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Spring透明的身体的落在虞秋里的身前，虚拟的手扶住他的脸“我在这里”

“你抬头看看我，阿意在这里，阿意没有走”

明明只是虚构的身体，可女孩的眼里却真的好像有心疼的目光一样。

“阿意”虞秋里听到她的名字，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可摸不到的“阿意，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呢，阿意没有怪你”Spring也是蹲在地上的形态，她一直在笑。

“不要被他影响好吗，哥哥不能成为他想让你变成的那种人，那样阿意会生气，会不喜欢哥哥的”

“哥哥还记得吗，你说会为阿意报仇的，不会倒下的，哥哥答应过的，会好好活下去的”

虞秋里似乎听到她的声音就平静了很多，人也慢慢不再发抖，不再暴躁。

“阿意，阿意”

“我在这里，哥哥，我在这里”虞春意用透明的身体轻轻上前拥抱他。

“阿意，哥哥好累啊，哥哥想要去陪你”虞秋里的声音有些委屈，像个孩子“如果像你一样永远停留在春天该多好”

“如果累了，睡一觉就好了，阿意的愿望哥哥还没有实现，等睡醒了，要去完成愿望的”

虞秋里双手无力的扶住地面，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止不住“你再也不能扑进我怀里，吵着让我抱你了”

“可我永远都爱你，直至生命终结后，依然如此”

看着他的眼睛，不能帮他擦去眼泪，依旧微笑，一点一点散开，她终究只是一个信息系统，再也不会是那个笑容纯粹的小女孩了。

“Autumn and Spring，Forever”春与秋，永远存在。

静寂

令众人沉默的不是虚构存在的Spring，是她和虞秋里的对话。

细节无法深究，可原因却显而易见。

那个由一串又一串代码组成的女孩，曾经与那个箱子里无辜的孩子，拥有同样的遭遇，或许，更为惨烈。

商应放轻脚步，走向虞秋里，看着他，并没有出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