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夜少君心底百转千回,不就是守护吗,那便守着吧!毕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曲弋有些惊讶于他的沉默,难道输了太多,已经挫败了?
他追了上去,并肩而行。
月光与星辰相互照应,天空美轮美奂!
月下屋顶,一双影人踏瓦而来。
微风拂过,那王爷定定睥睨树下之人。
“王爷,他的伤似乎已经好了。”
边上下属恭敬距他三尺之外,怪道:“这才一天,难不成已经痊愈了?”
那王爷未语,只静默行于青瓦之上,月下跟随。
*
夜少君回到太保殿,见曲弋还跟着,心里无语到烦躁。
进门后,即使他不合朱门,曲弋好面也未跟着进去。
夜半微冷,寂静得只剩下蛙鸣声。
这时修炼应该没人打扰,夜少君想着,于是关闭五识,开始修炼。
天色渐亮,内丹不同往回的暗淡,是一种近乎透明的白色,夜少君内心大喜,这些灵力,以后就是他的了。
退出修炼状态后,屋门又被抽歪,丫鬟端来洗脸水,见他在打坐,阴阳怪气地道:“装模作样!”
这都什么人,夜少君听来心里叹息,略过那丫头看着水中的倒影,水很清,倒影下这张脸与他一般无二,只是留了长发后多了几分洒脱!
见夜少君不理她,丫鬟怒从心来,抽鞭便朝他打去。夜少君徒手抓住鞭末,淡然道:“既不喜欢服侍于我,又何必日日前来。”
“你给我松开,谁愿意服侍你这废物,若不是大公子心善派我前来,谁管你是死是活。”
夜少君夺过鞭子,嘴角挂着一丝调皮的笑意,片刻后被他拿在手中的鞭子被撑爆。
“啧啧啧!真是可惜了。”他故作惋惜地道。
“你给我等着,你这个窝囊废。”
灵玉愤怒之余,放下狠话后便离开,倒是夜少君听了不以为意,眼见日上三竿,他便出门逛了一圈,却发现婢女家徒见了他都绕道而行。
“若不是家主怜惜,哪有这废物的一席之地。”
“你还别说,那窝囊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洒水厮一听连忙放下工作,问道:“怎么说?”
扫地老妇也停下脚步,满脸的了然于胸,“将军府曲弋,你想啊那窝囊废平日连见个人都吓得不成样子,唯独对曲公子可不同,只要那曲弋在,窝囊废就跟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似的邪门。”
“不能吧?”小厮将信将疑。
“呵,你可别不信,昨个听说他潜进王府欲造反,不过王府守卫森严,他可被王爷伤得不轻…曲弋是谁?他是手握兵权的将军小公子,恐怕那府里头早有预谋…”
某处的院落中,夜少君扶着走廊小梁木满脸的无奈,这都什么跟什么…
此去要饭估摸是自讨没趣的,不如回房修灵充饥。
…关闭五识时,时间总过得很快,一不小心又是夜深。
夜少君看向屋门,正收回视线,门便缓缓被风吹开了,衣袂随着风吹而飘杨,居然有些仙,再往上一看是一双蓝色的眼瞳。
他正冷冷盯着夜少君,
好吧,不是仙是邪。
“嘿!”夜少君傻傻笑道:“王爷屈尊而来,怎么不让通报,我也好接你去啊!”
“你是谁?”
夜少君一愣,默默摸了心口一把,记得昨天才说过一次吧?他试探性道:“怎怎么了?”
对方的沉默让夜少君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胸口一凉。
“连疤痕都不见了?”
“什么?”尚未反应,便见他冷刃在手,这是嫌他恢复太快,想再来一刀?
“要不您在想想,我们是友非敌呀!”
“王爷?”夜少君歪头问他,那王爷也不动惮,忽然一颗鬼脑袋从旁边冒出。“小…”
小白食指放于唇前,小小嘘了一声。
夜少君一笑,表示了解。
关键时刻,助理小白还是有点用的嘛,夜少君笑兮兮的将匕首拿下后又拍了拍他的肩,“年轻人,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容易加速衰老,来先坐着。”
紧接着,他将他的衣服一把撕开,可是洁白无瑕的胸躺是什么都没有,难道皇室中人还有比他更狠的?
夜少君摸着下巴思考数秒,就这位还一副要将他五马分尸的样子,再换一个,岂不是命不久矣了!
这时银色的线条开始在他胸口游走,汇成莲花模样,夜少君觉惊奇,便随着线条仔细游抚。
顺着花叶往下,还有细细枝杆,延伸至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