到下边,这事换谁谁不气?
“你这丫头,跟长辈说话,什么态度啊。”年轻的那个妇人看郝欢喜气势汹汹的样子,也不高兴了。
“欢喜!”郝红旗也在身后拉了拉女儿,“好好说,发什么脾气。”
郝欢喜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对事,不对人。”
沉默中,站在最后的老头子终于发了话,“三儿,既然这床位是别人的,你怎么能把东西摆那上面去呢。”
旁边与他相像的年轻男子尬了,咳,不是他啊。他这不是一走进来,就看到老婆在上边忙乎了,他也没多想。
“同学,叔叔先和你道个歉,是我们没考虑周到,动了你的东西。你看,是这样,我女儿身体不好,住下边湿气重,希望能和你调个铺位。你看行吗?”
郝欢喜无语,你们占都占了,再来说好话,有诚意吗。
一开始如果征求她的同意,也不会闹得她火气蹭蹭的窜。
郝红旗看气氛尴尬,一想两个女生以后还是同学,弄僵了关系总不好,忙站出来道:“算了,丫头,人家也不是故意的,都是同学,把话说清楚不就好了。”
郝欢喜不吭声,这话说清楚了吗。
她问那个女生,“你身体不好?”
对方愣了一瞬,突然感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过来,下意识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