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的……蝙蝠侠！？

所有人包括已经有了些猜测的杰森都惊骇的瞪着布鲁茜的背影，而后，又机械般的转回头看着他们的布鲁斯。

布鲁斯紧皱着眉头，有些理解了布鲁茜，看来就是因为她经历了许多的黑暗同位体，所以才会下意识的面对着他而不敢去相信。

可是，这与小丑又有什么关系？他并不觉得，那些黑暗蝙蝠会是因为小丑才出现的。

虽然他们都曾经在布鲁茜的记忆里看过一只因为小丑而出现的狂笑蝙蝠，而且那只蝙蝠最后还毁灭了哥谭，但那到底是其他的世界。

等等，其他的……世界？

布鲁斯不禁怀疑，莫不是，又有某一个世界，因为小丑而出现了只狂笑蝙蝠？而那只蝙蝠，并没有人可以对的过……想起在闪现器里看到的，正义联盟的所有人都死在了狂笑蝙蝠手上的事情，布鲁斯不由看起了小丑，他看着小丑的目光都开始有些变了。

布鲁茜自然看不出来布鲁斯的心理变化，毕竟她又不是蝙蝠，但是她的话还是依旧给他解释了。

“你知道吗？在某个世界里，狂笑蝙蝠在毁了他自己的世界之后，还去了其他的世界，扰的另一个世界的小丑和蝙蝠侠都不得不去合作了。可惜……”

布鲁茜轻笑着道：“他们是两个人，而狂笑，只有一个，他了解那蝙蝠侠还有小丑的所有招数！”

一阵沉默，所有人都看着布鲁斯。

“我记得……”布鲁斯就在这所有人的担忧视线下，终于开口了，“你已经杀了那只蝙蝠！”所以，既然曾经遇见过狂笑，为何还是让那个世界的狂笑蝙蝠灭了联盟还毁了哥谭？

布鲁茜眉角一抽，她庆幸自己现在是背对着所有人的，所以他们看不到自己的心虚表情。

不过……唉！她怎么就忘了，系统给她编的剧本里，曾经也出现过狂笑蝙蝠的呢？而且还没有去侵略其他的世界就被她给宰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代表着她之前肯定早就遇上过同款的狂笑蝙蝠了。可是，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哥谭被毁了……蝙蝠侠怎么可能不爱哥谭呢？就算是那是平行的世界也一样的吧！

不过管他的，都已经说了这么多，她当然要继续演下去。

“蝙蝠，你在想什么？”布鲁茜收拾好了表情，终于转过身，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布鲁斯不语。

“……你说？”杰森则是忍不住追问着，毕竟他也去瞭望塔看过那些“记忆”，有着深刻的印象。

布鲁茜并不理会杰森，只定定的看着布鲁斯，道：“你在我记忆里看到的那只蝙蝠，他只不过是还没有来得及去毁灭世界就被杀了而已，而我能成功的杀了他，自然也是因为有过对敌的经验。可是，我一开始不杀他，也只不过是因为我没有筹码，而且卢修斯他们也没有同意我出手。”

“狂笑蝙蝠，他不只是毁灭了哥谭，毁灭了他自己的世界，还与某个人合作，去侵略了其他的平行时空。一直，一直，一直这么下去，毁灭了很多的世界！”

“那后来呢？”超人听不得布鲁斯会变成这样，所以忍不住追问了。他看着在他们面前好端端的站着的布鲁茜，相信她一定有办法。

“后来啊……”布鲁茜低头看向小丑。“小丑他发觉狂笑蝙蝠根本就没有破绽，所以，在某一次与蝙蝠侠的合作中，他自杀了。用他的话来解释，那就是只有狂笑蝙蝠才能对的上狂笑蝙蝠！”

“两只狂笑蝙蝠！？”达米安惊叫。那个世界，可真倒霉啊！

“是啊，两只。”布鲁茜说着，不由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又坐回了床上。她有点想念那只小智障了，要不是它经常跟自己叨叨，她这剧本还编不出来呢！

小丑的眼皮这时候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