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里用聪明的眼神看着他，点点头“还有三个人，可他们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基因缺陷，但那也是绝无仅有的超越天才的天才，只有我是真正意义上的完美”

可再完美的东西，也会有消失的一天，什么都不例外。

“Winter也是其中一个？”相貌完全不同，只是有些神态上会像一点。

想起虞冬令下午说的话“他还提过一个叫Spring的人，也是其中一个吗？”

“他连Spring都告诉你了啊，没错”虞秋里点头“Spring,Summer,Autume,Winter”

“四个人各自在四个季节被成功制造，我出生在秋天，令是冬天，Spring的名字叫虞春意”

虞秋里掏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给商应看“阿意的名字取自春意盎然，意为正值春天，一切美好才刚刚开始”

“名字很配女孩儿，她多大了”商应看着照片里的小姑娘，十几岁的模样。

“如果还活着的话，是十八岁”虞秋里轻轻抚上照片中的脸，满眼温柔“她在十五岁的时候离开了，在春天，属于她的那个季节里”

商应看着低着头虞秋里，很难过吧，那是跟自己相同的存在“她永远都是十五岁，也许也很好，女孩子都怕自己变老的”

“是啊，她永远停留在十五岁的春天里，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哥哥，你要好好活着”所以，阿意，哥哥在好好活着，直到为你报仇。

商应把面捞出来，用勺子挖出原形的虾滑，下水里游泳。

“那Summer呢，也离开了？”四个人，他一直都没有提第四个人。

听到这个名字，虞秋里的眼底闪过冷历，倒了一满杯的酒，全部灌进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期待他死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