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安唇角扬起,瞧见女孩涨红的耳根,俊美的面庞愈加风度迷人。
郝欢喜怒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人在哪?”
贺瑾安爱死了欢喜这羞恼的可爱模样,他轻咳一声,这才故作正经道:“这边。”
两人穿过长廊,走进了堆放杂物的房间,郝欢喜有些疑惑地打量四周,就见贺瑾安掀开一个木板,显现出一个入口,道:“到了。”
没想到贺瑾安竟把桃子安置在一个密闭的地下室里,难道陈霖那边的人一直在搜查她不成?
两人顺着木梯走下去,光线有点暗,郝欢喜的眼睛一下子没适应过来。
不过能看到桌子前坐着桃子,还有一个年龄稍大一些的女人,刘海遮住了眉眼。
“小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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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瑾安唇角扬起,瞧见女孩涨红的耳根,俊美的面庞愈加风度迷人。
郝欢喜怒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人在哪?”
贺瑾安爱死了欢喜这羞恼的可爱模样,他轻咳一声,这才故作正经道:“这边。”
两人穿过长廊,走进了堆放杂物的房间,郝欢喜有些疑惑地打量四周,就见贺瑾安掀开一个木板,显现出一个入口,道:“到了。”
没想到贺瑾安竟把桃子安置在一个密闭的地下室里,难道陈霖那边的人一直在搜查她不成?
两人顺着木梯走下去,光线有点暗,郝欢喜的眼睛一下子没适应过来。
不过能看到桌子前坐着桃子,还有一个年龄稍大一些的女人,刘海遮住了眉眼。
“小老板?!”
没等郝欢喜看清楚,这女人惊讶地喊出了声。
仔细一看,郝欢喜也是一愣。
只见桃子身边坐着的女人,却是肖萍。
自从郝欢喜盘下的那个店铺关门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再遇肖萍。郝欢喜心念一动,当初肖萍在她店里帮忙时,曾说自己来城里找妹妹。难道……
“没想到,原来你要找的人就是桃子。”郝欢喜只能感叹,这世界确实有点小。
既然是熟人,倒是省了一些沟通了。原先桃子就答应,只要能保证家人的安全,就同意出庭作证。得知郝欢喜之前对肖萍多有照顾,桃子似乎态度也以前那么生硬了。 而且,从心底说,她希望陈霖付出代价。既然她没能力报复,不如让法律来惩戒。
郝欢喜没想到,事情进行的这么顺利,上辈子陈霖是她的噩梦,她现在还能清晰的回忆起那种饱受折磨的痛苦和绝望。现在,这一切都要结束了吗?
“欢喜?”一声轻唤,打断她的思绪。
贺瑾安那张脸,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面前。
“嗯……”郝欢喜立即微微一笑,道,“咱们去吃东西吧。你想吃什么?”
贺瑾安微微蹙眉,刚才他看到了女孩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不知道怎么的,让他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顿了顿,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这种被人隐瞒的感觉,并不是太好。但是,现在开口问的话,她会对他敞开心扉吗。
桃子答应出庭,未免夜长梦多,对陈霖的起诉就越快越好。贺瑾安把一切都包揽在身,几乎没给郝欢喜插手的余地。
对于贺瑾安的安排,郝欢喜多少有些不满。她当然想参与其中,亲手把陈霖送上法庭。可是,贺瑾安似乎在故意阻扰她,不让她参与其中。
随着开庭时间越来越近,期末考试也快了。在这期间,传来了一个好消息——昏迷已久的田泰安终于醒了。田秀雅激动之余,决定留下来在病榻前尽自己的一份孝心。但是家里还有郝欢妮郝欢杰两个小的要照顾,郝红旗便提前回了菁南。
开庭日期终于定下来,就在末考的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