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阿岚……阿岚！】

‘嗯。’墨岚醒过来了，她没有被绑着，坐在皮质沙发上。她的周围一片昏暗，只有头顶有一束光照下来。

“Hi– lady。”小丑就坐在她对面。他衣冠整洁，头发打理地相当服帖。“睡得好吗？”

“小丑。”墨岚坐直身体，小丑身前是一个摄像机。“我以为同样的戏码你不会再做第二次。”

“是吗？”小丑饶有兴致地看向墨岚，“我的态度可是很友好的？我只是把你请过来交流一下。”

墨岚倒也没不他多说什么，直接进入正题:“你的思维，被规则篡改了吧。”

“你感觉到了？我还以为规则不会让你了解这么多。” 小丑没什么反应。“不过也没所谓，我看到你之后就决定好了。”

墨岚看着摄像机亮起的红光，“你打算做什么。”

“lady~如果你知道我的脑袋变成了谁的，我就给你一个小提示。”小丑饶有兴致地起身。他坐到了墨岚身旁，用手搂着墨岚的脖子。

“是蝙蝠。你的思维现在是蝙蝠的，但你的想法没有改变。”墨岚对他的行为没有反应。

“没错，我现在就是戴着蝙蝠的面具的小丑。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小丑看着面无表情的墨岚笑了笑，“别这么冷漠嘛，接下来的游戏可是很精彩的。要是你能穿着原来那身衣服就更好了，漂亮精致的东方娃娃，坏掉的时候会更美丽不是吗。”

“布丁~我回来啦！”小丑女突然推开了门，墨岚没能从门口看出些什么。外面也是黑的。

“我想我之前说过，不要再叫我布丁？”小丑的表情冷了下来，没有刚才的笑容。

“不要这么凶嘛布丁，你之前突然变得好冷淡。都不和人家去玩。”哈莉直接扑上来和小丑撒娇。她才不要小丑对他凶巴巴的。她转头看了一眼墨岚，“hi~亲爱的。”

墨岚:“说吧，你计划了什么。”

小丑一把推开哈莉:“我给蝙蝠准备了一份大礼。你觉得，他是会选择救整个哥谭，还是整个世界？”

墨岚坐直身体: “你做了什么？”

“一个非常简单的把戏。我在哥谭各个地方准备了炸弹。至于你，我会在他找到最后一处炸弹的时候把你丢进太平洋。”

“你……”墨岚不用问为什么小丑要直播给蝙蝠，他已经知道世界崩坏的源头。是他和蝙蝠的博弈，谁胜谁负就能决定世界的结局。现在的关键是她。

“其实我不太明白蝙蝠为什么会同意让你出来。”哈莉又扒拉回小丑腿上坐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棒棒糖，把糖纸一撕扔了，糖塞嘴里。

哈莉: “嗯……世界的拯救者这么脆弱。竟然还让她在哥谭的大街上走。”

“真是可惜，你要是穿着那套衣服，我就可以用那只金针？划烂你的身体丢回给蝙蝠，他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爱丽丝。’

爱丽丝很紧张:【啊！我在！】

‘规则还剩多少？’

【还有19%】

墨岚:“我把小丑的思维扭转回来，能少多少？”

“啊啦，都不说话啊。”哈莉看墨岚都不理她嘟起嘴。“这么冷淡会不招人喜欢的哦。”

小丑见状直接掐住墨岚的脖子强迫她看向自己，“你在想什么？”

爱丽丝都快急哭了【会、会降低15%……阿岚！】

“你，真的……是这么，考虑的吗？”墨岚盯着小丑惨白的脸，她现在呼吸困难，没办法流畅地说出话。

小丑听到这句直接松手，看着墨岚倚着沙发喘气。“太过敏锐和直白可不是好事，lady。”

“世界的沉沦已经逆转，而我要开一个小小的玩笑。”

“你们只有看笑话怎么行？”

……

“布鲁斯！莫兰她！”韦恩庄园的门被打开，迪克冲进来。他刚回布鲁德海文没多久，莫兰就被小丑带走了。

他看到楼梯上新换的画像，是他们一家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