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过去的救援队员们都听到了,有些人就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想要过去跟他们理论,却又被别人拉开了。
虽然有病人要抢救,不过霍师傅还是照常煮了酸辣面,酸辣面里面放了小鱼和腊肉丁打底,闻着就鲜美极了。
那两个说坏话的医生听见开饭了,赶紧拿了盆儿挤到前面去打饭。
霍师傅瞧见是他们两个,把勺子从锅里面拎出来,磕了磕锅沿儿板着脸说,“没饭了!”
那两个医生顿时不干了,两个人一起瞪着眼睛发作,“你这锅里的面不是还多着呢吗?怎么就没有了?”
“嘿嘿,我这饭可是给辛苦干活的医护人员吃的,你们两个不干活,净在背后说闲话,要是给你们吃了饭,你们岂不是要说更多的坏话?”霍师傅的话说的铿锵有力。
那两个人顿时面红耳赤,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旁若无人的在背后议论李春兰,说她的坏话已经引起了公愤。
然而就此认输也太没有面子,眼镜就瞪起眼睛来,“不是说言论自由吗?我们品评一下李春兰的医术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不让我们吃饭,我们也是来救援的!”
“你们两个无能之辈有什么资格品评李医生的医术,”张汗青忍不住站了出来,“自己没本事就不要瞎议论别人,李队长敢提出来针灸麻醉,就说明她能做到,你们两个在一旁好好看着就是了!”
张汉青仗义直言,周围的队员们都笑了起来,“说的对啊,自己没本事就不要瞎议论别人!”
“谁说我们没本事?”瘦竹竿不高兴了,每个医生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医术不高,没本事。
“你有本事,那你为什么不进去做麻醉?站在这儿吃面条,耍嘴皮子,算什么本事!”众人也讨厌这两个说怪话的家伙,七嘴八舌的指责他们。
眼镜儿生气了,“这不是我们做不到,而是谁都做不到,你们谁敢跟我打个赌,李春兰的麻醉肯定失败!”
“我跟你打赌!”张汉青上前一步,“我赌李队长能够麻醉成功!”没了,他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手术顺利,病人能救过来!”
眼镜和瘦竹竿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瘦竹竿儿才挺了挺胸脯,“打赌就打赌,我来跟你赌!”
“我就用这个戒指来赌!”张汉卿的手指上戴着一枚华贵的宝石戒指,这是M国人的习惯,他们都喜欢带一些昂贵的装饰品。
“唉呀,这个戒指可不便宜!”
“你们两个人能不能拿出来赌资呀?要是没钱的话就不要丢我们的人了!”
其他队员忍着笑,纷纷揶揄眼镜儿和瘦竹竿儿。
眼镜和瘦竹竿一看这个宝石戒指,也都白了脸,两个人凑到一块儿把身上的钱都掏了出来,才凑了三百块钱,他们把这钱举起来,“我们赌了!”
就在这个时候,医疗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了,周波一边摘手套,一边从里面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完了完了……”
一听这话,周围的人心凉了半截,张汉青却很镇定,“周波,什么完了?你倒是给大家说清楚呀?”